“就是,就是你說的那些!”曼寧含糊的答話,剛剛她大意了,方黎含有同性戀人的這件事,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幫他隱瞞的。畢竟,這是他的隱私。
“我並沒有殺人,周文山沒有死!”曼寧離開肖潭的額頭,抬眼望向他,過失殺人的罪名自從她記憶恢複以來,一直讓她承受著沉重的壓力。
“這件事兒我知道,其實,很久之前就查了出來周文山沒死,他就在方黎含身邊,換了身份、國籍還有名字。可是,我跟曼冬一致認為,以你執拗的個性,大概不會輕易接受我說的那些,所以,一直沒有提。”
“其實,並不是執拗,我想應該是,我雖然沒有愛過他,但是早已把他當成了自己的一個親人,就像,如果有人跑來跟我說,冬哥陷害我了,我不會信一樣,你明白嗎?這跟愛情不一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不會盲目信任,相反的可能會因為一些小事,疑神疑鬼,會吃醋,那是因為愛!但是,親情不一樣啊!比如冬哥喜歡上哪個女孩子,我才不會吃醋,還會對那個女孩很好,幫著冬哥追她。就像,就像,淋姐姐對我。”
“你就是這樣區分愛情和親情的?”
“嗯!我做不到愛一個人就充分信任的地步,如果你和別的女人有什麼往來,我會不開心,會不高興,我也會吃醋,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問題,是愛的夠不夠深,所以對你剛剛亂吃飛醋我理解,我跟你說這些,也是想讓你明白,方黎含對於我是一個和冬哥一樣的親人,而你是我愛的,想做他妻子的那個人!是完全不一樣的。”
這些話讓二少心裏那些的醋意立刻起了化學反應,變得甜滋滋的。捧著曼寧的小臉,吧唧吧唧親了好幾下。
好像想起什麼,他又突然苦著一張臉,“我能不醋嗎,看到你們的時候,你抱著隻穿了一件上衣的他,而你還穿著一看就是他的褲子,我都快被酸死了!”
“那是他怕我被島上的蟲子叮咬或是雜草弄傷,我們一開始,想往裏麵走走找些食物和淡水的,可是沒想到,剛進去他就被蛇咬傷了,所以,隻能又退回那塊礁石那裏了!我以後再也不穿短褲,也不穿裙子,就穿牛仔褲,再遇到這樣的事兒就不用穿別人的褲子了!”
二少揉了揉她的腦袋,“還想以後遇到這樣的事兒?你想嚇死你老公我是不是?”
聽他一下子把他自己升級為老公這個稱呼,曼寧紅了臉,“不是,我就隨口一說!”
“隨口一說也不行,放心,以後,我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我要時時刻刻待在你身邊,等我們回去,我就去你家跟你媽提親,我們結婚好嗎?”
曼寧眨著眼,好,當然是好,她很想作為他的妻子,隻要有他在身邊,她知道自己什麼也不必在擔心,他說的會好好保護她,絕對不是一句空話。可是恢複了元氣的曼寧,卻起了頑皮之心,她才不想那麼痛快的讓某人如願呢?
“到時候看吧!還不知我媽媽還有你媽媽會不會同意呢?”
這是個事實,二少明白,自己老媽那關不會好過,但是他是肖潭,又有誰能阻攔的了他要做的事情?
可是,他不想在此刻跟曼寧深入探討這個話題,不管如何費周折,那都是他去麵對的。小丫頭就等著美美的做他的新娘好了!
貼近曼寧的耳邊,“我已經讓陌白幫我選了幾處房產,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就全都買下了,等我回去,帶你去看,喜歡哪處,我們就住在哪裏,嗯?”
“我才不要跟你住,我要跟跟我媽住,我爸爸不允許我未婚同居,這是家訓。”
二少壞笑,“那晚你醉酒,罵我為什麼沒有我們的家,所以我就置辦了我們的家,你此刻卻不負責的說不住,嗯?”食指按了按她精致小巧 的鼻尖,眼神裏滿滿的寵溺。
“你又來!不跟你說了,你出去,我要睡會,別打攪我!”曼寧說著,從她的懷抱裏掙脫出來,重新躺回了床上,還拿被子蓋上了臉。
二少依舊壞笑,“剛剛也不知道是哪個小狗說:做不到愛一個人就充分信任的地步,也會吃醋,可怎麼人家雅婷追我這件事也沒見那小狗狗吃醋呢!”
曼寧掀開被子,大眼睛盯著肖潭,“誰說沒吃醋,我在心裏偷偷吃來著,不讓你知道罷了!不然為什麼想跑回去找你,雖然雅婷姐在我身邊呢,我倒是不用擔心,可是我怕還有別人,也圍著你轉,萬一哪次你把持不住,亂了一回那不就糟了!”
二少聽了這話,本來一是甜滋滋的心情一下子就花兒朵朵開了!身子一低,抱著他的小丫頭又狠狠的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