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貝,你性格忠厚,為師就讓你做法師左護法,執掌木魚。”師傅說著將將法壇上的木魚交給了小貝,他疑惑的看向了師傅,遲遲不敢接木魚,小聲問道,“師傅,木魚不是佛教用的麼?為何我道教也要用木魚啊?”
“胡鬧,這木魚本就是佛道兩家的,何來隻有佛教了!”師傅強行的將木魚塞給了小貝,他隻能尷尬的接過了木魚。
師傅走到法壇,拿起攝魂鈴,對著多少說道,“你本是我抱養回來的,你的性子吊兒郎當,今日特命你為法師右護法,執掌攝魂鈴!”他高興的接過了攝魂鈴,“是,謝謝師傅!”說著狂亂的搖著攝魂鈴,被師傅一記重重的毛栗子嚇得不敢再放肆了。
“阿新,你本來資質就差,本來不想收你為徒,可是看你真心想學,而且於我道有緣,今日命你執掌鈸。”師傅說著從法壇之上取過一對圓狀的金屬東西交到了阿新的手中,阿新謝天謝地的對著師傅叩首了起來,原來這萬一是鈸啊,本來都還不知道,就是靠碰撞發出聲響的。
“徒兒們,你們今日就是我茅山樂宗的人了,不過你們不能光學一樣,得要對樂器樣樣精通!”師傅長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師傅這句話的意思,父親他們雖然是外事弟子,可是他們有時候手裏的法器和樂器不光隻有一件,就像父親手中的就有鎮壇木,桃木劍,攝魂鈴等等一係列的法器,其餘的更是五花八門。
“是!”我們紛紛跪倒在地,師傅繼續囉嗦了起來,“其實茅山樂宗其實是靠著自行的道行,通過吐納之術,將自身的超度之音和驅鬼咒術通過吟唱和演奏自身的樂器所散發出來的,並非隻是靠著手上的法決,手中的法決隻是茅山樂宗道術的一部分。”
我們隻能裝的很認真的聽著,其實我就是奔著茅山術來的,至於對於超度之法根本就是我們學茅山術表麵的東西,可是師傅卻一再的強調要以超度亡魂為主,其實師傅說的話,我們都明白,平常的時候隻要充當一個吹鼓手的準備,如果發生了狀況,那必須用茅山樂宗的道術降服。
正在我在想的一瞬間,師傅來到我的麵前,冷笑的看著我,“哼哼,蕭蕭!別以為你的小心思我看不透,其實超度之術很重要,如果得當,即使冤死之人也可超度,如果你們隻是裝裝表麵工作,那麼隻會出現你父親的那種狀況!”這師傅的眼睛就像是群眾的眼睛一般,雪亮雪亮的,隻要你有什麼懷心思,他都能看清。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明日起就開始學習我茅山樂宗的道法!”師傅說著就走向了茅草屋,我們無奈也隻能走向了茅草屋,外麵看起來有些簡陋,可是裏麵的法器和樂器可是一應俱全,甚至那些擺台上麵都很齊全,裏麵隻有一張大床和東麵角落用茅草做成的簡易大床,師傅正懶散的躺在大床上哼著小曲,看來這茅草搭建而成的應該就是我們誰的地方,我們走向了茅草搭成的簡易“大床”,我們這兒簡稱地鋪。
就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我們白天學習樂器的旋律,直到練習的那天我才知道什麼是外事和入室弟子的區別,父親他們隻有一種,就是九天玄女經的旋律,可是我們要學的好幾種,分別是怎麼死的用哪一種。到了晚上我們跟著師傅學道術,後半夜基本就是跑步訓練,要麼就是睡墳地,這樣一直過了五年,師傅終於將我們師兄弟四人召集到茅草屋前麵那片開闊的場地,而且擺台都已經安放完畢,看著陣勢是有什麼大師要宣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