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夢月摸索著走過那條,昏暗狹長的通道。
聽著水滴落在譚水裏,發出“叮咚!”“叮咚!”的聲響,那聲音越來越清晰,眼前地光景也越發的明亮起來。
在通道地轉角處,她看見水的光影,此刻倒映在洞中黑色的石壁上。上下浮動著,留下了一圈白色的光暈。
她走過了洞中通道地轉角,便看到了眼前是一處巨大的潭水。清冷的月光從水潭上空的縫隙中照射下來,那潭水清澈無比,在水麵上倒映著薑夢月那秀美的容顏。
就在這時,那潭剛才還平靜的水麵,突然沸騰了起來,從水中躍出一個人身蛇尾的女子。漂浮在潭水之上,
隻見那名女子赤.裸著上身,皮膚光滑如冰,白淨如雪,長長的秀發披在背上。擋住了背上的那一片冰肌玉骨,下身是一條巨大,純白色的蛇身。尾巴一下,一下的跳躍在水之麵上。
那絕世傾城的容顏,純潔清澈的眼神,此刻正看著薑夢月!
薑夢月此時隻感覺腦中‘轟’的一聲,便呆呆地站在原地,怔怔出神的,看著眼前的那名女子。
時間好像靜止了一般。黑暗永恒的存在於洞中。孤獨和寂寞也會隨之而來,常伴左右。
良久之後。
薑夢月從那震撼中清醒了過來。
“剛才是你救了我嗎?”
薑夢月開口問道。
隻見那女子緩緩地張開了紅潤的,如同朱砂一般的嘴唇,露出純白整齊的牙齒。
口吐人言道:“是我救了你。不過我可不是為了你,隻是錯過這次機會,不知道還要等待多少年!”
薑夢月雖然聽見那女子說,不是為了自己,而救自己。但是此刻身處在冰冷,陰暗的洞中,畢竟都是女子。還是一個長的比她更加好看的女子,同是女子的她,剛才都在那張絕美的容顏下失神。
在她心中如果這無極門中,有人能和眼前的女子一爭高低,那恐怕就隻有雲霞峰的水柔師姐了。
在這無邊的黑暗中,她的心中自然生出了幾分親近之意。
“那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顧夢涵問道。
“我本是上古天妖,女媧的後人‘白矖’,千年之前我還是一條小蛇,因為一件往事。被剛才那人得到。他和無極門的人,後來大打出手,最後被關在此處。我才趁機逃出,藏身在這寒潭之底,這一千年來,每當進來一個人,都會被他折磨致死。手段殘忍之極。我目睹了這一切,心中懼怕,所以一直都不敢露麵。
這一千年來,我也從一條小蛇,修煉到了神照之境,隻要踏入通天之境,便馬上就能化身成人身。隨時都能離開此處,但終於今日他要對你輕薄的那一刻,後背毫無防備的時候,我選擇了出手。不然錯過這次機會,不知道還要等到何年何月!”
薑夢月聽著白矖說完。畢竟白矖有恩於自己。再加上感覺有種命運相同的經曆。都是被迫來到此處。
薑夢月看著白矖笑著問道:“那我可以呆在這裏嗎?”
那白矖也笑了起來,隻是那笑容如同剛水中的芙蓉一般,天然無雕飾。又像那流星劃過漆黑的夜空,在心中留下永恒的美麗一般。
又一次看呆了薑夢月。
白矖說道:“你想待多久,就呆多久。但是你為什麼會到這裏,你不是無極門的弟子嗎?”
薑夢月聽到白矖說為什麼會來這裏。
她終於哭了起來。
她感覺眼前的白矖,是在這裏唯一可以依靠的一切一樣。她終於不再孤單。她終於不用獨自一人,麵對這,無群無盡的黑暗。
她靠著白矖巨大的蛇身哭泣了很久,白矖隻是用蛇尾慢慢的撫摸著薑夢月的背部,沒有說話。
良久,薑夢月停止了哭泣。對著白矖說出了,今日之事的種種經過。
那白矖聽完後歎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好心狠的爹,看來你也是個苦命的人兒。那這一年裏,我教你一種妖術,你練成後息一定可以打敗那個少年。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學?”
薑夢月絲毫沒有猶豫的說道:“我學!”
白矖又說道“那你可要想清楚了修煉這門妖術之後,日後不可在動情欲之念。不然定會讓你忍受非人的痛苦。到那時,可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行!你可要想好了。”
薑夢月思索片刻後,眼中出現了絕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