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山不盡吃驚的抬起頭來,就看到從大殿之中走進十二名紫衣修士,他們走入大殿之中,就分別站在左右兩側,又有一人從門中走入麵帶微笑。
那人道:“向師叔,多年不見,師侄這廂有禮了。”
原來進來的人是炎陽宗的洛城。
向南山也還禮道:“洛師侄多年不見,別來無恙啊!帶我問賈詡真人好,那就快請入座吧。”
向南山剛剛說完,就隻見洛城走到向南山身邊說道:“向師叔且慢,尊師賈詡真人向師叔說,請師叔暫時押後退位之事。”
向南山有些微微疑惑的說道:“不知賈詡真人,這是何用意!”
洛城道:“師侄隻是奉師傅命行事,具體是什麼事在下也不知道。還請師叔贖罪。”
眾人聽到此處,不由得又談論起來。
隻見洛城向前走了幾步,又對著虛穀道人,天機老人,正元聖僧等人一一行禮說道:“師侄見過諸位師伯師叔。”
隻見那些和他一起進來的十二位修真之人,也是一同行禮。
那天機老人看到洛城便問道:“你就是賈詡老弟的弟子,洛城吧?”
洛城點頭道:“原來師叔還記得在下,在下實在是惶恐至極啊!”
天機老人笑笑又道:“本來這次大家前來是為了賀喜向老弟退位的,可是誰知道他竟然要歸隱山林,現在魔教越發猖獗,那長生教更是頻頻出現,正是我等修真之人。鏟除奸邪,造福蒼生的時候,賈詡老弟這次阻止得好啊。”
向南山聽完後道:“我隱退山林,是向莫一個人的事情吧?和炎陽宗沒有什麼關係吧?也和在坐諸位也無關吧?所以我也沒必要聽賈詡真人的法令吧?”說完又要走向祭桌。
隻見那洛城一個晃步便擋在了向南山身前,又說道:“我師傅在我走之前,再三叮囑,一定不能讓向師叔退位,一是即可以造福蒼生,二又同時是為了向師叔的好。”
向南山道:“我這就不明白了,在下的金帖,早在一年之前就派人送到炎陽宗了,拜請賈詡真人。如果賈詡真人,真的有這番好意,當時為何不說?非要當真修真界各門各派,天下修士麵前才說,這不是要讓我出爾反爾,讓天下同道恥笑嗎?”
洛城連忙道:“我師傅說過,向師叔,不僅是飛雪宮的一派掌門,而且還是我們東賀神州鐵骨錚錚,正氣凜然的修士高人,修為高深不說,更是義薄雲天,是天下修士敬仰的正派之首,連我師傅也十分敬佩,在下萬萬不敢有什麼失禮的地方。否則在下難逃其咎,所以向師叔的威名,再座的各位師叔師伯,高人前輩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向師叔您多慮了。”
天機老人忍不住又插嘴道:“向老弟,退位之事,緩上幾天又何妨,在場諸位哪一位不是好朋友,又有誰會譏笑於你,就算有幾個宵小之輩,胡言亂語,向老弟不與他們計較,老道我定然不會放過他們的!”
天機老人說完之後。目光環視在場之人,大有想看看有誰這麼大膽,敢跳出來,挑戰他天機老人之意的。
向南山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對著眾人道:“既然老哥都這麼說了,那在下也就把退位之事,擱置明日,在場諸位好朋友,新朋友,誰都不要走,就多在飛雪宮留宿一日,過會在下好好向洛師侄討教討教,今日之事到底是為何。”
就在這時突然楚離歌突然聽到紫瑤和人爭吵的聲音從大殿內堂傳了出來。
“你是誰,為什麼一直要擋著我們的去路?”
就聽見又有一個男子道:“你給我安安靜靜的在這站著,要是沒事就不要出去,我看你一介女流。不想與你為難。要是在不回去,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了!”
紫瑤又道:“這可就奇怪了,這是你家不成?我和向姐姐出去,礙著你什麼事了?”
那人道:“好吧,你要出去就出去,不過向小姐得呆在房間裏,不能出去。”
紫瑤又道:“這位大哥向姐姐說看見你便討厭,你就走遠一些,在不要擋我們的去路了。”
就又聽見一個女子道:“紫瑤妹妹你不要在和他說了,我們走吧。這個人胡攪蠻纏的好生討厭。”
就聽到那漢子急聲道:“向小姐請在在裏稍待片刻。”
站在賈天下身後的楚離歌目光也望向後殿,不知是不是擔心紫瑤,他的眉頭微皺起來。他沒有注意到他一旁的薑夢月,一時望向自己,一時望向後殿,輕輕抿了嘴角。
向南山此刻是越聽越氣,心裏想道:“是哪裏來的狂妄之徒,趕在自己的飛雪宮撒野,還欺負自己的女兒。”
向南山門下大弟子康泰連忙跑進後殿,就看到師妹和紫瑤兩人手拉著手,站在後殿的門口,被一個紫衣修士手臂張開臂膀擋住了去路。
康泰一見那人是炎陽宗修士,心中一沉,不由氣怒地說道:“這位是炎陽宗的師兄吧!不在大殿入座,跑到後殿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