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程少昭閱人無數的本領來看,哪裏還不知道Danielle這壓根就是有所圖謀的樣子。
見程少昭不解風情,Danielle眸子中閃過一點兒怨恨,不過隨即說出來的話就更加的柔和了。“明天是我得生日,特意的想要請同事出去聚一下。想要問問總裁,你是不是有時間賞臉?如果可以的話隻怕同事們都會很高興的。”
程少昭挑了挑眉毛,對於這樣的聚會卻沒有什麼興趣。他也沒有任何想要憐惜美人的意思,連頭都沒有抬,冷冷的說:“Hansend公司上上下下上千人,如果你們每個人的生日我都要參加,那豈不是累死了?何況明天我還有會議要參加,沒空賞臉。”
他的這番話可謂是說的很重,直直的打了Danielle的臉,讓Danielle的臉色瞬間就有一些難堪。尷尬的站在了辦公室中間不知所措,委屈的眼眶都紅了。
她的分寸把握的極其好,淚珠在眼眶裏麵將落未落,很是楚楚可憐。隻怕是哪個男人看了,都隻覺得是自己錯了,想要好好疼惜一番美人。
“總裁,我不是這個意思。對不起,我沒有考慮這麼多,隻是想著,可以讓您放鬆放鬆。”
瞧瞧這話說的,明顯就算是自己受了委屈還是包容大度,什麼都是為了程少昭著想。
程少昭就是一個不解風情的男人,特別是這樣自己都沒有興趣的女人。
他工作繁忙,不想要和Danielle繼續糾纏下去了。頭也沒有抬,壓根就沒有看到Danielle那特意做出來的楚楚可憐的模樣。
“你的事情說完了?那可以下班了。”
這是變相的在驅趕人的節奏,Danielle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卻隻有強顏歡笑。
她難堪的應了一聲,匆忙的出了辦公室。出了辦公室之後,臉上的神情才恢複了狠毒。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醉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如今你給我的難堪,未來都是我撒嬌的資本。
這樣想著,Danielle才好受了一些,冷哼了一聲方才拿著自己的手提包離開了辦公室。要不是要和這些人說話,她也早就想要離開了呢!
許淮北計算著時間,許隴南足足是遲了下班將近二十分鍾才出來的。他等的不耐煩,一看到許隴南就忍不住的抱怨,“Hansend沒有電梯麼?你爬樓梯的走的這麼慢?我都等了半天了。”
原本心情就不大好,一出來還要聽許淮北這各種各樣的抱怨。許隴南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說:“剛剛有事耽擱了一會兒,何況我又沒有求你過來接我,等的不耐煩你走就是了。”
“你能有什麼事?”許淮北做事可是很有自己的規章製度,早就打定主意天天接許隴南下班,不然她被外麵的男人迷花了眼睛。
許隴南漫不經心的解釋:“有一個同事明天生日,邀請我去參加。”
“你應了?”許淮北總是有一點兒不太好的預感。
“廢話,都是一個辦公室的別人都去我能不去嘛?你還小,不懂人情世故也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