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隴南看著付小小這個慫的模樣,笑的更加的歡快了,“不是我說,你怕他什麼?”
付小小苦笑一聲,也不知心底莫名的恐懼是哪裏來的。知道許淮北把這個姐姐看的緊,要說壞話還有一些緊張。
神秘兮兮的湊到了許隴南的耳邊,方才說:“我也不知道啊,你這個弟弟雖然年紀小,但是每一次給我的壓迫感超級足。我都寧願麵對我們總裁都不願意麵對許淮北來著。”
程少昭最起碼平常還是一個翩翩公子,很是紳士細心。當然這句話隻是付小小在心底默默自己補充的話而已,哪裏還敢當著許隴南的麵說這句話。
看付小小慫了的模樣,許隴南也是笑,“看來也算是找到能夠治你的人了,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許隴南笑著笑著,卻是漸漸的變的有了一些的牽強。許淮北的恐怖,沒有人會比自己知道的更加清楚了,她深受其害。
付小小不置可否,不欲再繼續這個話題,左右看了看許隴南開來的那一輛寶馬。似乎是發現了新大陸的驚奇問:“小南,這是你的車子?”
挑了挑眉毛,許隴南的眼角眉梢之間閃過一點兒的得意。“不然呢,平時家離公司近所以沒開過,我當初在Hansend麵試成功我爸送的,和我可沒有關係。”
也許是看到了付小小眸中的那一點兒羨慕,許隴南特意的解釋說。
付小小羨慕是羨慕,卻沒有任何的嫉妒。這個世界上的貧富差距本來就很大的,隻不過恰好許隴南就是其中一個而已。
作為朋友,她的生活美滿付小小隻有衷心的祝福的道理了。
兩人說說笑笑的,便上車離去了。
付小小是一個溫和的性子,許隴南在外人麵前更加是半天哼不出一個字的人。然而兩人偏偏在相熟悉的人麵前,就很是放的開。
特別是許隴南,了解了之後就會知道這個人最是仗義。更多的時候付小小跟著許隴南,都有一種莫名的安心感,仿佛是天塌下來都有人頂著。
說實在一點,兩個人都是裝正兒八經的祖宗,互相麵對的時候才釋放出來的本性,都恨不得談上一個三天三夜。
半個小時的路程,壓根就沒有停過聲音,兩人談的歡快,也不怎麼嫌棄勞累,反而更加是言笑晏晏。
若說付小小之前是被壓製的一個妖精,那許隴南就是把這妖精給拉出來的人。付小小骨子裏麵其實是新奇大膽的,甚至可以說是無拘無束的。
跟著許隴南,骨子裏麵那一點兒的豪放不羈還有放肆就出來咯。不然你看,這丫頭在旁邊看戲的本領比誰都要厲害。
所以當許隴南把車子停在一個看上去頗為高級的服裝店門口的時候,付小小也隻是心中微微的驚訝,便從善如流的跟了進去。
朋友之間,更加多的應該是惺惺相惜,而並不是互相計較。偶爾的在一起蹭點小便宜,反而會更加的讓感情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