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昭禮貌性的接過那瓶百歲山,才猛然的發現自己渴的都有一些沙啞了,他舔了舔唇,才擰開瓶蓋喝了一口。
果然,嗓子舒服了很多。隻是程少昭終究不喜歡這樣的瓶裝水,他喝的水都是特供的山上老遠送過來的泉水,而且都是高溫消毒之後才能喝的。
泉水自然的有特有的一股子甘甜的味道,程少昭也是吃一個幹淨和習慣罷了。這瓶裝水通過流水線生產出來的,在程少昭的心中就難免的有不幹淨的嫌疑。
剛剛若不是渴急了,程少昭絕對是一口都不會碰的。這不是矯情到挑剔,隻不過是一個人已經習慣了的生活作風罷了。
把瓶子放在身邊不久,檢查室就有醫生推門出來了,程少昭心中一緊,急忙的上前詢問:“醫生,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事情?”
受程少昭的囑托,安排給付小小檢查的是一個中年的女醫生。她的臉圓圓的天庭飽滿倒是看上去很和氣的模樣,鼻梁上又架著一副細框的眼睛,添了幾分醫生的學問感。
這女醫生不急不緩的看了程少昭一眼,她早就受了上麵的囑咐,說這位是重中之重定然要好好伺候著的。她做到這個程度上,在醫學界也算是有點名氣,沒必要特意的討好。
隻是按照平時對待病人家屬的語氣,很柔和的說:“沒有什麼大事,不過是中了一點兒藥。副作用不大,我給病人喂了一點兒安定讓她休息,醒過來可能會有點頭疼,不過不礙事的。”
“藥?不是酒醉了麼?”程少昭抓住了重點,低聲強調著問。
女醫生的眼神也有點高深莫測起來,她在醫院裏麵做了這麼多年。第一醫院迎來各種各樣有身份的病人也不少,她自然是知道這些豪門裏麵不幹不淨的事情才是真的多呢。
不說其他的,這種下藥什麼的手段最是常見了,那種藥更加是裏麵最最見不得人卻最好實施的一個手段。
原本以為不過是有錢人家的貴公子,找的新玩法罷了。反正這些人早就被家裏麵養的無法無天了,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隻是可憐了這個女娃子,好端端的被下藥了也難受。
但是誰有說得清楚這裏麵的關係?要真的是她自願的都不一定,女醫生空閑的時候喜歡看點兒言情小說。也難得的在中年的時候也保持了那純真的想象,看這個風流倜儻的青年抱著一個嬌媚的女人進來,早就是腦補好了一切。
隻是看程少昭目光中有明顯的驚訝,並不像是之前就知道了的關係。醫生也有點疑惑了,卻也沒有保留的解釋:“她是喝酒了,隻是酒精含量很低,要麼就是低度數的要麼就是沒怎麼動。還不至於喝醉了,會產生這樣全身乏力神誌不清的情況,還是藥導致的。應該是混在了酒水裏麵,在醫院裏麵安安穩穩的睡一覺也就好了。”
果然是下藥了,見符合了自己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