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我說話還要你管了?到底我是老板你是老板?別在吧台呆了幾天就忘記了自己的本分!”
安娜做人一向都是趾高氣昂的,對於別人倒是交際的好,對於手下人就有一些苛刻。特別是傑克幫了她最討厭的人說話,所以安娜就更加的不客氣了。
這番話可謂是當麵的侮辱了,傑克沒想到他會這樣說,當下臉色也陰晴不定的黑了。傑克自己的心裏麵都不爽快,就不可能會再插手了,隻是冷哼了一聲懶得看安娜,直接轉身出了吧台。
“你幹什麼?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安娜還得寸進尺,高聲的追問著傑克。
傑克第一次在心裏麵默默地質疑了一下丁北康的品位,卻還是顧忌著後麵那位最起碼也算是半位老板。咬咬牙壓著火氣轉頭,冷淡的掃了安娜一眼。
才緩緩的說:“我去上廁所,怎麼啥時候我們酒吧連員工上廁所都要管了?”
傑克的這番話有一些耍賴皮的意思,卻也算是製住了安娜。說罷之後也不去管安娜的反應了,自顧自的轉身往廁所去了。
剩下付小小一個人在吧台上,經過了傑克幫忙說話卻被懟之後。身旁的幾個員工雖然也有一些憤憤不平,卻都默契的裝作沒有看到,轉過頭去做自己手中的工作了。
兩人的環境讓安娜就更加的囂張了,她冷哼了一聲有些不屑和鄙夷的說:“哎呦不得了,這才多久就有野男人幫著說話了。”
付小小從小都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哪裏見過安娜這樣不講道理的混混姐。被這樣的一羞辱,連眼眶都紅了幾分,卻還是恨恨的抬頭瞪著安娜。
“我承認遲到是我的錯誤,想要什麼處罰我也可以接受。但是請不要誹謗我和傑克的關係,麻煩嘴上也積一點德!”
一臉義憤填膺的看著安娜,付小小一字一句認認真真的說。
付小小可不是那種柔柔弱弱任人那些的小姑娘,平時雖然內斂,然而關於原則的時候她可不是會退步的人。
她的內心其實很倔強又執著,根本就不容許別人隨便的侮辱自己。
誹謗?安娜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在她的眼中付小小已經是一個矯情造作的女人了,還一心一意的覺得這段時間丁北康的變心一定是因為付小小。
這段時間自己早就想要好好的折磨付小小一番了,然而偏偏付小小這個女人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福氣,被丁北康給護的好好的。
平時酒吧裏麵自己說不上話,連下班丁北康都要親自的送付小小回家。隻怕這早就是脫離了妹妹同學的照顧範圍了,安娜早就已經恨的咬牙切齒了。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丁北康出差,現在酒吧裏麵的時候都交給了自己。拿著雞毛當令箭,安娜可都想要了一定要抓住這個時機好好的處置付小小。
一雙棕色的眸子轉了轉,想想自己這段期間受的委屈,安娜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