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就接著說:“但是劉老板他位高權重的,今天如果真的惹了他不開心。以後要是找我們酒吧的麻煩那可就不好了,北康都不知道為了這個事情要多麼憂愁呢。”
特意的提起了丁北康,就是安娜知道付小小心軟的很又不願意拖欠別人人情。所以才會踩住這個弱點來哄騙著付小小過去的,反正連藥都準備好了,到時候他隻怕是插著翅膀都在劫難逃了。
聽到了丁北康,付小小的心果然是猶豫。這份工作是在最艱苦的時候,小喬兄妹給自己的幫助,如果現在給丁北康找麻煩,那豈不是有點恩將仇報的意思了?
想了想,付小小還是壓下了心中暫時的委屈。迷茫的抬頭看著安娜,咬咬唇說:“可是劉老板這樣的不放尊重,我光是道歉隻怕是沒有用的,但是其他事我做不到。”
這就是挑明白了,自己絕對不要潛規則的了。付小小說的堅決,提出了自己的底線。
安娜的眼珠子滴滴的轉了好幾圈,她怎麼可能會主動的和付小小說起等下會經曆的事情。隻是哄騙著說:“這個自然是,若是劉老板太過分了,那我也是不依的。畢竟北康臨走的時候特意的叮囑過我,不會讓你受太多委屈的,到時候我也不好交代。”
說到這裏,安娜的心中閃過一些恨意。作為一個女人,卻要被自己所愛的男朋友拜托去照顧另外一個女人。這可真的是天大的笑話,也隻能夠說丁北康太低估女人了。
女人天生的妒忌心,注定讓她們做不了寬宏大量的人。大清早就已經滅亡了,一夫多妻的可惡製服也沒有了,女性被壓抑了幾千年的平等觀念放出來了,更加的容不得男人沾一點點的腥葷。
頓了頓,安娜繼續的勸慰著說:“你知道你打碎的那瓶酒有多麼貴麼?”
想起那瓶因為劉老板的鹹豬手,自己被嚇到才打碎了的酒瓶。付小小似乎還看到了滿地狼藉,她低垂著頭底氣也有一些不足了。
打碎酒瓶的確是自己的失誤,她低低的說:“不清楚。”
“那是92年的拉菲,劉老板寄放在我們這裏的。每次宴客的時候才會拿出來,最起碼也是好幾萬的價格。你就自己掂量著吧,這都是你幾個月的工資了,別說什麼賠,我知道你現在還賠不起。”
安娜微微誇張著說,就是想要打破了付小小的心理防線。讓她慌亂無措,現在付小小的經濟狀況自己也大概的知道一些。
果然,付小小在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眼睛微微的瞪圓了,仿佛是非常震撼的模樣。隨即低聲的驚呼說到:“怎麼這麼貴?”
看著她的反應,安娜非常的滿意。麵上卻還是一副擔憂而掏心掏肺的模樣:“可不是嘛,所以啊你回去賠個罪。我相信劉老板也不會因為一瓶酒來多為難你的,到時候還不是都說的清楚了。”
都是哄騙著說的,安娜隻為達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