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的不同(1 / 1)

他的右手端正的拿著手機,湊近在耳朵上幾乎是帶著幾分虔誠的聽這首歌。

那邊久久都沒有接電話,程少昭倒也不急。左手在膝蓋上麵有節奏的敲擊著,靜靜地聽著手機裏麵的鈴聲,一邊算計著時間。

此時的付小小已經在許隴南撇腳的車技下麵,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到了她家。幸好許隴南家距離景園很近,這麼折騰下去也沒花多少的時間。

推門而進時,除了微波爐正好發出的滴滴聲,房子裏麵空無一人。付小小小心翼翼的抬頭張望而去,果然隻看見了滿桌早餐,卻未見其他人。

許隴南難得的細心的觀察了一下夥伴的動作,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的拍了拍她的腦袋。頗是恨鐵不成鋼的說:“你這個丫頭,都說了他不在家了。這幅小心謹慎的模樣怎麼回事?難不成你還怕了他一個黃毛小子?”

“他可不是黃毛小子。”付小小被友人給抨擊了一回,並不惱,反而是微微的鬆了一口氣。低低的在說著,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對許隴南反駁。

許隴南從小就被母親逼著學習各種各樣的樂器,小到口琴,大到鋼琴,許母都費勁心思的在她身上挖掘一點兒應該屬於女孩子的賢良淑德。

偏偏許隴南不爭氣,生來就五音不全,對於那些樂器更加是你死我活的存在。總是拉琴拉著自己都聽不下去,便用棉花塞了耳朵麻木的胡亂拉著。

總算是在鄰居第七次找上門來的時候,許母歎了一口氣聽著樓上女兒如同殺豬一樣的琴聲。不得不承認了許隴南的確沒有什麼音樂天賦,這才放了許隴南一條生路。

這段經曆也算是童年時灰暗的回憶了,然而卻並不是沒帶來一點兒的好處的。至少在那個時候,許隴南的一雙耳朵就鍛煉的分外靈敏。

初中時候躲在房間裏麵偷偷看言情小說的時候,一雙耳朵豎的高高的。老遠就能夠聽到有人上樓梯的踏踏聲,甚至時間久了,她能夠分出來是父親母親還是仆人。

若是母親,許隴南便立馬的把那本小說給塞到抽屜裏麵。自己裝模作樣的坐在作業麵前,拿著筆胡亂的畫著什麼。

每次許母開門看到的場景便是這樣,知道這個女兒天資愚蠢,但是好在知道後天努力。許母也覺得心中微微的落下了一塊大石頭,多了幾分欣慰的偷偷帶上了門。

知曉女兒辛苦之後,許母還常常在大半夜送了夜宵過去。或者是熱好的牛奶或者是燉了一天的排骨湯,生怕這個女兒學習狠了餓到了自己。

這三番四次的動靜,可是折騰的許隴南不輕。害的她看小說時,都要提起十二分的警惕,生怕門被突然的打開了。

這麼一來,許隴南的耳朵倒是鍛煉的越發靈敏了,再加上她的小心謹慎,也從來沒有被母親發現過。

隻是整日整夜被湯水伺候著,許隴南壓根就沒放幾分心思在學習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