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拿捏的很到位,似乎還有一點兒恐懼忌憚的對著劉老板說。表達出來的意思也是很害怕,讓劉老板瞬間就覺得是安娜怕了自己。
劉老板心中便暢快了許多,但是這些都遠遠撫慰不了他的內心昨天受到的屈辱。抖了抖手中的雪茄,將灰落在了領班的手中,又深深的吸了一口。
那張肥胖的臉湊近了臉上,狠狠的吹了一口煙往領班的臉上。領班下意識的覺得抗拒,卻也隻能夠捏住了手,警告自己不要做什麼下意識的動作。
盡管早就有了準備,但是還是被那湊的極其近的煙霧給噴的有些嗆鼻。領班側過頭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內心隻覺得萬分的厭惡。
劉老板這才慢悠悠的說:“怎麼高興怎麼來,你們老板娘倒是個識相的。”
往那些有些鬆懈的小混混身上望了一眼,劉老板的聲音驟然的加重了。“砸,都給我使勁的砸!”聲音帶著沙啞而洋洋得意的尖銳,令人聽了都難免的將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又是一陣嘩啦啦的酒瓶碎掉的聲音,領班往那些碎片上麵飄了一眼,隻覺得很是心疼,卻也無可奈何。
這邊的安娜帶著滿臉的陰霾將手機給掛了,指甲油糊了滿手,她也幹脆不管了。一邊匆匆的拿過外套,一邊就往外麵趕了。
在路上的時候,安娜撥通了一個號碼。那邊倒是很快就接了起來,是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中氣十足:“哎呦,安娜可真的是難得啊。”
“表哥啊,敘舊我現在可是沒空的。我現在碰到了點兒麻煩事,有人找人來砸我的酒吧呢,這不要趕過去處理處理。”
安娜拿了鑰匙坐電梯到地下車庫,一邊往自己的車位去了一邊在這裏說著。
安娜的表哥麵霸是在京都混黑道的,雖然不說是什麼數一數二的黑道老大。但是手下也有自己的一批兄弟,在這個行業上麵混了多年,一些人際關係和能力都是有的。
他們開的那家酒吧,能夠在黑道上麵打開路。安娜這個表哥功不可沒,兩人關係向來都不錯。
麵霸其人,如同他的名一樣。其實沒什麼心機算計,隻憑借著一股子的霸道和蠻力,和還算是有道義這麼一點,才在道上混出了名堂。
安娜知道怎麼說才對這個表哥有效果,當初他們就把就是麵霸罩的。開業那天的酒席都是坐在主桌上麵的人,若有人砸了流光,也算是**裸的打了麵霸的臉了。
這個道上要混下去,這張臉是一定要保住的。這種挑釁權威的事情,麵霸自然是忍不了。
果然那邊的麵霸一聽,頓時就咋呼起來了。“什麼?有人敢砸你們的酒吧?哪裏來的狗兒子,**也不打聽打聽是誰罩著的。你放心,哥哥這裏馬上帶人過去。”
聽到麵霸的話,安娜才放心了許多。麵上的笑容也多了幾分的真誠,還好當初砸進去的精力也不算白費了,正好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