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丁北康手中的手機都還沒有放下,門口就被人給踹開了。為什麼要用踹這個詞,因為那聲音實在是太大了一些,以至於整個門都被震的嗡嗡作響。

有了早上的前車之鑒,酒吧裏麵的人都如同是驚弓之鳥一樣,生怕是劉老板的人陰魂不散再次的找上門來。

甚至領班都已經下意識的捏緊了手中的手機,心中想著這一回非要及時報警,不能夠讓酒吧再有什麼損失了。大家夥花了一天的時間才勉強把酒吧給複原了一些,現在可不能夠讓大家就這樣的前功盡棄啊。

原本都在忙碌的人,都齊刷刷的衝著門口看去,似乎已經預測到了門外一群小混混的存在。

“你們老板在哪裏?”然而令人出乎意料的,卻是門的確是被踹開的。但是外麵卻是空蕩蕩的一片,並沒有什麼預想中一大群的人。

隻有小喬一人站在那裏,臉上的怒氣是顯而易見的。她的聲音有些急又有一些氣,匆忙的掃了一眼忙碌的酒吧,並沒有看到自己那個倒黴表哥,於是就抓過身旁最近的一個服務員問。

丁家的人口不多,丁北康和小喬兩人都是獨生子女。另外幾個表哥表妹要麼就是年紀太大,孩子都能夠讀小學了,要麼就是年紀太小,自己正在讀小學。

所以丁家的這麼幾個人,隻有丁北康和小喬兩人的年紀相近,從小也親近一些。丁北康的父母都是大學教授,年年忙碌於研究學業之中,對於這個兒子的教導就疏忽了很多。

年幼的丁北康有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被寄放在叔叔家的,也就是小喬家中。於是兩個人雖然隻是表兄妹,然而關係其實比親兄妹沒差的。

當初流光剛剛開業的時候,小喬也過來了,甚至在最忙碌的時候,也兼任了酒吧招人的一些事情。所以在場的大部分服務員,其實都是認識小喬的。

一看到原來是老板的表妹,眾人的神色紛紛的一鬆,抿了嘴巴心想這一回可謂是老板的克星來了。

被抓住詢問的那個服務員,看著近在咫尺貌美而急躁的一張臉,微微的咽了一下口水。然後才小心翼翼的往吧台位置指了指:“老板在那裏。”

順著服務員指的方向,小喬順利的看到了站在吧台附近的丁北康。他穿著一件寬鬆的亞麻白襯衫,袖子隨意的被折了起來,眯了眼睛不說話看著自己,但是目光之中有明顯的不悅。

按照從小一起長大的熟悉,小喬很顯然的清楚丁北康對於自己踢門的態度不滿。但是她現在就是興師問罪來了,壓根就懶得管這個。

直直的往裏麵走,小喬走到了丁北康麵前。一想起付小小昨天受到的委屈,還有安娜曾經在自己麵前花枝招展的模樣,小喬心中越發的氣惱。

聲音也很不客氣,她盯著丁北康說:“現在的本事可真的是大的不得了了,是不是在你心裏麵,有女人就行了,我這個妹妹都不當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