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語氣裏麵的嫌棄弄的有點兒委屈，付小小悶悶的應了。
心裏麵卻是在吐槽，又不是自己要噴的香水。就因為味道，還要特意的分一個休息室，實在是麵子大啊。
不過付小小也樂的清淨，所以也沒什麼意見。想著剛剛那些女人過分的熱情，付小小也有點兒後怕了。
程少昭見付小小乖巧的應了，心裏麵才稍微舒坦了一點。原本想要抬手示意付小小可以出去了，目光不經意的掃過付小小的手。
幾乎是一瞬間，程少昭的臉色就沉了下去。陰霾一片，定定的看著付小小的手，臉上的不悅是請清楚不的顯露出來。
或許是因為暖氣開的有點兒足，付小小的大衣外套又是七分袖，她把內襯的袖子撈了起來。露出一段潔白晶瑩的手腕，原本白嫩的皮膚，現在上麵一片紅痕分外的明顯。
其實沒有這麼嚴重，隻是付小小的皮膚嫩又敏感，紅痕才會留了這麼久。程少昭定定的看著，神色越來越沉，抿著嘴不說話。
連在身邊的付小小都感受到了程少昭的不悅，一頭霧水的朝他那邊看過去。順著程少昭的目光看到自己的手腕，付小小這才有點兒掩蓋性的把袖子給放下來。
“怎麼弄的？”剛剛放下來，程少昭充滿冷意的聲音就響起了。
和他平常那樣平淡清冷的語氣不同，這回同樣是冷，卻帶著令人心寒的恐懼。
付小小原先隻覺得被小秘書拉著的時候有點疼痛，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留下了紅痕。聽見程少昭詢問，語氣又並不是善意。
她就有些期期艾艾起來，不願意惹是生非。隻是敷衍著解釋說：“剛剛撞了一下，沒什麼大礙的。”
程少昭又不是個傻子，真的會被付小小這樣明顯瞎扯的理由給帶過去。那白嫩手臂上麵的紅痕，清清楚楚就是明顯被人掐出來的。
他的眸子已經帶了一點兒的冰霜，冷冷的仿佛是冷夜上麵的勾月。也不揭穿付小小，隻是微微點頭，“嗯，小心一點，你先下去吧。會議要開始了，等下要休息就休息。”
“哦。”見程少昭不再計較，付小小心中鬆了一口氣，乖巧的點頭之後轉身出去。
然而當付小小出去之後，程少昭卻是帶著沉沉的臉色，勾了勾手指示意負責人過來。聲音依舊是帶著禮貌的客氣，卻在不經意之中透露了冷意。
“你們這裏的休息室，布置了攝像頭把？”程少昭狀似不經意的詢問。
負責人一頭霧水，不知道程少昭問起這個什麼意思？卻又想起之前會長吩咐一定要好好照應，所以也就老老實實的點頭說：“嗯，有的。”
手指彎曲，程少昭慢悠悠的在桌子上麵敲擊了兩下。才開口：“那會議結束，把方才的錄像調給我看一下。”
明明程少昭的臉色沒有變，但是負責人卻分明的就是覺得，程少昭全身氣場冷的嚇人。一個哆嗦，負責人心中一涼，卻也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