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出去的步子在榮華說完的時候就停了下來,我看著榮華認真還帶著女孩子特有的羞紅的臉,一時間心裏五味雜陳。
我也不知道自己對榮華是什麼樣的感情,六年的時間,朝夕相處,養著養著養出感情來了,也不能怪我吧。今天榮華提出了對我的感情,我才開始正視我們之間的關係起來。
沒有親人,老大是把我從垃圾堆裏撿出來的,跟著混子老大,所以我從長大就是在混混堆,從小就見慣了醜惡,唯有榮華讓我看到了唯一的一點溫柔。她,是我親妹妹,也是我唯一守護的信仰,我不想這最後的一點親情也變了味道。
這是我最後的底線。
“我出去住,等你冷靜了我們再說這個問題。”我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頭也不回的朝著門外走去。
當我快要把步子邁出大門的時候,榮華突然指著我,大聲的喊道:“王子軒,你別逃避了,你也是愛我的對不對?”
我愣了一下,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繼續往外麵走。可能榮華正是青春叛逆期,等她長大了就好了,想當初我在這個時期的時候,差點沒拖著刀把老大給砍了,如果不是虎哥拉著我,老大也得給我砍進醫院。
但是虎哥就笑著打趣說,兒子砍老爸,小軒你他娘的這是要逆天啊!
走到了外麵,我也不知道幹啥,就在我打算叫幾個人打會兒台球,或者去哪裏隨便玩會兒,喝點酒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老大,山雞被人弄到帝豪去了!”
“浩南你別急,慢慢說,媽的,老子倒想看看在H市,誰特麼的敢動老子的人!”很久沒人敢動我手底下的人了,三年前老大就掃清了H市所有大大小小的勢力,哪個不開眼的敢動我們?到了現在,就隻剩下幾個零散的小勢力,苟延殘喘。
“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啊,二話不說,就把山雞給弄走了,還指名道姓的讓老大您過去,不然就等著給山雞收屍。”浩南的聲音有點著急。
“草泥馬的,都不知道誰幹的,老子養你幹嘛的,草泥馬的。”我罵了一句,直接就掛斷了電話,然後開著停在外麵的寶馬車,往帝豪那邊開去。
下了車,我從後備箱掏出一把開了刃的開山別在自己的腰上,就往帝豪包廂裏走去。路上不少擋路的,不過看到我是夜皇門王子軒的時候,都戰戰兢兢的讓開了一條路。
我一個一個的敲開包廂的門,這也不是為了裝逼,而是當時電話掛的太急了,忘了問山雞被帶到了哪個包廂,現在也隻能一間間的去找。
當我敲開最末尾的一個包廂的時候,一個煙熏妝,穿著皮衣皮褲,美麗的有點不像話的女人就坐在上首,一群男的眾星拱月一般圍在他的周圍。
山雞被綁著丟在牆角,除了身上有幾個腳印,也沒啥地方缺了零件啥的。
“老大······”山雞看到我,不太敢看我,他也知道自己現在麵子有點掛不住。
深吸了一口氣,我冷哼一聲,徑直的走過去,把丟在牆角的山雞從地上弄了起來,然後找了個凳子,坐在女子的麵前。
“寡婦蛇,咱兩前兩天才鬧完,咋的,知道搞不到我,搞我小弟去了?”
“別跟我整這些有用沒用的,帝豪是我的,你們最好把手放到別處去,不然老娘就算拚了命,也得弄死你。”寡婦蛇陰冷的說道,頓了頓,點燃一根女士香煙,又繼續說道:“你們夜皇門勢大,可是也別把我們這些小勢力給逼得沒生存的地方了。”
我沒搭理寡婦蛇的話茬子,而是轉頭看向山雞,“山雞啊,你說這女的辣不辣?”
“老大,這樣的女的才夠味,媽的,真能弄來爽一爽,我少活二十年都行了。”山雞別的不行,但是鑒賞女的這一塊他很在行。
“寡婦蛇,做我的壓寨夫人怎麼樣,成了我的女人,我的還不都是你的,一間帝豪算什麼,我手底下的一條街都給你!”我嘿嘿一笑,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湊到寡婦蛇的麵前,“你身上真香,還是處吧?”
寡婦蛇氣急,伸手想要打我,卻被我牢牢的抓住,我把她扯到自己的懷裏,在她屁股上捏了幾把,“全H市都知道我現在來找你拿人,如果我真的回不去,指不定你們這些人明天都得死,什麼樣的人,做什麼樣的事情,這句話你得記住。”
寡婦蛇的小弟都緊緊的圍著我,我臉色變都沒變一下,反而笑嘻嘻的看著寡婦蛇。
“你也忍心,我一個小女孩家家的,捏疼我了。”寡婦蛇突然嫵媚的笑了笑,順從的把身子都靠了上來,“對啊,我還是處,你要吃了人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