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強要這麼多槍,他是要去刺殺哪國的總統?還是幫著我去把花爺那狗東西,或者去把李白壽給殺了?
槍這麼危險的東西,要真的能動用的話,我早就毫不猶豫的動用了,什麼花爺,李白壽的老子一槍一個,根本不虛。
可是這東西也隻有在萬不得已的時候,才能動用。這就像是核武器,要說能隨便用,這社會早就亂了套了。
可是到了以後真正的見了大世麵了,我才發現自己把槍這樣藏得嚴嚴實實的,是真的蠢到家了。不過說實話,也隻有到了那種地位,才能做到這樣的漠視。
看到我這樣怪異的盯著自己,孫強咬了咬牙,他說,老大,我跟你說個實話吧,咱們這樣要人沒人的,要錢沒錢的,那群人如果不是忌憚安蓉,早就沒了我們的容身之所了。就跟你說的一樣,你一直活在那女人的監視之下,誰知道她打的什麼心思。
我也知道孫強說的都沒錯,都對,我幾乎真的就隻是生存在安蓉的監視之下,可能我現在做了什麼,安蓉立馬就會知道。
或許更加貼切的說,安蓉想要我什麼時候死,我就得什麼時候死。
那天她覺得我沒用了,想要殺人滅口,我隻能認命。
看到我還在考慮,孫強突然罵了一句,草泥馬的,老大我真不知道你再顧忌什麼,咱們現在有槍,能為自己爭取一點保命的資本,為什麼不呢?
盯著孫強看了好久,我才輕輕的說道,我說,好,我給你。
孫強激動的差點沒跳起來,不過當我問他拿這批槍要幹什麼的時候,孫強卻支支吾吾的沒告訴我,他說,最多一個月,我就能知道了。到時候他肯定給我個不一樣的墮落街。
我就問他到底什麼樣的墮落街,孫強隻是神秘的說了聲,不一樣的墮落街就行,那時候肯定沒有任何人敢染指,哪怕是安旭東也一樣。
我笑了笑,沒說話,安旭東都不敢染指,我以為孫強這是在說大話,其實我一點也不認為孫強能做到那種程度,僅憑幾把槍?
又說了一會兒,我才看著孫強,我說,“我不管你怎麼弄,但是我告訴你一句,千萬別特麼的沾毒品,這東西咱不能拿著禍害自己國家的人,我再加一句,誰動了毒品,別怪老子特麼的不認那個兄弟!”
“我孫強雖然壞,但是我還沒壞到那種程度,隻是老大,不沾毒品,我們這群人怎麼活下去?”
“就算窮的去討飯,那也絕對不碰毒品。要賣可以,找點關係,賣到RB國去,沒那渠道,就給老子都燒了。”
孫強看著我,也沒說話,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我的看法。從小到大,跟著老大耳濡目染,我就知道毒品這東西不是個好東西,輕則害的人妻離子散,重的家破人亡。
一直到我從別人嘴中聽到了,鴉片戰爭的事情,我就開始更加的痛恨毒品起來。鴉片戰爭那時候的歪果仁說我們中國人是東亞病夫,我就恨不得自己化身當時的哪個無名小卒,拿著刀,一個個的把他們給砍了。
我不是憤青,也不是說我有多愛國,但是我覺得起碼我身上流的是中國人的血,我就不能繼續拿著這種害人的東西,害我們自己的同胞。
沉默了一會兒,想著找個話題把現在這個尷尬的氣氛打破,我就指了指地上的兩個人,“這兩個人你打算怎麼辦?給李白壽送回去?”
“我可不敢給人送回去,萬一李白壽不高興了,帶著人把我們給平了怎麼辦?”
“那你這樣是想幹嘛?”我有點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