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奪給眾人互相做了介紹,沈不凡和眾人見了禮後問張天奪道:“張師弟,長坡鎮的事情解決了嗎?”
黎香插話道:“解決?我們沒有死在那裏已經是祖師爺保佑了,哪裏還能解決得了。”
沈不凡狐疑的看了黎香一眼,問道:“怎麼?難道事情很棘手?”
張天奪笑道:“是啊,那個女屍是旱魃所化。”
“旱魃?!”沈不凡心裏一震,怎麼也沒想到長坡鎮的女屍居然會是個旱魃。
“當時幸虧阿正和方龍見及時趕到,合力將女旱魃打跑,不然我早就沒命了,可惜長坡鎮大半百姓最後還是被女旱魃帶走了。”
聽到阿正和方龍見將女旱魃打跑,沈不凡不由肅然起敬:“想不到兩位年紀輕輕竟有如此本事,沈某佩服。”
阿正解釋道:“那女旱魃修成時日極短,我們才有可乘之機,要是給她多修個一年半載,我們兩人就是拚了命也鬥不過她的。”
“是啊,當時如果繼續鬥下去,我們也未見得能贏得過那女旱魃。”方龍見附和道。
“即便修成的時日再短,旱魃始終是旱魃,兩位就不必謙虛了。”
沈不凡哪裏知道,阿正和方龍見能打跑女旱魃,全是仰仗了元陽靈氣的功勞,如果是和人爭鬥的話,他們的實力也就隻有普通弟子的程度,甚至更低。
張天奪問道:“不凡師兄,剛才我聽說最近天門堡不太平,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嗯,李隱兄弟回來後很不安分,到處拉攏支持者,他們那一方的人最近也時常惹是生非,不過有我在,他們起了不多大風浪,倒是你,這一個月來你有沒有進步?”
“有一點吧。”張天奪心不在焉道。
“一點?天奪,不說李隱兄弟,就是其他核心弟子也都不是等閑之輩,你既然想要爭奪堡主之位,就該下多一些苦功。”沈不凡是真心為張天奪著急,如果張天奪還是以在暹羅時那樣的實力參加堡主大選,他肯定連核心弟子都當不成。
張天奪似乎有意回避這個話題,說道:“對了,堡主大選什麼時候開始?”
“三天後。”
“核心弟子中都有誰參加啊?”
沈不凡想了想道:“除了馬成和師兄外,其他核心弟子都會參加,不過龍乘風師兄和玟意師妹的傷還沒有好,隻怕這一次他們的地位會被其他準核心弟子取而代之。”
說話間,一行人來到了問心樓。
沈不凡停下腳步對黎香幾人道:“幾位稍等片刻,張師弟,你跟我上去見兩位長老。”
“弟子張天奪拜見兩位長老。”
再次見到張天奪,二老立刻便看出張天奪和當初有些不一樣,文長老擺手示意張天奪免禮,上下打量了張天奪好半天,這才問道:“張天奪,聽說這半年來你隻吸收了祖師爺十分之三的功力?”
“是。”張天奪點頭道。
武長老聞言一晃腦袋:“張天奪啊張天奪,離開的時候我們是怎麼跟你說的?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張天奪從懷中掏出老前輩留下的那封信,說道:“我的事隻是小事,兩位長老,這是一位前輩高人留給弟子的一封信,請兩位長老過目。”
文長老伸手接過,隻看一眼便是臉色大變:“這怎麼可能?”
見文長老一臉驚愕,武長老一把搶過文長老手中的信,看了一眼,也是滿臉的驚愕:“胡說八道,天門堡裏怎可能有人和惡絕勾結,這是誰寫的?”
沈不凡聞言也是一愣,天門堡門人和惡絕可謂是宿敵,門下弟子怎可能會去和宿敵勾結?
“這是一位無名的前輩高人推算出來的,弟子認為這位老前輩不是信口雌黃。”
“無名前輩?張天奪,一個連名號都不敢留下的人說的話你也信?”武長老說著將信函揉成一團,看他樣子,他壓根就不相信有這回事。
沈不凡猶豫了一下,說道:“兩位長老,這件事關係重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文長老想了想點頭道:“不凡說的對,小心萬次不嫌多,大意一次也太多,我看咱們還是得做好防範才行。”
“哼,我看你們這是謹慎過頭了,咱們天門堡和惡絕是不共戴天的仇敵,誰會去勾結惡絕?”
沈不凡沉思了一會,說道:“有沒有可能是李隱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