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解決完目前可以解決的一些問題,陸易吩咐司機往自己的住宅處開去。
到了地方,陸易剛下汽車,就被管家阿姨給攔住了腿。
管家阿姨麵帶歡喜之色,笑容滿麵的說道:“陸先生,您可回來啦,白小姐等你等了好久。”
陸易鬆了鬆領帶,說道:“等我?她有什麼事找我嗎?”
管家阿姨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哎呀,那是陸先生不懂得女人家的心思呀,白小姐心裏裝著陸先生,自然是時時刻刻都惦記著你啦,別的不說,怕陸先生您回家餓著了,白小姐還親自下廚為你做了一道點心呢。”
陸易搖了搖頭,說道:“點心啊,我怎麼還不知道她會做點心呢,還以為她是五指不沾陽春水的呢。”
隨後想到他對白若溪也不過是一麵之緣罷了,心裏雖是有些喜歡,卻沒有相處多深,不知道這些事情,自然是不奇怪的了。
管家阿姨見他說得親切,似乎對白若溪有說不出的柔情蜜意似的,忙接口道:“唉呀,陸先生,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白小姐還會彈鋼琴呢。”
正說著,兩人已經從停車處走到了大門口了。
陸易正想問彈鋼琴又是怎麼回事,卻見已經到了大門口, 便閉口不言,想著一會親口問問白若溪,豈不是更清楚明白。
這麼想著,陸易便抬腳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陸易的鼻子便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甜中帶著微苦,聞起來舒服極了,簡直像是做了一場精神按摩似的舒適。
白若溪正半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聽見陸易的腳步聲,滿懷驚喜的抬起了頭,說道:“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陸易故意逗她道:“怎麼,不歡迎啊,那我走好了。”
白若溪咬了咬下唇,羞怯的說道:“你,你怎麼這麼壞,明知道我是盼著你回來的。”
這話說的真是甜到人心坎裏去了。
陸易心裏受用極了,盡管精神已經很是疲憊,隻想躺下來休息一會,卻還是堅持與白若溪說起話來,“聽阿姨說,你親自下廚做了點頭?”
白若溪啊了一聲,臉色暴紅,說道:“啊,她告訴你了啊,我隻是想著久不下廚,想要練練手藝,如果你想吃的話,我拿給你啊。”
陸易故作受傷的樣子,臉色傷心的說道:“原來隻是想要練練手藝啊,那算了,我上樓了。”
白若溪唉了一聲,卻沒攔住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陸易腳步輕鬆的往二樓走去。
白若溪站在原地呆了一會,便走到廚房裏,把那道看上去白軟鬆懦的點心給端了出來。
她目光在二樓四處掃視了一會,接著,便朝辦公室的方向走去了,還沒走到門口,便聽到裏麵陸易與劉思思又說又笑的,聽得她一陣惱火。
白若溪一手端盤,一手在半開的門上敲了敲。
隻聽見裏麵的聲音一靜,隨後劉思思的聲音傳來,說道:“進來吧。”
於是,白若溪便走了進去,隻見那劉思思,正坐在辦公桌麵前,而陸易則是半靠在書架上。
二人見白若溪進來了,臉上的笑意皆是一頓,看得白若溪心裏一滯,卻又不甘心示弱,於是裝做不在意的樣子,笑意盈盈的對陸易說道:“對不起啦,剛才是我說錯話了,這道點心是我特意為你做的,還請你不要嫌棄才好。”
沒等陸易說話,劉思思先開了腔說道:“哦,原來這是白小姐特意為陸先生做的,我說呢,我下午餓了去廚房的時候,管家阿姨還特意攔著我,原來是怕我偷吃了你的點心啊。”
白若溪臉色刷的一下子給紅了。
陸易卻是聽得笑了起來,站直了身體,抬腳往白若溪這邊走了過來,笑著說道:“那我就先嚐嚐白小姐的手藝如何。”
白若溪聽見他隨劉思思一起喚自己白小姐,覺得他著實是對自己生分了些,也不知道這劉思思對他說了什麼,難道是把自己抬鋼琴的事情告訴他了?那她也太過分了些,明明是她自己不會彈鋼琴,卻還要來占著鋼琴不放,這又是何道理,天下還真是沒天理了呢,一個惡人也敢先來告狀了。
白若溪眼角通紅,又不想給陸易看到橫生枝節,隻好在臉上掛了笑容,含笑看著陸易拈了一塊點心往嘴裏放去。
點心入口即化,甜而不膩,微帶些苦意,卻又不使人覺得苦的發麻,味道可謂是剛剛好,恰到好處得不得了。
陸易嚐了一口,便有些停不下來嘴,剛好他中午也沒怎麼吃好,便一口接著一口,把一整盤的點心都給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