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微並沒有再說話,依舊是看著陸易。
陸易猶豫了片刻,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鼓足勇氣,盯上了她的眼睛。
“如果您真的跟陳姐有關係,那你應該知道,我就是一個夜總會裏賣身的小子!我這人不幹淨,也沒什麼錢,就我這種那你糊不上牆的東西,您和白哥看得上我,那是我的福分。”
陸易覺得陸易的話說的已經夠明白了,餘微是白鐵柱的女人。
就憑這一點,陸易都不可能去碰她。
更何況陸易知道餘微那麼多的秘密,陸易還親眼見過她和白鐵柱苦苦哀求的樣子。
她這樣狼狽的樣子都在陸易的麵前展露了,如果有朝一日她反手想要掐死陸易,有可能都無聲無息。
餘微沒有著急說話,而是嬌柔的笑著,伸手擦了一下陸易的臉。
“你個小子,你都不問問我和你那親愛的陳姐是什麼關係?而且你都不好奇,我和那王嵐又是什麼關係?就她那種女人,,當年在夜總會的時候就沒少勾的人!她,是白鐵柱的前妻,你知道嗎!”
在陸易看來,這個問題就是底線。
如果不是餘微自己說出來,陸易壓根就不會提起這層關係。
陸易真是無比的詫異!
在陸易看來必須要壓在心裏的秘密,餘微居然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說了出來。
她又點起了一支煙,眼神有些低沉,沒有再動手碰陸易,而是坐在了沙發上,歎了口氣。
“你看我現在的這個樣子,其實我也挺命苦的,但是你知不知道你那個親愛的陳姐,他是怎麼發家的?”
陸易搖了搖頭,陸易認識陳姐的時候,她就已經是個十足的富婆了。
至於她是如何走到這一天的,陸易沒問過,陳姐也沒說過。
“算了,跟你說這些也沒有什麼意義,你小子有兩把刷子,算我沒有白看上你!
記住了,這人在位心不狠的話就不能成事,男人嘛,拈花惹草四處留情,也不能算是什麼大事兒!但是有的女人能碰,有的女人不能碰,你懂嗎?”
餘微意味深長的看了陸易一眼,陸易頓了頓,苦笑了一下。
“歡姐,那你……是那種能碰的,還是不能碰的呀!”
聽到了陸易這樣的問話,餘微肆虐的笑著。
她掐掉了手中的香煙,拉著陸易坐回到了餐桌的邊上。
這一次她沒有再動手動腳,拿起紅酒杯子對著陸易點了點。
“行了!行了!你小子心眼太多,我鬥不過你,不過沒關係,咱們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沒有必要在這個地方浪費,趕緊吃飯吧。”
陸易又是一瞬間苦笑。
來日方長。
今天似乎有特別多的女人,和陸易說了這個詞。
陸易到目前為止都是一頭霧水,不知道餘微今天把陸易約到這兒來,究竟有何目的。
不過總算是說出了心裏話,陸易也算鬆了一口氣,拿著飯碗就開始吃起來。
餘微見陸易沒再推脫,起身走到了屋裏,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丟在了陸易的麵前。
“這東西放在我這兒也沒用,你拿去花吧!你看看你身上的這身打扮,現在好歹也是個領導了,去買身西裝,好好的包裝包裝!夜總會裏的鴨子都比你穿的好!”
陸易瞥了一眼牛皮紙袋裏的錢,少說得有十幾萬,忽然心裏泛起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陸易是費盡心思的想要逃離夜總會,想著再也不用出賣身子掙錢。
可是這風水輪流轉,轉來轉去,陸易好像又淪落到出賣男色來換取錢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