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蘇夢卻笑了笑,搖了搖頭。
“你可以去查查看,這蘇珊和陳姐之間是什麼關係?你就沒有想過,這陳姐空降周氏集團,一舉拿下那麼大的股份,究竟是因為什麼?就算她真的有權有勢,周家也不差呀!”
陸易算是徹底的明白了,這事兒比陸易想的要複雜的多。
陸易無奈的自嘲一笑。
本以為陸易這順風順水的,一路做到了總監的位置上,也算是經過了大風大浪,見過了不少的風波。
可是現如今瞧一瞧,陸易這活的還不如一群女人!
吃完了一頓飯,陸易也算是長了不少見識。
蘇夢並沒有糾纏陸易,而是和陸易道別之後,開著自個兒的那輛小車就跑了。
陸易坐在車裏看著她的小背影兒,心裏無奈。
她是開著白鐵柱的車,還心猿意馬。
白鐵柱這個家夥如果真的有朝一日死了,他勢必是死在女人的手底下!
陸易開著車在街上遊蕩,想來想去,也不知道這件事究竟應該怎麼處理。
和女人待在一起時間長了,漂亮妞見的多了,這女人的肉吃的也多了,陸易多少還是覺得有些煩了。
陸易又想起了蘇夢剛才給陸易的那些提醒,她讓陸易去調查一下陳姐和蘇珊的關係。
陸易知道自個沒那麼大本事,就算有,陸易也不敢查到陳姐的頭上。
鬱悶至極,陸易唯一想到的地方就是之前工作的夜總會。
好在那個地方也算有不少的哥們,陸易給扣子打了個電話。
讓他替陸易訂好了包廂。再找上幾個之前的哥們,就想著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陸易把車才停在夜總會門口的時候,扣子和之前幾個熟識的哥們就已經等著了。
進了包廂,扣子讓陸易找女人,都被陸易拒絕了。
今兒晚上陸易是一個女人都不想見,就想喝酒聊天,一醉方休。
包廂裏麵除了扣子之外,剩下的三個人都是之前在夜總會認識的。
有一個是調酒師,是個同性戀,日子過得不錯。
在夜總會這個地方調酒,總是能認識不少的富婆。
剩下的兩個人,之前和陸易幹的是一種買賣,隻不過現在兩個人依舊在幹。
他倆看到陸易的時候顯得很羨慕,總是說自己沒有大出息,羨慕陸易可以脫離苦海。
陳浩和陸易年紀相仿,我們給他起了個外號,叫耗子。
他才一拿起酒杯就開始鼻涕眼淚一大把,一杯酒下肚,開始訴說自己那點痛苦的悲慘曆史了。
“我就說我們之間最有出息的就屬明子了!你看看人家現在出入的是什麼地方?開的是什麼車?抽的是什麼煙!哪像咱們呀,一天到晚就在這賣屁股,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這家夥喝點酒就發瘋,我們也都習慣了。
陸易舉起了酒杯,伸手推了耗子一把,看向了另外的兩個人。
“胖子,老龜,咱們可都是在這個地方一起混出頭的兄弟!雖然你們仨現在還在夜總會,但是弟弟向您保證,等有機會,我保證把你們都弄出去!”
我們幾個都是兄弟,大家也都是一起洗過澡,睡過覺,算是知根知底。
一來二去之間,陸易喝得也有些醉了,忍不住的把心裏的那些苦都說了出來。
醉醺醺的,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股腦的全都倒了出來。
正所謂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當陸易說到陳姐的時候,胖子顯然一個激靈。
他偷偷摸摸的湊到了陸易的邊上,伸手捅了陸易一把。
“我說哥們兒,你嘴裏說的那個陳姐,是不是當年老來咱們這個地方喝酒的那個陳姐,特別有錢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