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明白了,手底下的人一個個低頭表示明白,然後四散跑去完成自己的任務,要想在那麼大的一個地方找到一個隱瞞自己身份的人,那該有多難。
這時,其他的手下都四散離開,繼續辦公,有一個人留了下來,梁天川抬頭盯著他,問他:“怎麼了?有事兒嗎?”
那護衛點了點頭,薄薄的嘴唇輕抿,然後湊到梁天川的耳朵邊,輕聲細語,其時通知的消息不外乎兩個。
一個是歐洲那方麵傳來消息,是關於那一批最佳貨物,上一次他們組裏沒有辦法拿到貨,所以失去了盆滿缽滿的機會,
而第二個消息就不太妙了,因為這一段時間以來,所有的任務都停擺,所以整個主題都是坐吃山空的狀態,現在已經有很多夜總會反應,沒有辦法維持正常的開支了。
再這樣下去,恐怕離破產也已經不久。
整個組裏的兄弟都等著吃飯,這時候褲帶子緊缺,所有人都人心惶惶的,日子都沒法過下去了,聽他這麼一說。
梁天川心裏好像就遇見了陸易,不由自主的就將自己的墨鏡摘了下來,扔得老遠,說:“真的就沒有辦法,可以在不驚動別人的情況下,得到錢財來維持處理的運營嗎?”
那隨從搖搖頭,神情有點嚴肅說:“我們組裏人數龐大,要通過一次兩次這樣的商業活動,得到資金來維持運營,恐怕規模仍舊不夠大,現實人是比較殘酷的。”
梁天川直接打斷他的話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去做能夠生錢的項目,隻要能生錢,先為族裏兄弟的運營發展,別的以後再說。”
那隨從搖了搖頭說:“並不是說要為剩下的項目就能省錢,因為最近外麵風聲緊得很,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蟄伏已久一點比較好。”
梁天川不耐煩的一腳踢到了椅子上,說:“折服什麼折服,現在飯都沒吃的了,還蟄伏。”
那隨從被梁天川的暴虐,嚇了一跳,隻是皺著眉頭動都沒有動,後來又慢慢開口說:“少爺,其實現在如果接了這個單的話,也不見得會真的很危險,因為很明顯,這些日子以來,對方並沒有在給你施壓了,那說明對方已經放棄了繼續懲罰你。”
梁天川長長一點頭說:“既然這樣,那還不趕緊的上,難道把組裏的兄弟都餓死才成嗎?”
結果那隨從搖了搖頭,眉宇之間有點憂慮的:“少爺,這是這一切都來得太蹊蹺,屬下覺得這會不會就是一場陷阱,如果真的是的話……”
那後麵的話不言而喻,有多嚴重,幾乎可以算得上是滅頂之災,怎麼能夠不重視,怎麼能夠不去把握。
梁天川明顯的就想到了這一點,不免就站起來,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件事情你讓我再考慮考慮,梁天川畢竟不是完全的莽撞,聽到這些隨從這麼建議,他也覺得有一點蹊蹺,本來這軍政界亂起來,而且獨獨針對他們梁家就已經有點奇怪。
而他心中慢慢就形成了一個人的影像,如果是因為他,梁天川不由得握緊了雙拳,心中有點不服氣,又有點憤怒。
真的會是因為他的話,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以前所做的一切到底有什麼意義?
那隨從暗中吐出了一口氣,他就害怕自己的小少爺會真的因為處理艱難的情況,而真的選擇鋌而走險,那時候,如果真的是陷進恐怕拉也拉不回來。
助理一直以來努力建造一切,這都會功虧一簣,不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