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哇,真是好的很呢。”
聽完女傭,一番辯白,陳老爺子狠狠的戳著自己的拐杖,起的青筋直爆。
“老爺您別生氣,小心氣壞了身子。”
管家衝上來,安撫陳老爺子的情緒,然後惡狠狠的轉頭嗬斥道:“都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他扔下去。”
女人抽泣著,似乎認命一樣,站起身跟在其他人身後,離開大廳,他現在情況已經敗露了,也已經失去了逃跑的時機,以後的命運如何?全看陳老爺子心情如何了?
陳老爺子低著頭,表情隱忍。良久也不開口,管家在旁邊戰戰兢兢的,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才好。
隻能夠在沉默中,陪伴老爺子一整晚上,等到天空露白,老爺子才緩緩起身,獨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管家橋上去攙扶。
老爺子無聲的揚起手珠子,管家望著老爺子顫巍巍,緩慢而孤獨的走遠的背影,心口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受。
二十年前,老爺子意氣風發的背影不知不覺於眼前的這一個相重疊,卻對比出人生另外一種殘酷。
“你們,你們想幹嘛?”
這一聲有氣無力,陸易以為自己用力說出來,聽在耳中卻比蚊子叫好不了多少。
這半個月來的安逸生活,到今天已經畫上終止符。
那就在有一天,坐在自己房間裏打坐的時候,突然被一群人衝進房間,按倒在床鋪,並且往他脖子上快速的注入某種藥劑,他立刻就暈迷了。
或許更準確的說他的身體進入排異反應,拚盡全力的將注入到身體裏的藥劑成分,通過毛孔排泄出來。
所以等他渾身冷汗的,醒來時發現自己突然被轉移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裏偏慘白,光線充足,四壁都是潔白無瑕,宛如蛋殼般質地的牆壁並且沒有任何的窗戶門之類的東西。
而他就在這個卵形的設置裏,躺在唯一一張手術台上。從脖子以下全被緊緊的附在了手術台上,無論她怎麼掙紮,居然動不了半分。
難受的拚命揚起脖子,他望著捆在胸口的乳白色膠帶,努力的往上彈動,他的力量巨大,可被捆束的太緊,居然也沒有辦法挪動半分。
“這是什麼材質的東西?居然這麼堅韌?”
我操,老子又不是精神病人,陸易在心中吐槽,費盡力氣之後隻能夠軟倒。
“喂,有人嗎?”
眼前的蒼茫讓陸易緊張,所以他揚聲大吼。
吼了半天,連回音也沒有,他就像是被世界遺棄,孤零零的綁在孤島上。
“有人沒有啊?老子尿急要上廁所,再不出來我就尿床上了啊!”
他這話一出,那原本一絲痕跡也沒有的牆壁,終於有了反應,直接抽出了一塊,然後旁邊也露出了一張門的形狀,從裏麵走出了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
這幾個人,他很眼熟,有幾個甚至很熟悉,其中為首的那個中年白人,應該就是他們的領頭,而站在他身後一臉淡漠的女人就是賽琳娜。
“喲,終於來了個能聽懂我說話的了。”
陸易不管別人,就隻直勾勾的盯著賽琳娜。
賽琳娜卻隻望了他一眼,就避開了眼神,裝作好像聽不懂他說話一樣,或者說完全不想聽他說話,反而是轉過身,與他身後的同事以及領頭的那個男人嘰裏呱啦的說著鳥語。
“喂,我跟你說話呢,你怎麼不理我啊?”
陸易角鍥而不舍的跟賽琳娜勾搭,這半個月,他一有機會就嚐試著跟賽琳娜說上話,可賽琳娜就總是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