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或許能夠拿到我們想要的數據,畢竟,很多時候實驗之所以失敗,就是因為實驗對象沒有辦法承受住更高級別的實驗項目。”
“每一個生命容量都有自己的生命極限,當這個實驗對象的生命極限高出常人幾倍,那我們一定就能將實驗,推向更深層次的程度。”
約書亞推了推眼鏡,又轉向賽琳娜與她對視,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這時候反而問道:“賽琳娜小姐,你說是嗎?”
柯先生饒有興致的望向賽琳娜。
賽琳娜不得已,隻能承認:“對,沒錯。一開始,我們做這個實驗的時候,確實有考慮到你剛剛說的那些,也對這個實驗對象報以極高的希望,所以才花費這麼多的時間物力在他身上,拚命的想要將他的身體素質調製成能夠接受實驗的狀態。”
“可結果,這個身體的排異反應太過於厲害,他的身體根本接受不了任何藥物的清洗,所以一直就無法推進實驗的進程。”
“所以這個實驗對象不過是個失敗品,他並不適合進行實驗。”
賽琳娜做最後總結,堅定的回望他們兩個,柯先生一言不發,隻是望向約書亞。
約書亞推了推眼鏡,與賽琳娜針鋒相對的爭論起來:“那隻是因為你們沒有找到能夠讓他正去適應實驗狀態的方法,而是一位粗暴的讓他接受他們的身體根本無法接受的藥物。或者說,還有一種可能。”
約書亞點了點頭,又繼續:“如果他的承受能力高於平常人,那就說明不能用常人的劑量對他,我們必須加大劑量的投入,或許就能夠反饋他的防疫係統。”
“可如果立刻毀掉實驗體,加大盡量輸入的話,那就隻會弄壞實驗對象,同樣什麼也得不到,這並不是理智的選擇。”
賽琳娜小姐與約束呀據理力爭,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討論這件事情,不能這樣繼續下去,或者是必須這樣繼續下去。
越是要反駁賽琳娜小姐的話:“賽琳娜,你太過於婦人之仁了,實驗體就隻是形體,這就是他們最終的存在意義,你不能夠因為憐憫生命,而放棄本應該推進的實驗進程,我們需要的是達到實驗的結果,而不應該去考慮其他的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這並非無關緊要的事!”
賽琳娜小姐握緊拳頭,有點憤怒的望著約書亞說道:“如果你想要得到最終的實驗結果,那麼善加對待你的實驗對象也是必修課程,如果他因為疏於管理而就此毀掉的話,不是更加得不償失嗎?”
“而麵對珍貴的實驗對象,就更應該如此,畢竟千裏挑一,你把它弄壞了,什麼時候能夠再得到另外一具……”
“所以,那個被救走的人,他就是萬裏挑一的那具實驗對象,對嗎?”
略微帶有笑意的柔和聲音突然插入,賽琳娜猛的轉頭,對上科爾先生得逞一樣的得意笑容。
好像無形之中就被套了話,賽琳娜小姐皺眉,堅定而緩慢的說道:“科爾先生,請您不要誤解我的話,我剛剛說的話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針對實驗對象的對待態度與約書亞進行爭論而已。”
“這都不重要,”柯先生無所謂的揮了揮手,直接越過賽琳娜小姐,向外麵下達指令:“聽到了沒有,現在立刻就給我查,那個最好的實驗對象現在被弄去了哪兒?”
賽琳娜小姐在科爾先生的背後,皺緊眉頭,表情有一瞬間很難看,而這一幕迅速的落進了約書亞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