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鼻子說:“今天哥有點事兒,你乖乖的旁邊站著去陪客啊。”
說著大掌摸了摸女人的頭,就像拍小狗一樣哄哄,那女人果然上當,整個濃妝豔抹的臉,露出一種陶醉的表情,乖呼呼的轉身就走了。
“那凱哥,你下午一定要來陪陪我,我可想你了。”
說完,女人一扭身,走進了別的男人的懷抱,照舊陪客去了。
阿凱故意回身,對梁天川嘲笑,梁天川瞥了他一眼,又回頭望了望那去陪客的女人,沒說話。
阿凱繼續吊兒郎當的插著口袋,晃到了吧台,他在旁邊一坐下,對著吧台敲了敲說:“老餘呢?人去哪兒了?”
那正在擦拭酒杯的酒保往底下一看,正好有個人突然從底下鑽了出來,正是阿凱說的老於。
這人留著一把胡須,年紀看起來三十多歲,一看到阿凱就像咪咪的招呼:“喲嗬,是凱哥啊今兒怎麼有空來我這晃晃,你有多久沒來了?好歹我們這也是你管轄的片區,你能不能上點心?”
一上來就是開玩笑的責怪安凱卻不以為意,揮了揮手,像個小流氓似的,嘿嘿笑著說:“我這一陣子不是挺忙的嗎?況且這電影裏裝著我放心,最近沒出啥事兒吧?”
那老餘接過了這把手中的東西,開始調酒,弄一杯繽紛的雞尾酒哇阿凱麵前一推:“照舊啊,這是你的口味吧,對了這位小哥呢,要喝什麼,免費的哦。”
老於招呼的就是梁天川,小三坐在旁邊,冷冰冰的吐了兩個字:“隨便。”
老魚被哽了個正著,有點古怪的望著梁天川,又看了看阿凱,怎麼做阿卡帶來的人都那麼古怪呢。
阿凱沒好意思一揮手,不耐煩的:“隨便就隨便吧,你隨便給個東西給他喝,不藥死了就成。”
“哦,那行吧。”
老於有點**,有點不明白,這跟過來的年輕人跟阿凱到底是怎麼個關係?像是手裏手下又不太像,像是朋友就更不像了,所以就正正經經的給他調了一杯中規中距的雞尾酒,推到他麵前。
梁天川接在手裏看了看,一口氣喝光,再把杯子退回來,冷沉的說了一句換一杯,老於戰戰兢兢的,被對方的氣勢壓迫,也隻能戰戰兢兢的又換了一杯給他,接連三次換了三種酒,但一點怨言都不敢發。
阿凱去先不耐煩了,把杯子重重地磕在吧台上,不耐煩的說:“我操你喝酒就喝酒,咋那麼多事兒呢?老於你別管他,給他一杯啤酒就算了。”
老魚照舊,趕緊弄了一杯啤酒,推到梁天川麵前,結果梁天川握在手裏慢慢的喝著,反倒不說話了。
老餘心裏鬆了一口氣,終於轉向阿凱,跟他彙報店裏最近一陣子的情況。
阿凱一直都聽在耳中,眉頭皺的死緊,但是沒咋說話。
老餘說到後來還告了一狀,說的是獨眼龍最近手底下的人總是跑到店裏來,那意思好像也想要把這店並稱他的實力,估計不止他這一家,別的幾家也應該有類似的情況。
所以老餘有點奇怪的問:“凱哥,你在幫派裏沒出啥事兒吧。”
他想阿凱會不會已經完全不受老大青睞,現在已經地位不保了。
“沒啥事兒。”
阿凱嘴角噙著一抹冷笑,把雞尾酒一飲而盡,對於老餘的問話避而不答,就是拍了拍吧台說:“我要找個女人,小路在嗎?”
老於有點**,現在正說正事呢,怎麼阿凱就開始要女人了,不過他沒說啥,指了指中間一桌那女人堆中的其中一個,說:“不就在那兒嗎?正陪客呢,凱哥你找她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