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蘭的思維還停留在昏迷前的那一刻,她剛剛蘇醒過來,就哀嚎著哭泣,簡直撕心裂肺。
“母親,孩兒在這,孩兒沒事。”
秦峰連連道。
林月蘭這才看到身邊安然無恙的秦峰。
“峰兒?你沒事?秦虎他們沒有傷害你?”
林月蘭驚喜萬分。
“母親,孩兒沒事,秦虎他們已經被孩兒打跑了。”
秦峰安慰道。
峰兒打跑了秦虎?
林月蘭有些不相信,昨郎中來為秦峰診斷過,她是知道秦峰有多虛弱。
不過林月蘭並沒有深究此事。
對她來,兒子現在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麵前,這已經足夠了。
“太好了,我的峰兒沒事,真是太好了。”
林月蘭激動的淚眼婆娑。
“母親,都是孩兒不好,讓您受苦了。”
秦峰內疚道。
“傻孩子,母親沒事。”
林月蘭疼愛道。
就在這時——
吱呀!
院落大門被推開,一名臉如刀削的中年男子匆匆走了進來。
“父親。”
秦峰連忙打開房門迎接。
這中年男子,便是秦峰的父親,秦雲義。
“峰兒?”
“你真的醒了?”
秦雲義見到秦峰,先是一怔,然後沒有由來的這麼一問。
同時,他心頭的疑惑也更甚了幾分。
“父親知道我已經醒來?”
秦峰驚訝問道。
“義哥。”
林月蘭也驚訝。
“剛剛我在長老殿請罪的時候,眾人抬著一個被打的麵目全非的人,是秦虎,秦虎的父親哭訴著懇求長老殿主持公道,嚴懲凶手,而他們口中的凶手,竟然是峰兒你。”
秦雲義斷然不信。
這怎麼可能?
秦峰昨晚昏死在後山,雖然被找到後身上已經沒有什麼明傷,但部族郎中診斷過,秦峰生機大量流失,虛弱的很,恐怕需要幾日才能蘇醒。
而且就算蘇醒了,也至少需要在床上修養兩三個月的時間。
且不秦峰現在還在昏迷,就算已經蘇醒,一個要在床上修養兩三個月的病人,怎麼會是巔峰狀態下煉骨四層秦虎的對手,秦雲義當然不認。
沒想到,秦雲義剛剛到家,秦峰就開門迎接。
這著實讓秦雲義大大吃了一驚。
“父親,他們的沒錯,秦虎是我打的。”
秦峰坦誠道。
“什麼?”
“秦虎真的是你打的?”
“糊塗啊。”
“你盜取兵影陣符,已經是犯下彌大罪,現在又是毆打同族子弟,你就不怕罪上加罪?”
秦雲義心急如焚。
他感覺秦峰太莽撞了。
“因為秦虎,該打。”
秦峰毫不示弱,斬釘截鐵道。
“你還。”
秦雲義怒聲道。
“男兒在世,就應該快意恩仇,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眼睜睜的看著母親被傷害,如果因為懼怕承擔更重的罪責,而不敢反抗,那我還有何臉麵身為人子。”
秦峰倔強道。
“什麼?傷害你母親?”
秦雲義一怔。
“義哥。”
林月蘭叫道。
她將之前生的事情,簡單敘了下。
聽得妻子林月蘭的解,秦雲義的臉色一變再變。
他知道自己錯怪了自己兒子。
最後。
“好,好孩子,好一個快意恩仇,秦虎那孽子,就該狠狠的打。”
秦雲義眼中噴著怒火。
得到父親的認同,秦峰也一笑。
“對了,峰兒,你盜取兵影陣符,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父知道你心性耿直,若不是有什麼原因,你絕對不會幹出這種作奸犯科的事情來。”
秦雲義看向秦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