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不會是個基佬吧?
葉瀾兒上下掃視了他一圈,覺得自己的猜測非常有道理。
強扭的瓜不甜,看來這棵歪脖子樹根本不會適合自己這隻美麗的鳳凰。
葉瀾兒決定果斷放棄。
她哼了一聲:“得了吧你,這輩子你能娶到媳婦,算我輸!你以為我想嫁給你啊?我隻不過是看王爺有心撮合,不想辜負了王爺的一番美意而已。”
說罷,葉瀾兒對著慕容恪的方向行了個禮:“王爺,您一大清早的找我來就為了這事?那看起來現在也沒什麼事了,我先告辭了。”
慕容恪找她來可不是為了給她做媒的。
當即攔住了她:“下麵人來報,玉飛鳶一心尋死。我想到你多少跟她有過交集,說得上話,你去勸她一勸。”
葉瀾兒倒是有點為難了。
勸人,她可不在行。被人給帶跑偏的事倒是時有發生。
但是想到玉飛鳶那個可憐孤單又癡情的女子,葉瀾兒還是想硬著頭皮試試。
玉飛鳶被安排在一間十分寬敞的客房。
四五個女黑衣人守在這裏,片刻不離地監視著她。
她雙手雙腳被捆住,嘴巴裏也塞著破布,看上去根本就是被綁架了,而不是在這裏休養的。
葉瀾兒知道這是為了防止她尋死。
可是一個人一旦存心想死,是怎麼都防不住的。
前世她認識一個得了重度抑鬱症的朋友,全家人都盯著她,防著她,卻還是沒有能夠阻止她從二十二樓縱身躍下。
葉瀾兒神呼出一口氣,輕輕坐在了玉飛鳶的床邊。
玉飛鳶感受到有人進來,睜開了眼睛。
她 掙紮著,擰著眉看著葉瀾兒。
葉瀾兒搖搖頭:“我不能替你解開。你也不要在亂動了,你看你,手腕腳腕上的皮肉都磨破了,不疼嗎?”
玉飛鳶聞言,知道她根本不是來放開自己的,便不再掙紮,隻是看向葉瀾兒的眼神裏充滿了懷疑。
葉瀾兒繼續說:“你猜的沒錯。的確是慕容恪派我來勸你的。
事實上,雖然我希望你活下去,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勸你。
那麼,不如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葉瀾兒給玉飛鳶講述了自己的故事,隻不過故事中的 人喝事被掩去,換上了新的背景。
講完之後,葉瀾兒繼續說道:“後來,這個女子她又複活了。但是她擁有了新的身份。
她無法跟他的哥哥相認,但是她想盡一切辦法去打聽她哥哥的消息。
在沒有她哥哥消息到來之前,她一直在害怕。你可知道,她害怕什麼?”
玉飛鳶的眼神不再空洞,她盯著葉瀾兒的臉孔,搖搖頭。
葉瀾兒繼續說道:“她害怕哥哥因為內疚,從此背上沉重的包袱,一蹶不振;更害怕他因此走上極端,不惜性命地與凶徒搏鬥複仇。
她知道自己有一天還會回去的,她不想等到自己回去之後,世界上唯一的親人都不在了。
並且,即使她回不去,她也希望這個世界上她唯一的念想唯一的親人能夠活得好好的,能夠幸福,能夠快樂。
如果換作是你這個女子,你會這樣期盼嗎?”
玉飛鳶點點頭。
葉瀾兒說著說著,流下了眼淚:“對,她這樣期盼著。但是她也知道,她期盼自己哥哥去做的事情,會很難,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