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喪失行為能力和語言能力的耿欣昌就成為了玉飛鳶的傀儡。
玉女派中不是沒有不服玉飛鳶而挑事的,但都被她一一擋下。
本想著將這個邪惡的門派解散,讓眾姐妹能夠回鄉做良家女子。結果她發現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這些被耿欣昌蹂躪奴役的女人,除了一小部分還保持著本心之外,其餘的人幾乎全部變成了與耿欣昌一樣的人。
她們在雲鶴山被耿欣昌欺淩,被地位較高的門徒欺淩,走出雲鶴山之後就肆無忌憚的欺淩普通百姓。
她們在雲鶴山上被耿欣昌壓榨,被地位較高的門徒壓榨,走出雲鶴山之後就會變本加厲地壓榨弱勢平民。
她們在雲鶴山上是耿欣昌的性奴,是耿欣昌討好官員的玩物,甚至是地位較高有怪癖的同性的玩物,走出雲鶴山之後,她們便玩弄世間男子,荒淫無度。
這樣的一個群體,如果隨隨便便解散,放任不管,那無意於打開了關著凶獸的鐵籠子,放出去危害人間。
所以,玉飛鳶決定,她要想辦法,重新整頓玉女派。讓這個派別,真正如同它的名號那樣,純潔,正氣。
讓玉女派能夠為民做主,匡扶正義,成為江西百姓的守護神。
這是一個何其浩大的工程,又是一個何等艱難的征途。
但玉飛鳶就是玉飛鳶,永遠是那個讓葉瀾兒奉作神明的女戰神,那個說做什麼,就一定會做下去,絕不回頭的倔強女子。
一行人走了約莫兩個時辰,來到了雲鶴山下。
葉瀾兒跟葉萱下了馬車,緊接著看見有馬夫模樣的人過來把馬匹和馬車弄走了。
葉瀾兒猜想,在山腳下應該是有個“停車場”,因為馬車和馬匹根本就不可能爬的上去。
這座山之所以叫雲鶴山,大概因為隻有雲朵還有鳥才能飛地上去吧!
葉瀾兒以手遮麵,仰起頭看著那密密麻麻的登山台階還有山頂那扇幾乎螞蟻大小的紅漆木門,要哭了。
這高度,這坡度,不亞於上輩子爬過的泰山啊。
葉瀾兒甚至想,這座山之所以叫雲鶴山,大概因為隻有雲朵還有鳥才能飛的上去吧!
葉瀾兒假裝不認識玉飛鳶,弱弱的問了一句:“這位護法,如此高的山,這麼多的台階,等我們爬上去,天都要黑了吧。你們玉女派,平日裏出行太不便利了……”
玉飛鳶微微一笑:“掌門之所以選擇在這裏將玉女派發揚光大,為的就是讓我們每日勤練輕功,做到身輕如燕,來無影去無蹤。我們玉女派姐妹,每一個輕功都相當了得。我看姑娘身上並無功夫,不如就讓在下助您登山吧。”
說罷,玉飛鳶在葉萱的默許下,牽過葉瀾兒的手,半背著她踩著石階飛了起來。
她的雙腳不時地用石階借力,僅僅幾步的功夫已經飛出去了好遠。
葉瀾兒向山下望去,看到葉萱也已經開始向上爬,但是落在她們身後不小的距離。
葉瀾兒放下心來,拍了拍玉飛鳶的肩膀:“飛鳶姐姐!見到你太好了!你怎麼樣!在玉女派可還安全?那個耿欣昌怎麼樣?你不會有什麼事吧?”
玉飛鳶絲毫沒有放慢腳步,她更加好奇葉瀾兒目前的處境:“我都還好。你是怎麼回事?那個女人是什麼來頭,她抓你做什麼?”
葉瀾兒感歎:“姐姐,你是在太厲害了,竟然用這麼短的時間就扳倒了耿欣昌!你怎麼做到的!”
玉飛鳶心裏知道葉瀾兒心大,不把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便也不再追問,隻就著葉瀾兒的問題回答了起來:“耿欣昌這個老東西貪財好色,我就是利用他好色這一點,自己送到他床上去,誘他上鉤。”
葉瀾兒沒想到玉飛鳶這個古代人如此放得開:“姐姐,那耿欣昌竟然沒有防備?”
玉飛鳶苦笑了一下:“怎麼可能沒有防備。但是他對自己禦下的手段非常自信。我剛剛回來之時,被他扒光了吊在房梁上鞭打了三日,然後又帶著鐵鏈每日伺候他飲食起居,吃他吐出來的食物。他認為自己完全馴化了我,這才敢把我弄到他的床上去,讓我有機會在他的壯陽藥裏做了手腳。”
葉瀾兒聽得眼皮直跳:“姐姐,你……受苦了。”
玉飛鳶笑了笑:“我能夠跟你說這些,是因為我一點都不覺得那些有多苦。看到耿欣昌如同死狗一樣躺在床上,看到他的這個淫窩在我一步步的安排下逐步變得幹淨,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葉瀾兒:“那個耿欣昌還沒死?”
玉飛鳶:“現在還不是他死的時候。派中有些散落在外不服從我管教的門徒,有時候需要用他來震懾一番。等到整個玉女派都在我掌控中之時,就是耿欣昌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