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是嗎?你家的牛,是鐵牛嗎?”一毛不拔的:“算了,我不為難你的,要不然你以後見著你男人,你這麼漂亮,我對漂亮的東西,包括人,都會憐惜上三分。我怕你虐得下床都走不了。”
危險,危險在靠近,我開始尋路而逃了。
他從後麵抓住我的衣領,笑得好礙眼:“跑什麼呢?小米米,你不是來要錢的嗎?我給你啊,為了怕人家說我對你有什麼舊情的,這樣吧,你陪我玩一夜,給你三百萬兩,大家可以見證。我會讓你很明白,什麼才是男人。如果你實在是受不了我的勇猛,我也可以花錢請老鴇來玩你。一夜三百萬,比你在床上張開雙腳掙一輩子還多啊。”
眾人倒喝了一口氣,眼中的光華亮了幾分。
三百萬,那倒是,好多人十輩子也掙不到那麼多。
果然是邪惡的人,反正要幫忙,行,我得付出些什麼,不然就是白扯了。
還讓女人玩我,嗬嗬。我搭上他的脖子,與他笑看著。
相看,二相惡。不過眼神卻都是笑眯眯的。
我咬牙切齒地笑著說:“你好下流啊,你娘知不知道,知道會不會把你給閹了,或者是一生下來掐死你。”
“你的胸部看起來不錯,不過讓人先用過了,我有些潔癖,小米米,你自已玩給我看看。”
夠恨,我看著眾人,是上不得,下不得。
推開他,他卻一手搭上我的腰,硬是拉開我的衣服,湊上前看:“你們大家猜猜她穿的是什麼肚兜?”
“小愛肚兜。”眾人大聲地叫著,還有人揮舞著。
“噓。”他手指放在唇上,可愛的不得了:“錯了錯了,沒有人猜中嗎?我以為會有人猜中的,真失望啊,本公子想請大家免費在這裏玩一晚的。”
“天殺的。”我氣得銀牙咬得響。
一進了妓院,再怎麼樣,也不夠他鬥。
他邪惡地笑:“其實沒有穿呢?”
我揚起手,想甩他一巴掌,他更快,抓了我雙手往牆上一扣,一手抓著,雙腳夾著我的腳不得我動彈。
一隻手曖昧地從臉上,往下滑,下巴,脖子。
我身體劃過顫栗,他手欲摸我胸部。
我狠狠地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臉上:“假男人玩女人,你確定,你不怕冷夜非在床上,折磨死你嗎?”
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痛得我火辣辣的。
他冷厲地說:“誰傳的謠言,本公子喜歡的是女人。”
還不是我傳的,傳吧,妓院裏的鳥事就最惹人爭議了。
眼色一沉:“即然你說出來了,就從你開始試吧。”
“等等。”我著急地叫著:“那天晚上,你不是強暴過我嗎?我都讓你玩了,現在你在裝什麼孫子。你們男人,就是沒有一個好東西。”我哭了。因為情節需要,女人的淚水是一種武器。
“你明明約我出來,說想我想得緊了,那天晚上,你忍受不了了,你和我在偷歡,你說你會娶我的。下好大的雨,可是我不怕,因為我們就要成親了。你為什麼要騙我啊,你說,你會娶我的。可是我現在到了什麼樣的地步,讓你騙了身,家裏的架子也散了,房子也燒了,人也欺負上門了。而你,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你把親事退了,我去找你,我在門外,一滴水都沒有喝過,我就為了等你。你跑妓院裏來,我也不怪你,男人嘛,哪個沒有三妻四妾的,除非是無能的人,還有沒有本事的人。我都可以包容的,你麼可以現在還不承認呢?你不是要逼死我嘛,我肚子裏,已經有你的骨肉了。”嗚。
哭得好傷傷,哭得好淒愴,估計孟薑女看到我,會自慚不如。
淚水鼻水往他身上招呼過去。
他嫌惡地放開我,閃得遠遠的:“少給我載髒嫁禍的了。”
“算了,我不逼你了,我走,我帶著孩子,一死了之好了。你就看著吧,冷夜非說了,我要是死了,他就把我挖出來,讓狼一口一口把我和腹中無辜的小生命一起吃掉,你要是忍心,你要是不怕天打雷劈,你別攔我。”真的,千萬不要攔我。“我知道你愛的是冷夜非,你們容不下我,就這樣來算計我,我死了,我馬上去死。”
我很傷心地往下跑去了。
行,我嫁是不是,嫁就嫁,好過他們的汙辱。
從今晚開始,無情山莊的二少爺和冷夜非會開始飽受流言之苦了。
想我秦米米,豈是那麼好欺負的。
給我左臉打一巴掌,我會還在你們的右臉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