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在他的懷裏:“真想睡啊。”
什麼也不要說,或者更會覺得甜蜜一些。
“米米,明天去劃船。”
“嗯。”
“孟情也會去。”他又加上一句。
“你這個人啊,真是,算了算了,男人的醋勁,也不比女人的少,你累了嗎?累了,就早些睡,八月的月光,最是燦爛的時候。”吃醋,吃死他。
他笑:“我隻是要你愛我更多,才會這樣的。”
“好吧,照單全收,冷夜非先生,秦米米愛你,如何啊?”嫉妒也是開心的那種,冷夜非也會嫉妒我對孟情更多的關注,聽他說著,心裏怪好受的。
“這還差不多。”他抱緊一些:“明天去秦淮,別說我不給你出去,你別給我招惹是非。”
無奈地歎氣:“牢頭。”或許,我可以解釋為,他很愛我。
有個人這樣愛著,受過的苦,都值得了。
我還是會忍不住地問他:“你愛我,多深。”
他就笑,笑得很得意,灼熱的吻,吻著我的臉。手在我的肌膚上撫著:“你說呢?你再不給我,我就半夜給你下藥,再讓你睡到我床上來了。”
最狡猾的冷夜非,最不肯吃虧的冷夜非,好色的冷夜非。
一咬他的臉:“讓你明天見不得人,讓別的女人看到你,就知道你是物有其主。”
情到深處,吻得難舍難分。
依稀聽到他說:“米米,我是愛你的。”
其實,我真的愛他。不必說出來,我也知道,愛,可以永恒嗎?不管以後,至少現在我是幸福的。
女人的心,容易被動。這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
恨,丟得很遠很遠吧,誰也不想再提起,誰也不要再回頭。
成親,或許年底吧,等大家淡忘了一些我的事,也不至於讓冷夜非更灰頭土臉的。
或者,他感覺到了。我天天困在冷府裏,隻等著他,看我抱怨的眼神,他不忍心了。
所以要帶我出去玩,介紹給他的朋友,給世人都知道。
我秦米米,是站在冷夜非身邊的女人。
我站在最幸福的頂端,摘到最燦爛的星星。
有人曾說過,站得越高,摔得越痛。
但是,誰會記得。
一夜的星光燦爛,但是天明之時,卻下去了細雨。
有點冷,我懶得睜開眼睛,他起來了,正在房裏洗著臉。
房裏的氣息,暖和帶著曖昧。窗外的雨,有些淒慘地滴著。
忽然有一種夢裏醒來不知在何處的感覺,擁著暖被,我不想起來。
冷夜非過來,在我的臉上親親,摸著我的臉輕柔地說:“起來了,小懶豬。”
他溫柔地說話,很是好聽,像是醇酒一樣,讓人上癮的。
我也很喜歡聽他這麼說,笑了笑,不睜開眼。
“米米,起來了。”他輕捏著我的臉:“越睡越多肉了。”
“你不喜歡嗎?”幸福不用睜眼,就能感覺得到。
“喜歡,不過今天你還是不能賴床,讓你起不來,是我的能幹。”他曖昧地說。
臉上騰地飛起紅意,拉高被子要蓋住臉,他將我拉起:“米米,今天要起來了,我昨天晚上跟你說了,今天要去劃船。”
其實他也不缺那個錢,他純粹是討個名利而已。
“下雨也去啊。”我趴在他的肩上,聞著他的暖和氣息,懶得動一根小指:“不去了好不好?”
“去。”他給我擦著臉,很細心,很輕柔。我睜開眼睛,就陷在他寫滿柔情的眼裏,我一笑,抱著他的脖子親熱地親了親:“我不去了,你自已去。”
他搖搖頭,一臉的笑意,心情好及了一樣:“那不行,我要帶著你。”
掐他的臉,我笑得有些無奈:“其實你就是小肚雞腸,還有很多人也會去是吧,比如,古龍啊,孟情啊,程予啊。”
他隻是笑,但是眸子底下,卻是平淡如水一樣。
我老實地說:“其實我對古龍都不熟的,我總覺得他那人很陰沉,我才不想見到他,就連他妹妹也是說,她說我是她的好姐妹,可我感覺怪怪的。”
他親親我的臉,輕聲地說:“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任何男人都不會喜歡的。”
“醋夫。”我笑。
他抱我起來,挑眉道:“現在睡醒了吧,吃了早餐就出去。”
也好吧,當成是約會,很不錯的。
早餐很是豐盛,我抱怨地叫:“你會養得我走不動的,而且我以後會很挑吃的。”
他笑而不語,他看著我吃,托著腮優雅地看。
我擦擦臉:“我吃得很難看嗎?”
“不。”他垂下眸子輕笑道:“我喜歡看你吃東西。”
是不是戀人都是這樣,無時無刻地想要表達自已的愛意。
下雨的時候出去,就一把傘,二人靠得很近,牽著手一路走。四處煙雨迷蒙,浮香四溢,雨的聲音,打在蓮葉上,卟卟作響,像是在唱著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