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開他的手,我輕淡地說:“那個所有人,隻是你吧。冷夜非,不是我挑你的毛病,而是,你早就三振出局了。有人,是真的很愛我。”我沒有說的是,但是我不能愛。
他有些歎息:“我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是嗎?你現在懷個孩子回來,是用來打擊我,是用來報複我對嗎?”
唉,幸好我早就看清了。
用來打擊他,用來報複他,真讓我心酸啊。
搖搖頭:“我的孩子,我會好好的愛,與你無關的,你放心吧,孩子的爹,不會是你,你大可不必擔心的。”孩子,怎麼可以用來報複呢?還生倒不如不要生下來了,那會是一種傷害。
我覺得,真的沒有什麼好談的。
輕淡地說:“再見了,冷二少爺,從今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我已經找到了會嗬護我的人,以後不要再來打憂我,也不用白費什麼心思了。”
他笑著,那笑聲中,有種荒涼的感覺。
“米米,你以為,在水底下,是我做的手腳嗎?”
我一怔,難道不是嗎?
“不是我。”他歎息地說著:“你不曾相信過。”
起初我是不想懷疑他的,然後,我等他,他一直不來,叫我不懷疑也難了。
不是他,那麼?唉,我回頭,朝他笑著:“你現在對我說著這樣的話,你想說什麼?如果不是孩子,你會跟我說SORRY,對不起嗎?”
不會的,對不起不是萬能的。
“我想要,重歸舊好。”他說出他的目的。
我說孟情孩子氣,原來男人,其實再冷酷,也有著孩子氣的。
“這次,換我說對不起了,冷夜非,你的要求,拒絕了。”
“你不為他好。”
他這話說得有意思了,還威脅上了是嗎?
我要是真為他好,就不要讓他難過,孟情不是一個吃不了苦的人。
“我是為他好,希望不要再見。”
絕然而去,孟情收拾好了東西,正坐在馬車上等我。
看我臉色不好,他打量了一會說:“小心點。”跳了下來,扶著我上車。
馬車一輾一輾地走,又唱起了歌兒。
好一會我才問他:“你不好奇嗎?”
他隻是笑,好一會才說:“你回來,不就好了。”
也是,他好老奸巨滑,側眼就瞧著他。
他有些不意思,臉微紅:“看什麼?”
“看你長得漂亮,長得帥極了。”
臉更紅了,我心裏一笑,孟情原來還會不好意思的啊。
“想來以後,你會艱難一定啦。”我大略地告訴他。
他聳聳肩,無所謂地趕著馬車:“回去準備過年了。”
這就是孟情,我越發覺得他比冷夜非成熟一些。水底下不是冷夜非搞的鬼,我想,不會是秋月的,我昨天晚上才問清風,清風說那些天,秋月一直都沒有和什麼人多聯係的。
那就要從冷夜非那裏得知了,就在那地方,他就叫我,就惹秋月。
唉,算了吧,那些事情,何必多去計較了呢?現在都過了那麼久了。
“包餃子吃好不好?”過年,聽說很多人會包餃子吃的。
“好。”
“那我們去買餡,然後就搓餃子皮,一邊煮,一邊吃。”我興趣勃勃地提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