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是他要的。
他追來,他就隻為我,我不停下來,他就跟著我到處去走。
他給我洗衣服,他隻對我有耐心。因為我喜歡吃馬蹄糕,天還沒有亮,就跑出去買。
結果那李小姐知道了,托人送了很多來,還讓人來說親事。
孟情直接叫她以後不必上門了,他就是這麼拽,反正不把那些當成一回事。
他隻對我好,無論在誰的眼神裏,也是掩不去的事實。
坐到床前去,搖醒他:“孟情啊,起來了,你得吃些晚飯再睡。”
“不想吃。”他半睜著眼。
“要吃的,很清淡的。多少得吃一點,然後你明天就會好起來了,寶寶可想著你快些好起來,帶他去看梅花呢。很快不凋謝了,如果現在不看,以後就沒有時間了。”
“真的嗎?”他微微起了一些精神,趴在我的小腹上聽著,然後一笑:“在動著,很有精神。”
“是啊。你吃點飯,再喝些藥,就會好的了。”我柔聲地說著。
他似撒嬌地說:“米米,有你在身邊,真好。”
我還想說他呢?結果,他還給我爭話。
就會這樣子啊,這樣也不行,飯是要吃的。端來坐在床前喂他吃,他臉紅紅還帶著一些愉悅之意。
害我也覺得不好意思了,這個時候,他才乖得像是孩子一樣。
“好點沒有。”我輕聲地問著。
他笑笑:“感覺頭沒有那麼沉重了。”
“等一會,再吃點藥就睡。”
他點頭,不會耍賴,該吃就吃:“米米,你晚上也不要吃太多了,免得你會抽筋,睡醒了一覺,再吃一點好了。”
一天好餐啊,越養越多肉。不過懷孕啊,可不以顧及那麼多,寶寶的營養夠,才是我最在乎的。
孟情就是生病,也不知道什麼叫做安份,還得多管我的事。
吃完又是喝藥,他卻神采奕奕睡不著了,靠在我的小腹上聽著胎動:“米米,怎麼不動了。”
“又不是一天到晚的動,可能睡著了。”
“估計也是,米米,那你先睡,我去雕個玉佩,送給他出生戴著。”
“不行。”
“你不肯收嗎?”他一臉的訝然。
“不是不肯,你現在臉還燙著,刻什麼,睡不著,就給我捂暖被子好了。”再給他壓上二床被子,看他會不會流汗。
他甜蜜地哀叫著:“好熱。”
熱也得蓋著,誰叫他生病。
他探出一張臉來看著我:“米米,你不怕我冒犯你嗎?”
忽然問這個問題目,有點好笑。
如果真的要冒犯,我怎麼防得了,也不是第一天住在一起,他有的是機會,但是他沒有。
“怕,我真怕。”我恐懼地看著他。
他羞澀地一笑:“就會開玩笑。”
“我不開玩笑。”我玩興上來,縮到桌子前去吃我的晚餐。
過了一會兒,他說:“米米,沒有成親,我是不會冒犯你的。”
有些小聲,我沒有聽到。回頭一看,他早就縮在被子裏了。
真是,我覺得我是大灰狼而他是小紅帽,不是他吃我,是我吃他一樣了。
好怪哉,我想啊,孟情不會還是個處男吧。
我想,是的,他這人很正經的,從來不去那些青樓妓院,唯一一次去,也是去解救我。
唉,我想什麼啊,秦米米,你還真是色女,連他的過去也去猜想。
你要知道,曖被窩的那個,還是表弟啊,不能見色起心。
胡亂地吃完飯,走了一會兒,消失了一些才睡。
被窩讓他暖的熱烘烘的,我輕輕地坐上床,他就給我蓋住被子。
頭靠在我的背上,輕輕地說:“真暖。”
“孟情。”我轉過身子,有些難,他還得幫著我來轉身子。對著他,我低聲地說:“你娘不會接受我,也不會接受孩子的。”
“沒關係,你要嫁的,不是她。米米,你這算是答應我的親事嗎?”他撫著我的臉。
我覺得火燙了起來,聰明如他,自然知道我的態度轉變了。
“誰說啊。”想逃的感覺了。
他笑著,在手自動纏上我的腰,輕輕地揉著。淡淡地說:“米米,那我跟你求親吧,你嫁給我。讓我做孩子的父親,讓我和你一起,我喜歡你。米米你才說過,不會離開我的啊,老子可不允許你反悔。”
“不許說粗話,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啊?”我好奇地問著,我想是女人都想知道的吧。
這孟情太聰明了,我態度的轉變,我對他做的一些小事,他都能猜到我心意的流轉,有些可怕。
聽我問他關於喜歡的事,他又不好意思說話了,在裝死啊,這小禽獸啊,有時候就是這樣。
“說啊。”我催促著他:“你喜歡的是秦語愛,還是秦米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