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急,很快你就會非常舒服的!”迪修斯一邊細蜜的吻她,安撫她,果然隻有雪嬌能帶給他這種及至的歡愉,一邊更深更快的加速了抽插的頻率,雪嬌用力的把她的已經被汗水沾的有些濕的頭發往後甩去,身子則如風雨中的海棠般隨著迪修斯的動作上下搖擺著,那種親密、火熱、纏綿,卻又帶著驚人的炙烈熱情的感覺,幾乎要把她的全身都燃燒起來一般,讓她隻能不停的呻吟和呐喊著。
猛烈的衝刺在一道白光衝向腦際的刹那間停了下來,崩緊的身軀,感受到來自雪嬌內部宛如有巨大吸附力的緊夾之時,再也忍不住把那如海潮般洶湧的精洪,射入她的體內,而雪嬌也在這一刹那,發出一聲及至的歡愉之聲,腦海中那似乎被什麼東西鎖住的記憶洪流,也隨之被衝破了大門,她想起了許多許多被她遺忘的東西,卻又忘記了更多東西,不過僅想起的這一切,已足夠她知道這個男人是她深愛,也深愛她的男人。
“迪修斯,我回來了!我好想你!”喘息未定的她,急於告訴他,她記起他了,原來即便是暫時的沒有記憶,她對他的依賴和熟悉,依舊足以讓她信任他把自己交給他。
“雪嬌,雪嬌,我也好想你!好想!好想!”歡愉的感覺還未過去,那種肉體和心靈上得到的雙重滿足,讓他在很的確信了他的女人,終於又回到他的身邊了。
兩人同時深深的再度吻向對方,雖然有千言萬語想要向對方傾訴,但是此刻他們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好好的慰藉和安撫對方身體的炙熱和戰栗!
“迪修斯,這便是男女間最親密的事嗎?”這一次重新活過來的雪嬌,雖然依舊單純善良,但是卻不再天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了,有些東西似乎本能間突然明白了!
迪修斯吻著她的唇,知道她想起了他荒唐的從前,立即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眸,宛如發誓般的道,“雪嬌,從此刻起,這樣親密的事,我隻會與你一個人做,再不會有任何其他人!我發誓!”
“我信你!”雪嬌依舊是淡淡的三個字,嘴角卻已經無形中翹彎了起來,用力的回吻上迪修斯的唇,感覺到他的火熱,在她的體內再度堅硬如鐵了起來,不由也感覺到了更多的需要,指了指那如墨給北瑤光變出的紫葉藤小榻,“我們去哪裏!”
迪修斯立即點了點頭,就著她還包裹著他的姿勢,慢慢的往那榻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那或淺或深的摩擦就讓兩人都感覺又舒服又折磨,好不容易走到那軟榻前,雪嬌早已經忍不住抓著迪修斯的肩膀,指揮他,“你坐下來!”
迪修斯聽話的抱著她坐了下來,雪嬌頓時開始自己擺動身子,上下移動了起來,初時還不熟練,不多時,她便找到了如何讓她自己更快樂的方式,而迪修斯則在她的主動上下搖擺中,幾次都忍不住呻吟低吼出聲,手也越發用力的扣緊她的臀部了,幫助她更深的騰空和落下!
“啊——,迪修司,我喜歡這樣,啊——”
“我也喜歡,雪嬌,啊,你做的很好,就這樣,繼續——”
一個對欲望正在好奇和嚐試中,坦誠而不會自我掩飾,一如她從前的性子般,喜歡就是喜歡,舒服便是舒服,而一個卻是欲中好手,對欲望的享受度要比其他人都要高要求的多,能遇到配合度這麼高,還這般主動的愛人,更是夢寐求之的高興。
從坐著變成躺著,由女主動變成男主動,再到兩人彼此間探索和取悅對方,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彼此共同到達高潮多少回了,兩人卻還沒有停止的跡象,隻沉浸在及至的歡樂之中。
迪修斯從來沒有一次的歡好之事,能做到如此盡興的,讓他就算在她身上精盡人亡,他都毫不後悔,而雪嬌則貪戀著迪修斯每個高潮來臨時的那種,及至的放鬆和呐喊的表情,那麼的生動,那麼的美的野性,讓她著迷不可自拔的一次又一次的引爆他的這種激情,就為了多看更多他的絕美表情!
*
兩人在深穀之內上演著一幕又一幕的激情,而議事殿的大廳之內,眾人都在等迪修斯和冥兒的回來,前者他們已經不擔心了,迪修斯進去之後沒有發出大吼大叫,也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宮殿,便證明他一定是見到了雪嬌才會如此安靜的,倒是慎言究竟是誰的孩子,卻是必須要弄清楚的事情,現在與其說他們是在等迪修斯,還不如是在等前去了廣場看雲西和灰山的冥兒回來。
而小慎言,此刻則正安靜待在如墨的懷裏了,因為從離開深穀後,這小東西就開始不要別人抱,而硬要如墨抱了,這一舉動,也越發讓冥兒心裏認定了如墨就是人魚族人的偽裝,在如墨麵前也就越發恭敬了,所以用眼神警告慎言不要亂動後的冥兒,便立即隨著一個長老去了關押灰山和雲西的地方。
不多時,冥兒便攜同著那長老一起回來了。
“冥兒,你可弄清楚是什麼因素?”見他回來,臉上還是一臉迷茫不解的樣子,北瑤光忍不住關切的問道。
冥兒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想問題出在那隻被雪嬌毀了的葫蘆上,那葫蘆有煉化妖力的能力,也不知道當年鬼婆婆是從哪裏得來的那個寶貝,否則我也不會被她鎖了那麼多年了,那葫蘆道行淺的,很快就會被連人帶靈力都被練化的,灰山那個蟾蜍精和我,被雲西那女人一起收進去後,本來很快就要死的,不過我當時卻想著這灰山也許有用,還能做個證人什麼的,便用自己的法力護了他,不讓他被那葫蘆給煉化了,事實上也確實證明我當初的考慮是周到的,否則迪修斯和眩蝶族的人,還沒那麼快明白到他們是被人騙了呢,而也許也正是因為我的保護,所以他的身上帶了許多我的氣息,再加上那隻葫蘆幾萬年來關得都是我一個人,整個葫境裏的都充滿了我的體液還有靈力,他在那葫蘆裏也被關了好幾個時辰,屬於他本身的妖力怕是早就被我的氣息和力量所覆蓋了,所以他後來和雲西那女人結了合體緣,卻把我的精氣渡進了她體內,生下了慎言,目前隻有這一個解釋還勉強說得通,否則沒有別的辦法來說明為什麼慎言明明是從眩蝶族人的肚子裏孕育出來的,卻是一隻貨真價實的鮫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