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柳最終還是答應了陳昆的要求,憑著陳昆站在火光中霸氣的說出三個字“我有錢。”
不過拜倒在萬惡的金錢下的張柳還是得了點好處的,起碼沒有再餓的兩眼發綠,在充足的含著靈氣的肉食下,張柳的五禽戲修煉到了小成的境界。
這天張柳扛著隻野豬走在山風中,正想著這玩意應該怎麼吃。
“站住。”後麵傳來一聲暴喝。
張柳聽見聲音邁起步子就跑
“我吃藕,你還跑,你給我站住。”
張柳跑的越發快了。
後麵一行人傻眼了,還是領頭的反應快,嘴裏罵著就追了上去,其他人見老大都追上去了,也全跟了上去。
追了半天,一幫人很無奈的發現他們居然追不上一個扛著數百斤野豬的混蛋,關鍵那混蛋還跑的很從容,這簡直是在打他們的臉。
“棉師兄,咱要不算了,這實在是追不上啊,這小子屬猴子的,溜的那麼快,我們明天叫多點人直接堵死他。”人群中有人出聲。
領頭那人居然是棉藝,棉藝道:“不行,這臭小子滑溜著那,小爺我找了他大半年才找到他的蹤影,這次讓他跑了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找到他。我先追上去,你們馬上給我跟上來。”說完拿出一張符往身上一拍,絕影而去。剩下的人齊歎了口氣,又跟了上去。
張柳本跑的正快,回頭看甩掉了那群人剛剛鬆口氣,後麵山道一道人影箭奔而來,卷起的煙塵驚起半山鳥雀。張柳還正發楞那,人影已經到了張柳跟前,汗水小溪似的流下,張著嘴玩命的喘氣。
張柳看著棉藝道:“你誰啊?這麼賣力的追我幹啥?我們認識嗎?”
“裝,接著裝,入門那麼要不是你搶了小爺風頭,小爺會那麼丟人嘛。”棉藝緩了口氣,回道。
“哦,是棉小候爺啊,不知道小侯爺找在下何事,看上我的野豬想買?”
“去他奶奶的野豬,你在入門典禮上讓我出醜,小爺不好好教訓教訓你,我棉藝的招牌怕就是砸了,出手吧!”
“來打架的呀!”張柳把野豬往旁邊一扔,四肢著地,眼中滿是興奮的盯著棉藝。
棉藝見狀大笑“哈哈,怕了吧!這居然就五體投地給小爺我道歉了,沒事,讓我揍一頓以後繞著我走這事就算過去了。”話是這麼說,可是棉藝還是讓張柳盯的有點發毛,這小子是不是腦子有病,挨揍興奮什麼。
棉藝往前一拳打向張柳,張柳一撲,棉藝下意識閃過,隻是披風多了幾條爪痕。棉藝臉色沉了下來“小子有點意思”,脫下披風,抽出腰中的短劍道:“再來。”
棉藝劍起,一時之間劍光亂閃,張柳不敢硬扛,在劍光中左蹦右跳,棉藝似乎很享受這逗猴的樣子,不停的揮舞著短劍,很快一套劍法使完,棉藝不緊不慢的起手又想再使一遍。
張柳此時突然撲向棉藝,棉藝受驚,劍法都忘了使,短劍筆直朝張柳頭上砍去。張柳掌中多了個手臂粗的銅環,張柳握著銅環和短劍想交,棉藝隻感覺一股巨力傳來,再拿不住短劍,短劍打橫飛了出去,再看著銅環在眼前越來越大,被打暈了過去。
棉藝醒來,腦闊痛的厲害,就想伸手去摸,卻不想被人綁著,歪著臉載了下去。棉藝好不容易轉過臉來,發現張柳正坐在他對麵,翻著他的東西,棉藝臉漲的通紅,穿著褻衣瑟瑟發抖。張柳發現棉藝醒了,對他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小侯爺醒了,你這身上怎麼沒帶什麼值錢的東西,就有塊玉佩還過得去,有失你小候爺的身份啊!”說著還把塊晶瑩剔透的玉佩係在自己的衣服上。
棉藝怒道:“誰還把值錢的東西都放在身上啊!姓張的我跟你說你攤上事了,快把我給放了,不然有你好受的。”
“放了你也打不過我,現在後麵一群人正在找你,你不覺得你現在這個態度有點問題啊,待會要是他們看見小候爺你就這樣被掛在樹上,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張柳你現在就把我給放了,我們之間的事情一筆勾銷,井水不犯河水。”
“那這塊玉佩?”
“送你了,快給我鬆開。”
“行行行,這就解開。”張柳剛給棉藝解開繩子,棉藝抱起衣服就跑,隱隱傳來一陣聲音:“張柳你給我等著。”
幾天後,南山院中,張柳正坐著聽課,範建偷偷靠到張柳身邊,小聲道:“張柳你怎麼得罪陳師兄了,有小道消息說陳師兄要辦你。”
張柳轉過頭來,範建是和張柳同一批拜進南台山的弟子,張柳在新進弟子中默默無聞,這個範建倒是混出了點名聲,外號“包打聽”,隻是小道消息的離譜程度不談也罷,張柳和他也就是一起聽過幾次課。張柳道:“你又從哪裏聽說的小道消息,上次你還說南台第一美女星師叔要給我們授課那,來的還不一樣是個糟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