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正想著呢,卻見白色奧迪車內此時走下來一個長須男子,帶著一個禮帽,一身的長衫,看上去就好像是上世界二三十年代穿越過來的人。
長須男子此時看了一眼廣場上的情況,眉頭微微一皺後,便走向了前麵的黑色奔馳車旁,朝著中間位置的奔馳車後座一招手。
奔馳車內立時也下來一個男子,不過這男子卻是一身西服領帶,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剛下車就朝長籲男子伸手。
長須男子卻在那拱手,見對方要和自己握手,愕然了一下,見對方也改成了拱手,這才相互拱了拱手。
王崇陽不禁問身後的公孫瑤兒,“那長胡子就是你老子?”
不過問了半天,也沒見身手的公孫瑤兒回話,不禁回頭一看,卻早已經不禁公孫瑤兒的蹤跡了。
王崇陽心下不禁暗道,至於怕老子怕成這樣子麼?
而此時樓下的廣場上稽昆的一排和王富春那一派的人已經完全分作了兩邊,各自在那鬥法,鬥的不可開交呢。
隻見廣場上各種法寶劍氣亂飛,時不時還有人在高來高去,偶爾還有法寶飛上二樓,在王崇陽的身前轉了一圈又飛了回去。
王崇陽看在眼裏,暗暗想著這修真者聯盟協會表麵上都互稱道友,其實是一盤散沙,隻是一直缺一個事件來點破而已。
這時王崇陽卻見公孫瑤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長須男子的身邊了,卻見長須男子看了她一眼,就嚇的她低下頭,一聲不敢吭了。
不過長須男子也並沒有當眾訓斥她什麼,繼續在和西裝男子在說著什麼,而西裝男子身後跟著的正是曹誌華。
西裝男子這時又朝長須男子一拱手後,這才招了招手,身後六七個西裝男子立刻上前站在他的兩列。
隻見西裝男子手一揮,六七個西裝男子立刻衝進了人群之中,瞬間就將纏鬥在一起的兩係人給衝散到兩邊。
有人一陣振聾發聵的怒吼,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伸手去捂耳朵,這才紛紛回過神來。
那人立刻大聲說道,“總會長來了,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那人的聲音估計整個城堡裏的任何角落的人都能聽到,所有人一聽這話,都看向了門口的奔馳車前,一看到那西裝男子,紛紛迎了上去,站在西裝男子麵前一拱手,“總會長!”
總會長看了一眼眾人之後,冷哼一聲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會中道友有什麼事不能坐下來慢慢商量?非要搞到這一步?”
稽昆立刻上前一步,拱手道,“總會長,我們老會長被王富春殺害了,我們在為老會長報仇!”
立刻也有王富春的簇擁者上前道,“總會長,老會長剛死,一切還沒定論,他們就開始誣陷王富春!”
剛開始還是稽昆和那人兩人在和總會長解釋,剛說了沒幾句,立刻又變成兩係人的爭吵,估計要不是總會長站在這,立馬又要打成一團了。
總會長一揮手,“此事等調查清楚再說,現在先去找到王富春,再檢查許春陵的屍首,等有結論後,自有會規處置,修真者聯盟協會,何時可以私設刑法,私下報仇了?”
他的聲音不打,言辭也算緩和,但是畢竟是總會長,說話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他這話一說,眾人都沒了聲音。
總會長立刻讓人先去找到王富春,再派人去好好的檢查老會長許春陵的屍身,又回頭朝曹誌華說,“現在許春陵不在了,離新會長選舉還有兩三天時間,這兩三天就由你暫代分會會長一職!”
曹誌華一聽這話,立刻走到總會長麵前,拱手低頭,“遵命!”
總會長還和曹誌華說,“你先讓這些人撤了,再把三派四家族的貴客安排妥當了!這節骨眼裏,不能再出任何紕漏!”
曹誌華立刻又拱手道,“總會長放心!”
總會長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朝一側的長須男子一拱手,“公孫兄,你一來就讓你看了一個笑話,真是過意不去啊!”
長須男子也朝總會長一拱手,“百裏兄太客氣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何來見笑之說?”
總會長哈哈一笑,隨即伸手,請長須男子朝樓上走去。
長須男子走了幾步,回頭見公孫瑤兒還站在原地,立刻嗬斥了一聲,“你還站著做什麼?”
公孫瑤兒聞言立刻跟了上去,緊緊跟在了長須男子的身後。
總會長回頭看了一眼公孫瑤兒,朝長須男子一笑,“這位是令愛吧?聽說不是跟她姑姑在深山修煉麼?這麼快就出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