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也沒想到公孫瑤兒會這麼快就回來,回頭看著地上那些菜,不過是下酒的一些冷菜,難怪做的這麼快。
他之所以和公孫爵把話說的這麼開,就是因為公孫瑤兒不在,他才這麼說的,但是沒想到公孫瑤兒還是聽到了這些。
公孫瑤兒眼中含淚地站在門口,公孫爵見狀立刻和公孫瑤兒說,“瑤兒,這麼快就好了?”
他實在找不到什麼話題轉移了,本來想說自己正等著下酒菜呢,但是一看酒壇都被自己打碎了。
王崇陽也朝公孫瑤兒說,“既然你都聽見了,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了,你和尹毅本就有約在先,這也不是我胡說的!”
公孫爵此時注意自己閨女的眼神,卻見她倒吸了一口氣後,朝著王崇陽一聲冷笑,“你別自作多情了!”
說著又朝公孫爵說了,“爹,你和人家亂說什麼東西啊,我什麼時候要嫁給她了,你也不問問我,就在這胡亂給我做主!”
公孫爵本來還想訓斥公孫瑤兒說,本來婚姻大事就是父母做主的,但是一想到自己閨女聽到王崇陽親口拒絕的話,立刻話鋒一轉,“嗯,這事是我處理的不夠妥當!”
王崇陽見狀心中好笑,這公孫家的人性情變化也太快了吧,他可不想繼續趟這趟混水,立刻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
他說完轉身就走,公孫爵看在眼裏,也不多說什麼,看著王崇陽走了出去,從自己女兒身邊路過的時候,眼睛看都沒看自己閨女一樣。
公孫爵立刻又拍了一下桌子,“我公孫爵看上他,是他的福分,如此不識抬舉!”
公孫瑤兒這時轉頭看著王崇陽轉身離去,心中一陣糾結,本來她對王崇陽的感覺說來奇妙,談不上特別喜歡,但是也談不上特別討厭。
隻是公孫爵在和王崇陽委托終身的事時,她心裏的確是希望王崇陽能夠答應,但是為何希望王崇陽答應,可能又和自己是否喜歡他無關。
總之王崇陽如果答應了公孫爵,公孫瑤兒未必會特別開心,但是拒絕了,就一定會生氣,但是卻沒有想象的那般傷心。
王崇陽從三樓下了二樓,剛到二樓,就聽身後響起了曹誌華的聲音,“道友,你那一劍能讓公孫爵受傷,果然了得啊!”
王崇陽轉頭看向曹誌華,卻見他正朝著自己這邊走來,到了自己身邊後,曹誌華又問,“總會長和你聊的如何?”
王崇陽朝曹誌華說,“他說他會捧我做江東分會的會長!”
曹誌華聞言麵色頓時一動,隨即幹笑了兩聲,“總會長是這個意思麼?挺好的,你答應了吧?”
王崇陽卻搖了搖頭說,“暫時還沒答應,我考慮考慮!”
曹誌華臉色又幾經變化,這才拍了拍王崇陽的肩膀,“現在一切計劃又回到了初點,依然是你來選會長,這不是挺好的麼?”
王崇陽卻看著曹誌華,“如果挺好的,你臉上為何透露著不快?”
曹誌華立刻幹笑了一聲,“我怎麼會不快?當初我們說好的,就是你來選,後來是遇到了老會長說的那番話,才臨時決意,你去選當炮灰,暗助我來選,現在恢複了原來的計劃,我為何不快?”
王崇陽淡淡地說,“恢複了原來計劃了麼?原來的計劃是我和王富春去競爭,現在王富春下落不明,已經沒有競爭對手了,現在的情況是誰選誰上,加上有總會長的支持,情況有變,計劃又豈會一樣?”
曹誌華劍王崇陽這般說,倒是沉吟了許久沒有說話,他怔怔地看著王崇陽良久之後,這才問,“既然你當初答應我出來競選,現在總會長一心要捧你上位,你為何又要拒絕?我實在想不懂!”
王崇陽朝曹誌華說,“如果總會長不支持我,我還會繼續選,正是因為他也支持我,所以我才猶豫了!”
曹誌華滿臉不解地說,“這又是什麼道理?我怎麼感覺我越聽越糊塗?”
王崇陽朝曹誌華說,“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還看不出來,現在競選本就這麼順,還有總會長支持,這就不是捧了,而是捧殺,你懂麼?”
曹誌華怔怔地說,“捧殺?什麼意思?捧就是捧,怎麼還要殺?”
王崇陽看著曹誌華半晌後,這才一歎,“我感覺不但我不要去選,你最好也不要去爭!”
曹誌華越聽越糊塗,連忙問,“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把話給說清出了啊!”
王崇陽立刻說,“本來江東分會之中,就是王富春那一係勢大,現在王富春下落不明,加上總會長還力捧你這一係,這不是明顯加大了王富春那一係和你這一係的仇恨麼?那時候你被捧的越高,危險也就越大,這就叫捧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