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見王崇陽一直盯著自己看,也不說話,這時又笑了一聲,“哦,忘了自我介紹了,我是淳於蔚文!”
淳於蔚文自我介紹完畢後,一直盯著王崇陽的臉上,不過王崇陽的臉上並沒有出現他期待的那種崇拜或者驚羨的眼神。
王崇陽的臉上此時隻有滿臉的詫異,隻是微微“哦”了一聲後,“你認識我?找我有事?”
淳於蔚文一聽這話,頓時心下就惱了,這家夥“哦”一聲是什麼意思,自己堂堂淳於世家的大公子的身份,就換來你“哦”一聲?
一般人要不就是認識自己,而自己不認識他,他還要對自己百般恭維。
要麼就是那種,雖然可能不認識自己的名字,但是隻要聽到淳於兩個字,也會聯想到淳於世家,對自己恭敬不已的請教大名。
要麼就是那種聽說過自己一劍蕩九州的名號,隻是沒見過自己本人,但是一聽到淳於蔚文四個字,立刻就是滿臉驚羨的樣子。
但是王崇陽居然隻是簡簡單單的一句“哦”,這尼瑪也未免太不給自己麵子了。
淳於蔚文雖然內心惱火,但是表麵上卻依然掛著笑臉地看著王崇陽,“哦,沒什麼事,隻是知道你是公孫世家的新女婿,所以過來打聲招呼!”
王崇陽看了一眼淳於蔚文,他對於這種皮笑肉不笑的人天生沒有什麼好感,此時又左一句公孫家的女婿,又一句公孫家的乘龍快婿的,聽的他格外的不爽。
不過他覺得自己既然和這個淳於蔚文不認識,也沒有必要多和他解釋什麼,非要說清楚自己和公孫家半毛錢關係沒有。
說到底,自己雖然沒有答應公孫爵的要求,但畢竟和公孫瑤兒認識也有一段時間了,而且說不定最後公孫瑤兒就是自己兄弟的媳婦。
相對而言,公孫家和自己的關係,要比眼前這個皮笑肉不笑,不知道內心打著什麼算盤的家夥,要親近了多了。
王崇陽聞言又是“哦”了一聲,便轉過頭去,準備敲總會長的門。
淳於蔚文見王崇陽居然又對自己“哦”,加上王崇陽已經調轉過頭去了,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了,眼神中透露出的隻有對王崇陽無比的厭惡。
不過他依然還是和王崇陽說,“百裏會長應該不在,我剛才看到他坐車離開了!”
王崇陽沒再搭淳於蔚文的腔,依然還是敲了敲門,等聽到房間裏確實沒有人回應,這才轉身走開。
淳於蔚文見狀,不禁暗罵自己嘴賤,非要告訴王崇陽百裏會長不在做什麼,人家也壓根不領情,甚至壓根不相信自己的話,非要自己敲了門來確定。
不過他看王崇陽這囂張的態度,真是越看越覺得不舒服,今日王崇陽與公孫爵在刺一戰之後,居然有一些不開眼的家夥,說王崇陽的劍法可能會在自己之上。
這個問題淳於蔚文和百裏會長討論過,而且淳於蔚文自己也承認,日後王崇陽如果勤加苦練的話,半年之後也許劍法真能趕上自己。
但是光就眼下而言,淳於蔚文根本不把王崇陽當作對手,他自認為眼下的王崇陽雖然刺傷了公孫爵,但那也是因為公孫爵限製了自己的腳,所以對王崇陽的劍法更是不屑一顧。
本來他也是湊巧遇到王崇陽,本來想過來寒暄幾句,乘機埋汰王崇陽幾句,說他為了做公孫家的女婿,才故意和公孫爵比試的。
沒想到人家王崇陽根本不搭理他,對他也隻是兩個“哦”就打發了,他頓時心中氣就不打一處來。
這時王崇陽還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這麼走了,一點家教都沒有,他立刻朝王崇陽又說了一句,“你今天刺傷公孫爵那劍法不錯嘛!”
王崇陽聞言又是“哦”了一聲後,“謝謝!”
淳於蔚文現在聽到王崇陽說“哦”就來氣,此時他居然又“哦”自己了,立刻冷哼一聲說,“說來真巧,我也是用劍的呢!”
王崇陽聽到這裏,這才停住了腳步,回頭看向淳於蔚文,“你也用劍?”
淳於蔚文這時得意地朝王崇陽一笑,“不錯,我也用劍!”
王崇陽這才仔細地打量了淳於蔚文一番,最終眼睛落在對方的臉上,“你想和我比劍?”
淳於蔚文的確有這個意思,不過他可不好主動和對方邀戰,畢竟自己可是淳於世家的大公子,怎麼可能跌分的和一個無名小子邀戰?
現在王崇陽主動提出這個要求,他不禁朝著王崇陽一笑,“如果你想,我倒是可以和你玩幾招!”
王崇陽這時心想,剛才和公孫爵比鬥,自己那時候完全還不熟悉七星劍法,經過和公孫爵的比試之後,他才算掌握了這套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