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淳於蔚文驚詫之時,王崇陽身上的冰塊已經完全的融化掉了,而他的一副居然一點都沒有潮濕。
王崇陽剛剛解封,隨即就是一拳打在了淳於蔚文的鼻子上,立刻將淳於蔚文打飛在地,刷在地上半晌沒回過神來。
公孫瑤兒一見王崇陽居然又活了過來,不禁大喜過望,朝著王崇陽叫了一聲,“你搞什麼鬼呢?你修為恢複了,還在那裝什麼?”
王崇陽一臉納悶地看了一眼公孫瑤兒,他可不是在裝,之前的確是修為完全被禁錮住了。
但是在自己的身體完全被淳於蔚文的寒龍劍給冰封住的時候,小腹處不知道為何會有一股熱流在那亂竄。
那股熱流先是在小腹那裏亂跑,隨即就傳遍了全身,王崇陽全身上下就好像有無數的小老鼠在奔騰一般。
開始王崇陽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情況呢,直到淳於蔚文到了他麵前,準備震碎他身子的時候,他感覺一陣反胃,鼻間居然有了一股酒氣。
王崇陽那時候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薑震祖的灼心酒,這酒王崇陽雖然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但是自己身體內的這種反常的現象肯定和它有關。
沒一會功夫,王崇陽就感覺體內的那股熱氣在開始往體外散發,隻是片刻功夫,就將身體裏的寒氣全部清除掉了。
王崇陽也是在一拳打中了淳於蔚文之後,才知道自己的修為又恢複了。
自己那一拳其實也沒什麼招數可言,隻是灌入了全身的力道給了淳於蔚文一下。
加上淳於蔚文那時正在詫異王崇陽身體上發生的這些奇怪的事,根本沒有料到他身上的冰會化的這樣快,他根本就沒反映過來,就被王崇陽給打飛了。
淳於蔚文摔在地上,頓時感覺自己的鼻子酸溜溜的,一摸在眼前一看,居然全是鼻血。
他立刻一個躍身跳了起來,瞪著眼前的王崇陽,這個家夥身上全是稀奇古怪的東西,絕對不是正派眾人。
但是淳於蔚文也意識到了,王崇陽的修為恢複後,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王崇陽滿心的怒氣正好沒處撒呢,立刻就朝著淳於蔚文跑了過去。
淳於蔚文本來還怒瞪著王崇陽呢,一看對方朝著自己跑來,嚇的撒腿就跑。
王崇陽見狀站住了腳步,冷聲罵了一句,“隻會欺負娘們的孬種!”
淳於蔚文臉色幾經變化,雖然這話在自己耳內格外的刺耳,但是無奈技不如人,也發作不得。
眼下隻有三十六計,走為上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要報仇看來隻能等以後了。
豈知淳於蔚文剛轉身,就見四個身影從山上走了下來,其中一個一身黑衣,格外的熟悉,正是自己的父親淳於正德,另外三個他也認識,正是四大家族的其他三家族的宗主。
四人此時神色凝重,誰也沒有說話,腳程也不快,似乎是漫無目的的走著。
淳於蔚文剛準備躲開,自己這樣子要是被父親看到了,以後還有什麼臉在淳於家立足了?
但是一想自己就這麼走了,一會公孫瑤兒還不知道要在她老子公孫爵麵前怎麼編排自己呢。
淳於蔚文想到了這裏,心念一動,立刻朝著淳於正德那邊跑了過去,“父親!”
淳於正德等四人,正是在為葉封侯的事煩惱呢,一路下來各自都有各自的心思,誰也沒和誰說話。
這時聽到淳於蔚文的喊叫聲,定睛一看,卻見眼前跑來了一個光頭,不禁眉頭一皺,暗道這是怎麼回事?
淳於蔚文此時跑到了淳於正德麵前,立刻說,“父親,王崇陽一身邪氣,不知道使了什麼邪魔外道的功夫,把孩兒傷成了這樣!”
淳於正德仔細地看了一眼淳於蔚文,臉色幾經變化,畢竟自己這不爭氣的兒子,被一個無名小子打成這樣,自己這個做父親哪裏還有臉?
更何況這不爭氣的兔崽子還是當著其他三宗主的麵,自曝其短,聽的淳於正德氣不打一處來。
公孫爵看到淳於正德的光頭,不禁撫須一笑道,“淳於賢侄,你這個光頭的樣子,倒是挺別致的嘛!”
東門垂柳見狀也是忍住笑,嘴上卻在問淳於蔚文,“你剛才說什麼?王崇陽把你傷成這樣的?”
淳於蔚文連忙說,“東門前輩,正是王崇陽傷的我,本來這小子不是我對手,但是他每每都能在關鍵時候,使出出人意表的怪招來,都是名門正派所未見的奇怪招式!”
薑震祖一直沒吭聲,隻是瞥了一眼淳於蔚文,微微搖了搖頭。
公孫爵剛準備再說話奚落淳於蔚文一番,又聽不遠處傳來了自己閨女公孫瑤兒的聲音,“爹,淳於叔叔,你們別聽淳於蔚文胡說八道,完全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