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倒是沒有為了公孫爵刻意針對自己而頭疼,他現在頭疼的是,或者是擔心的是,有人故意利用自己和宇文飛有衝突,所以殺宇文飛來陷害自己。
不過正如眾人所言一樣,宇文飛的修為至少在四品以上,不是一般人說殺就能殺了的,在場的諸多人,王崇陽都能感應出修為來。
也就是說,在場所有人的修為,都在王崇陽之下,王崇陽的修為應該是五品七八階左右,而這些人都不可能高過這個修為,不然王崇陽不可能感應出來。
百裏無敵則和公孫爵說,“在凶手沒有抓到之前,大家還是不要胡亂猜測,以免造成誤會,現在大家要做的就是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分析一下情況!”
玄天宗的掌門徐偉康這時說了一句,“以我看來,現在還是要先看看宇文前輩的屍首再說,我們看不到屍首,也不好分析什麼!”
無極門的掌門周士亞也跟著附和一句說,“徐掌門所言極是,每個人的法寶兵刃可以說都是不一樣的,我們也許能從宇文前輩的傷口看出一些端倪!”
百裏無敵聞言點了點頭說,“也好,那麼就請諸位移步到宇文前輩的房間再說吧!不過大家做好準備,宇文前輩的屍身也並非大家想象的那樣,具體大家到了那再說吧!”
他說完率先走出了房間,帶著三派四家族的掌門以及王崇陽朝著宇文飛的房門口走了過去。
王崇陽路上還在猜測百裏無敵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宇文飛的屍首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樣?
因為已經是夜深時分,路道上一個人也沒有,很快就到了宇文飛所在的房間門口,這裏有兩個修真者聯盟的屬下在把守門口。
百裏無敵示意兩人退下之後,這才推門而入,三派四家族的人以及王崇陽也立刻跟了進去。
王崇陽剛剛進門,就感覺這房間似乎有一些酒氣,再看宇文飛此時正趴在了桌子上,桌上放著一壇酒,還有一個酒杯。
而所有人都看到了宇文飛的背後有一道明顯的傷口,血已經浸染了大片衣服,再看宇文飛的手已經慘白,毫無人色了。
百裏無敵這時走到宇文飛的身前,朝眾人說,“大家做好心裏準備!”
說完看了一眼大家後,立刻解開了宇文飛的衣服,眾人眉頭不禁一皺,卻發現宇文飛背後的傷口處完全不像是被一劍刺穿的,更像是被什麼東西搗爛的,已經血肉模糊,看不出原來的傷口了。
百裏無敵又將宇文飛的屍首反了過來,麵朝大家,宇文飛麵前胸口的傷口也是一樣,隨即百裏無敵又將宇文飛的衣服蓋好,讓其繼續趴在桌上。
公孫爵此時怒喝一聲,“到底是多大的仇,下手如此狠毒?”
王崇陽看著這傷口,心中卻是一陣疑慮,這傷口根本就看不出是什麼兵刃傷的,百裏無敵為何當時介紹時,說是被劍所殺?
百裏無敵這時和眾人說,“宇文前輩是為劍所殺,大家看到的傷口,不過是凶手為了不被人看出兵刃的刀口,所以才故意如此的!”
眾人這才恍然地點了點頭,淳於正德此時說,“看來凶手不但手段殘血,還很狡猾!”
王崇陽這時想要走近看清楚桌上的酒壇,也許有什麼線索,不過剛走兩步,就聽公孫爵說,“你要做什麼?”
眾人聞言都不禁朝王崇陽看了過去,那一個個的眼神,好像真把王崇陽當成了凶手,怕他是去毀屍滅跡一般。
薑震祖則問王崇陽,“你是不是發現什麼問題?”
王崇陽朝眾人說,“這桌上的酒漬你們難道沒看出來,這裏本來應該有兩個酒杯麼?”
眾人聞言臉色都是一動,紛紛朝著桌子走了過去,發現桌上的確有一灘酒漬,而在宇文飛所坐的一側,那酒漬上的確有一個原形的空心,明顯就是酒杯被拿走了。
東門垂柳此時說,“看來宇文前輩臨終前在和什麼人喝酒!”
淳於正德嗅了嗅鼻子又說,“這酒香應該是五糧液!”說著轉頭看向薑震祖,“修真聯盟協會的招待酒水應該是竹葉青,五糧液似乎隻有薑道兄有吧!”
薑震祖也不否認,“不錯,這壇酒是我送給宇文前輩的,那日我在房間獨飲之時沒有關門,宇文前輩路過我的房間前,聞到了酒香,就進來小酌了一杯,之後說我的五糧液特別香,所以我就送了一壇給宇文前輩!”
公孫爵此時也詫異地看著薑震祖,“好像我們之中,唯有薑道兄對酒情有獨鍾,莫非是薑道兄陪前輩在此小酌?”
薑震祖笑了笑說,“公孫道兄現在不懷疑王道兄,倒是開始懷疑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