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心潔直接朝王崇陽,“你跟何飛好的沒學上,這些油嘴滑舌的本事倒是長進不少!”說著又問,“到底找你什麼事?”
王崇陽說道,“我不是認錯人了麼,本來以後隻是簡單的認錯人了,晚上她又來找我,說知道一些我認錯的那人一些事情,所以專程過來找我說了一下!”
藍心潔看著王崇陽道,“難道是孿生姐妹?”
王崇陽點了點頭道,“還真被你猜對了,是應該有點血緣關係,但不是孿生姐妹,總之關係有些複雜,我也一時說不清楚!”
藍心潔則和王崇陽說道,“我不是想多問什麼,隻是好奇,你認錯的那個女人,和你什麼關係?之前怎麼沒聽你提及過!”
王崇陽立刻又胡謅道,“是我表妹吧,應該也不算是表妹,是我媽一個要好的朋友的侄女,湊巧看到長得像的,所以過去問了一下,那知道還認錯了!”
說著王崇陽連連伸起了懶腰道,“天色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困死了!”
藍心潔見狀也就沒再多問什麼,也上床睡覺了,不過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以前和王崇陽沒什麼的時候,也不覺得王崇陽即使認識其他女人有什麼,不知道為何,今晚見到那個女人長的那麼漂亮,也就是說王崇陽想要認的那個人也這麼漂亮。
想到王崇陽的言辭中似乎又有些閃爍,他母親朋友的侄女?一聽這話就是假話。
這些就不得不讓自己多疑了起來,但是隨即一想,會不會是王崇陽的初戀呢?
不過王崇陽不肯說,自己也就不好再問什麼,畢竟自己和王崇陽還不算開始,至今也沒有正式的確認戀人關係,自己也沒有資格多問什麼。
王崇陽也沒有睡著,心裏在想著吳瑕說的那些話,她說她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
兩人各懷著心思一直到了半天才各自睡著了,一直到天亮何飛來敲門,說黑車已經在賓館門口等著了,兩人這才起床。
上車後,一路回山陽的路上,王崇陽發現藍心潔的話很少,好像有什麼心思一樣,不禁問了一句怎麼了。
藍心潔搖了搖頭道,“沒什麼,昨晚沒睡好,有點困!”
王崇陽則說,“那就在車上再眯一會吧!”
何飛這時邪惡地笑道,“昨晚沒睡好,你們幹啥了?”
藍心潔不禁瞪了一眼何飛,沒有說什麼,閉上眼睛繼續打盹了。
王崇陽則和何飛說道,“昨晚你和朱麗麗在那屋的動靜不小啊,是不是在抓老鼠?”
朱麗麗一聽這話,臉瞬間就紅了,何飛也尷尬的一笑,“是啊,下次來不住這家賓館了,居然有老鼠!”
到了山陽之後,先送朱麗麗回去,隨後王崇陽和何飛以及藍心潔也回到小區,收拾東西上樓的時候,家裏沒有人,藍心潔的母親估計去上班了。
王崇陽把東西放好後,去了藍心潔的屋,見藍心潔坐在那裏正在發呆,走近的時候,才發現藍心潔的手裏正拿著一張老式的黑白照片呢。
照片上是一家三口,藍心潔坐在藍洛天的推上,藍洛天的手摟著她母親,三口之家一副幸福融洽的樣子。
王崇陽知道其實藍心潔心裏,還是惦記著她父親藍洛天,不禁有些後悔,在省城的時候,不該把藍洛天罵走了,那樣說不定現在藍心潔和藍洛天都已經相認了。
他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用手機查了一下藍洛天的資料,發現百科裏居然還真有。
藍洛天的頭銜還不少,什麼“藍天集團董事長,江東省人大代表,省科技大學名譽教授。”
隨即他給吳瑕打了一個電話,“能不能幫我查一下藍洛天的電話,藍天集團的藍洛天,你不是有朋友在警局上班麼?”
吳瑕說沒問題,不到一個小時,就發來了一個手機號碼。
王崇陽和吳瑕說了一聲謝謝後,立刻撥通了藍洛天的電話。
不過接電話的人並不是藍洛天,而是他的駕駛員田國豪。
田國豪問王崇陽道,“什麼人找我們老板?”
王崇陽則說,“我是王崇陽,他女兒藍心潔的朋友,你和藍老板說一下,我有關於他女兒的重要事情要和他說,讓他有空的時候給我回一個電話。”
田國豪的聲音隨即在電話裏道,“老板,是王崇陽,說有小姐的事和你說!”
大約一分鍾後,藍洛天的聲音出現在電話裏,“喂,到底什麼事?”
王崇陽則和藍洛天說道,“藍先生,本來我不該打這個電話的,不過我不想看到你女兒這樣,所以我覺得我有義務和責任給你打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