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瑕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王崇陽後,朝王崇陽說道,“這才幾天沒見,怎麼感覺你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啊?”
王崇陽知道吳瑕肯定是看出了自己的精氣神和之前不同了,現在自己的修為和之前是天壤之別,當然看上去不太一樣了。
不過王崇陽也沒和吳瑕多解釋什麼,隻是問吳瑕房間定好了沒有。
吳瑕說早就定好了,而且東西都已經送去房間了,這不是一會要中午了麼,所以想請王崇陽吃頓飯。
王崇陽連忙和吳瑕說道,“今天中午不行,一會我還有事,需要去醫院給病人送吃的!”
吳瑕詫異道,“去醫院給病人送吃的?是你朋友麼?也是修真者麼?修真者也會生病麼?要不帶我一起去看看吧?”
王崇陽一歎道,“看來你是中了修真者的毒了,醫院的隻是普通的病人,不是修真者!”
說著王崇陽又和吳瑕說道,“我答應你來山陽,但是你可不能打攪我周邊人的生活!”
吳瑕立刻說道,“行,沒問題,我目前為止隻對你有興趣!”
王崇陽看了一眼時間後,朝吳瑕說道,“那我就先走了,等晚上再聯係吧!”
吳瑕卻笑著道,“晚上?你是不是故意把時間都安排在晚上,有不軌企圖啊?”
王崇陽愕然地看了一眼吳瑕,不禁一歎,什麼也沒說,直接離開了招待所。
吳瑕追了出來,朝王崇陽道,“和你開個玩笑,那我晚上等你電話啊!”
王崇陽頭也不回的招了招手,不可置否的上了一輛出租車。
吳瑕見狀,立刻拿出錄音筆,對著錄音筆道,“修真者出行,也和正常一樣,需要打車的麼?等晚上再見他,我得好好的問問他。”
王崇陽回到住所,見藍心潔還在睡覺,不忍心叫醒她,隨即在桌上給藍心潔留了一張紙條說,“我先給阿姨送飯了,你醒了再給我電話!”
留下紙條後,王崇陽隨即去了飯店,還特意讓飯店煲了一壺骨頭湯給自己帶到醫院去。
將飯送到醫院後,藍心潔母親問藍心潔呢,王崇陽說她在睡覺,睡的挺香,就沒忍心叫醒她。
藍心潔母親點了點頭道,“昨晚心潔也沒誰踏實,就讓她好好睡一覺吧!”
王崇陽坐著陪了一會藍心潔母親後,又去問醫生,片子大概什麼時候出來。
醫生說大概三點多鍾,等王崇陽再回到病房的時候,卻見藍心潔已經坐在她母親的床邊了。
王崇陽問藍心潔吃了沒有,要不要一起吃點東西。
藍心潔搖了搖頭說,自己才醒沒什麼胃口,一會的。
一直到了下午三天,藍心潔母親的片子終於出來了,王崇陽和藍心潔在醫生那裏,聽醫生向他們解釋病情。
醫生看著片子和王崇陽以及藍心潔說道,“腿上和猜測的差不多,粉碎性骨折,不過我們在給病人做其他檢查的時候,發現病人的胃部有陰影,初步猜測是胃癌,不過還要進一步化驗才能確切是不是,如果是,是什麼程度的!”
藍心潔聽到這裏,腦子裏一片空白,眼淚霎時就流了下來,“媽媽怎麼會得癌症呢?”
王崇陽握住藍心潔的手,安撫她道,“大夫也說了,暫時還沒確定,還要進一步化驗才能確認,也許是虛驚一場呢!”
說著王崇陽又問醫生道,“那麼切片報告大概多久能出來?病人是不是還需要住院觀察?”
醫生說道,“這個是自然的,最好是下午就做切片,報告最快要明天這個時間才能出來,最晚要等兩天!”
王崇陽點了點頭,如果是癌症,其實他並不擔心,他可是有煉丹爐可以煉出癌症特效藥的。
他之所以問的詳細點,一來是還不確定藍心潔母親到底是不是癌症,二來也是問的詳細點,也可以讓藍心潔心安。
不過藍心潔現在的心情,就好像是她母親已經確診是癌症一樣了,眼淚根本就止不住。
王崇陽又問了一些細節後,這才和藍心潔出了醫生辦公室,安慰藍心潔道,“你要是這個樣子被你媽媽看到,她豈不是要擔心麼?”
藍心潔點了點頭,朝王崇陽道,“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到我媽媽辛苦這麼多年,最後卻落得這麼一個結果,我替我媽媽難過!”
王崇陽朝藍心潔道,“你放心吧,如果不是癌症最好,是癌症也沒有關係,我有特效藥,我爸以前是食道癌,也治好了,我有辦法治阿姨,所以你不用擔心!”
藍心潔半信半疑地看著王崇陽,“癌症也可以看好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