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見這石工魔說翻臉就翻臉,之前就覺得他憨,現在居然隻是為了一句自己說他騙人就翻臉,何止是憨啊,簡直是有些幼稚。
他沒等那石工魔的大手抓到自己呢,立刻就一個躍身從半空直接跳下,落在地上,朝著那石工魔道,“你們這邊的人是說什麼就什麼,不容別人質疑半句的麼?”
石工魔怒吼了一聲,朝著地下的王崇陽大喝道,“俺從來不說假話,說不說就不說,還有什麼好質疑的,你懷疑俺就是對俺的人品表示質疑,俺能容你?”
說話間,石工魔突然抬起了腿,隨即一直大腳就猶如泰山壓頂般的朝著王崇陽踩了過來。
王崇陽立刻一個躍身躲開,隨即祭出了元屠來,不過暗想剛才已經在這貨的身上試過了,好像這貨的肌膚硬的可以,刺中他根本沒什麼感覺一樣。
那石工魔就和發瘋了一般,不停地追著王崇陽踩,勢必要把王崇陽踩成肉泥才肯罷休的樣子。
王崇陽隨即一個淩空跳起,直接躍到了石工魔的腦袋上,一手抓住了石工魔豎起的耳朵,怎麼都不撒手。
石工魔似乎皮膚的觸覺神經有點問題,在地上看了一圈沒發現王崇陽後,居然就不知道王崇陽去了哪裏。
王崇陽也發現了這個問題,雖然這貨的皮膚堅如磐石,但是缺點就是自己在他腦袋上拉屎他都不會感覺到。
石工魔原地不停的打轉,朝著王崇陽怒吼道,“隻會質疑他人人品的小人,躲躲閃閃的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出來,看俺不碾碎你!”
王崇陽朝著石工魔道,“一句懷疑的話都不能說麼?我的確看不到,隻有你看到,還不是任憑你說了,誰知道你是不是這麼糊弄你老板,說這裏有縫隙,其實什麼都沒有!”
石工魔身上的皮膚堅硬,雖然沒有處決,但是耳朵還算靈敏,立刻聽出了聲音好像是從他的頭頂雙耳之間發出了,一隻巨手立刻就朝著自己的腦袋拍了下去。
王崇陽見狀立刻一個躍身,躲到了石工魔的耳朵裏去了,不過這次石工魔似乎感覺到了,立刻一下將耳朵給縮了起來,隨即哈哈大小,“你這個冤枉好人的小人,這叫甕中捉鱉知道麼,你進去後就別想出來了!”
王崇陽頓時心中一動,當時躲進他的耳朵也隻是臨時起意,他本能的覺得自己無論在石工魔的身上任何部位,這貨都不會感應到的,沒想到剛躲進了他耳朵,這貨立刻就感覺到了。
此時這個空間裏一片漆黑,而且還有一股難聞的怪味,就和曬了半年的鹹魚味道一樣,嗆的王崇陽都有些吃不消了。
王崇陽立刻屏住了呼吸,隨即一想不對啊,這貨身上所有地方都沒有觸覺,但是剛進他耳朵,他就感覺到了,這說明什麼?說明耳朵裏是他比較脆弱的地方。
想著王崇陽立刻用手中的元屠對著石工魔的耳朵就是一刺,頓時就聽那石工魔立刻哇哇大叫了起來。
王崇陽頓時一樂,看來還真是找到了這貨的弱點了,立刻又對著這貨的耳朵內壁刺了一下。
這時石工魔痛的直接摔倒在地上,耳朵瞬間也張開了,石工魔立刻朝王崇陽道,“你趕快給俺出來,不然俺可要對你不客氣了!”
王崇陽不禁哈哈大笑道,“你這耳朵裏挺好的,除了有股子臭鹹魚的味道以外,其他都挺好,估計也是冬暖夏涼的好地方,你請我出去我都不出去!”
石工魔此時立刻伸出了小手指朝著耳朵裏來掏王崇陽,王崇陽見狀立刻就往石工魔耳朵的深處跑了幾步,不時還用元屠刺一下石工魔。
石工魔立刻痛的直叫喚,“俺認輸了,你出來吧,俺不和你計較了!”
王崇陽卻哪裏肯放過這個機會,這貨知道神魔驚歎壩的縫隙,自己自然不會錯過的。
他想著卻問石工魔道,“要我出去也容易,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回答了,我就出去!”
石工魔立刻用近乎哀求的口氣朝王崇陽道,“你問吧,俺隻要是知道的都告訴你!”
王崇陽立刻朝石工魔道,“這個神魔驚歎壩存在多久了,怎麼才能去對麵去?”
石工魔詫異道,“去對麵?俺沒去過,俺不知道啊!”
王崇陽立刻刺了一下石工魔的耳朵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不是在這修補大壩上的縫隙麼?”
石工魔痛的連聲叫喚,“你別再刺了,俺真的不知道,俺的任務就是修為大壩上的縫隙,一千年才修補一次,從來沒去過對麵,也不知道對麵到底是什麼!”
王崇陽立刻問道,“你為什麼要修補這大壩,是誰讓你修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