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立刻朝張聶道,“既然你想做護國將軍,自然是要做護國之事,如今王湛那邊猛將如雲,你算什麼?而眼下形勢對王國卻是不利的,如果王宮的衛隊已經是陛下手裏唯一能掌握的軍力了,如果這個時候,你站在國王這邊,你覺得陛下的心裏會不會對你感恩戴德,更何況我們本來就是嫡親血脈,退一萬步講,陛下就算依然忘恩,這光嚴妙樂國的未來會交到誰的手裏,還不是我這個正牌王子麼,到時候我為王,你就是護國將軍,而且是名正言順的護國將軍!”
張聶頓時一陣無語,心中百般變化地看著王崇陽,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卻傳來了張淨德的聲音道,“王叔,當年父王沒有對你委以重任,就是因為你太過輕信人言,不過對你不設一職,的確做的有些過了,不過我剛登基,就委任你為王宮護衛頭領,是我身邊最親最近之人,王宮裏的一舉一動,我和王宮裏的所有人身家性命都交到你手裏了,還不足以表達我對王叔你的信任麼?”
張淨德此時已經正了衣冠,整齊了頭發,看上去的確要比之前要精神了許多。
他剛走進來就和張淨德道,“不用等我百年之後,隻要王叔你回頭是岸,王叔你現在就是護國將軍!”
張聶一聽這話,頓時渾身一顫,這可是當今國王親口說出的,這個時代還沒有聖旨之類的東西,隻要是王國親口說出的,基本就是聖旨了。
王崇陽成熱打鐵道,“陛下已經親口承諾了,你還有什麼可猶豫的!”
張聶這時立刻俯身給張淨德跪下道,“陛下,老臣愚昧……”
張淨德立刻伸手扶起了張聶,“王叔,你也是輕信他人之言罷了,不完全怪你,隻要我們嫡係血親一條心,就沒有什麼闖不過去的關!”
張聶一歎道,“可惜,最後一支護衛軍我也沒有攔下,如果隻是靠王宮這百十個護衛的兵力,和王湛上萬大軍相抗衡,隻怕是以卵擊石!”
張淨德卻握住張聶的手道,“光嚴妙樂國是我張氏祖輩創立的基業,就算是亡了,我們張氏血親也要與光嚴妙樂國一起共存亡!沒什麼可怕的!”
張聶頓時老淚縱橫道,“老臣對不起列祖列宗!”
王崇陽則說,“也不用看的那麼悲觀,雖然舉國兵力都在王湛手中,但是他也並非有十成把握,不然又豈會讓王叔公在策應?”
張聶這時又朝張淨德和王崇陽拱手道,“老臣願聽陛下和王子殿下調遣,就算是浴血戰死,也無半句怨言!”
張淨德這時扶起張聶,隨即看向王崇陽道,“既然你說的好像很有把握,那麼我就將王宮之中的所有大權,都交由你掌握!”
王崇陽看著張淨德道,“陛下就不怕是我第二個王湛?”
張淨德撫須一笑道,“就算你是第二個王湛,我也沒有第二個全國兵力給你調遣了!”
張聶此時立刻又朝王崇陽拱手道,“老臣願聽王子殿下調遣。”
王崇陽立刻朝張聶道,“此時還需從長計議!”
說著又讓張聶把知道的王湛的計劃說了一邊,張聶道,“當初我也是無意中得知王湛的陰謀,才知道朝中其實已經有一半人以上站在王湛那邊了!”
張淨德苦笑道,“我沒想到,我居然如此不得人心!”
張聶卻道,“陛下錯了,之所以如此,還是因為陛下你在王後過失之後,太過消沉,性格變得越來越孤僻,搞的下麵的臣子人心惶惶,不知道陛下你的真實想法。”
張淨德一歎道,“畢竟也是我做下的孽!”
王崇陽則和張淨德道,“陛下無需自責,這不過都是王湛的計謀一部分而已。”
張淨德看著王崇陽道,“到如今,你還是叫我陛下?”
王崇陽頓時一愕,張聶立刻提醒王崇陽道,“王子,您該叫陛下父王了!”
張淨德正看著王崇陽,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期待神色,好像正在等著王崇陽叫自己呢。
王崇陽看著張淨德如此,終於也忍不住地叫了一聲,“父王!”
張淨德立刻老淚縱橫,抬頭看向門外的天空,“王後,你聽到了麼,十二年過去,咱們的王子回來了,咱們真正的王子回來了!”
一陣感慨之後,張淨德和王崇陽以及張聶道,“你們在這商議,我去讓人準備晚膳!”
等張淨德走後,王崇陽又問張聶其他情況。
張聶說道,“後來就是王湛私下與我幾次接觸,允諾我護國將軍之事,要求我在收到他的消息之後,迅速的控製王宮以及你父王,到時候他便可以不費一兵一卒就可以進入王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