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崇陽的命令下達到軒轅部公孫熊的帳中時,公孫熊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周邊剛剛收服的一些殘將則紛紛朝公孫熊道喜道,“族長,恭喜你,看來張陽對你還是聽推心置腹的!”
公孫熊卻朝著手下中一個身形消瘦和一個身材魁梧的兩人道,“風垢,立牧,你們真覺得他對我推心置腹才封我為王的?”
身形消瘦的風垢朝公孫熊道,“看來張陽對你的疑心更重了,封你為王,不過是穩住你而已!”
身材魁梧的立牧卻不以為然道,“封王難道不是信任的表現?我要是不信任一個人,肯定不會給他任何封賞。”
風垢立刻朝立牧道,“且不說張陽自己不過也是一個王,他根本就沒有封王的權限,就算有,如果他是真的信任大哥,又怎麼會不讓小姐回來宣旨,而是依然將小姐留在光嚴妙樂國王城?”
立牧摸了摸腦袋,隨即罵罵咧咧了幾句道,“不管怎麼樣,大哥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我管大哥是軒轅王,還是他鳥甚子的光嚴妙樂國的將軍,現在咱們兄弟在一起,什麼大事業幹不成?”
公孫熊一歎道,“說實話,張陽待我的確不薄,不過畢竟是寄人籬下,而且光嚴妙樂國國中老臣對我始終有鎖猜忌,就算張陽對我完全信任,隻怕久而久之,也敵不過那些老臣的重傷之話啊!”
風垢立刻說道,“大哥,此事暫時也不用去想,我們如今的實力還不足以和蚩尤部向抗衡,張陽畢竟有不少奇能異士相助,而且能造出這樣的神兵來!”
他說著拿著王崇陽送給公孫熊的弩弓,自己的把玩了一番後,立刻交給一個屬下道,“拿過去,讓工匠仔細研究,爭取我們也要造出來這樣的武器!”
公孫熊點頭道,“不錯,萬事未雨綢繆總是不會吃虧的,我是真心不想和張陽日後為敵,但是也要提防他過於猜忌於我等,提早防範才是真的!”
立牧這時問公孫熊,“張陽派來了那兩個修真道士怎麼處置?”
公孫熊一陣猶豫後道,“暫時好吃好喝的招待著,畢竟和張陽,就算沒到撕破臉的時候,也還是同盟,況且這次這兩人也立下了奇功,說不定接下來的戰役,還有用處!”
風垢卻低聲說道,“不止是要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還要滿足他們的一切要求,我們當年為何不是蚩尤九黎部的對手,還不是帳下這種奇能異士太過稀缺麼,最好是能將這二人招攬過來,為己所用!”
立牧聞言立刻笑道,“老風說話總是一針見血,這好辦,那個叫什麼多情的好打發,我看他貪戀女色,正好我帳下有幾個姬妾,我也早玩膩了,到時候送給他玩玩就是了!”
風垢微笑著點了點頭,“那個叫無塵的也有特殊的嗜好,似乎對天文地理頗有研究一般,正好我也略懂一二,我閑時多與其結交,與他推心置腹,就不怕他不妥協!”
公孫熊這時也點了點頭,隨即提醒二人道,“不過要把握住火候,畢竟這二人是張陽的人,萬一招攬不成,反而使得張陽提前防備,對我等也不時什麼好事!”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士兵來報,說是那牽引奢比屍國部隊去光嚴妙樂國的隊伍裏的探馬。
公孫熊立刻將那士兵叫來,隨即屏退了左右,隻留下風垢一人。
那士兵立刻朝公孫熊道,“將軍,果然如同你所料,陛下出動了他的王牌隊伍!”
公孫熊麵色一動,立刻沉聲問道,“如何?打探清楚了?”
那士兵卻搖了搖頭道,“當時他們藏在樹林裏的樹上,等我們感覺九黎部在動亂回去支援的時候,九黎部已經死傷一片了,根本就不知道陛下的那支五十人的隊伍到底用了什麼武器!”
公孫熊臉色微微一沉,良久沒有說話。
這時卻聽風垢問道,“難道一點都沒看到?”
那士兵立刻從懷裏掏出了一塊麻布,上麵居然畫著一樣東西,歪七扭八的。
風垢拿過來看了半晌,實在是沒看懂到底是畫的什麼。
那士兵解釋道,“這是憑記憶畫的,他們從樹上下來的時候,手裏拿著的就是這些東西,黑漆漆的,有長有短,也不知道什麼用處!”
公孫熊看著那麻布上長短不一的畫像,心中一陣沉吟,這時立刻問那士兵,“那九黎部的屍體呢,你們檢查過沒有?”
那人立刻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塊血跡斑斑的抹布,打開之後,裏麵一粒粒的銀色球狀物體,上麵也染著不少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