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堅一聽這話,立刻“哦”了一聲,看了一眼幾位師兄後,回到王座坐下後,才一臉正色地朝五人道,“何事?”
混鯤剛要說話,鴻鈞立刻搶先道,“這件事是這樣的……”說著他將這幾日來大西國飛碟進攻東方神土的事說了一遍。
張堅一陣沉吟道,“這大西國到底是什麼國?天下居然還有這麼個國家麼?寡人還聞所未聞呢!”
混鯤還是按捺不住了道,“這大西國不是我們東方神土的國家,而是另外一個領域的國家!現在大師兄的意思是,由你派兵去征伐大西國,你隻要派遣一些兵將即可,其他事不用你問,我們有人負責率軍去攻打大西國!”
張堅卻連忙道,“二師兄這話就不對了,寡人如今是受天命執掌這天庭,這裏的所有人就要聽命於寡人,而且這調遣兵將乃是天庭大事,寡人剛剛登基為帝,天庭百廢待興,理應休養生息為主,如此大動幹戈,隻怕非我天庭之福吧?”
混鯤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沉,剛要說話,卻被鴻鈞阻止了,鴻鈞朝張堅道,“休養生息是不錯,不過如今大西國已經欺負到頭上來了,你去看看這天下一片廢墟,如果我不予以顏色,他日大西國攻來天庭之中,我東方神土還有何處可以安身?”
張堅則說道,“大師兄說的極有道理,不過並非寡人不肯,隻是寡人如今剛登大寶,一切還沒有安定,況且師傅他老人家曾有吩咐,讓寡人萬事不管,隻管渡劫清修,我尚才渡完九劫,尚不知道還有多少劫難在等著寡人,寡人也無心再管其他了!”
混鯤一聽這話,立刻說道,“我不是說了,此事不用你操心,你安心的渡你的劫去就是了,調兵遣將的事交給我們。”
張堅則看向混鯤道,“二師兄,這天庭自有天庭的規矩,如果你要調兵遣將也並非不可以,你入仕為將,成為天庭一員,寡人自然會對你委以重用!”
混鯤一聽這話立刻大聲道,“什麼?要我入仕為將?我才不要,你少做夢了!”
張堅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恕寡人愛莫能助了!幾位師兄看我現在似乎是萬人之上的天帝,其實寡人也是有心無力,這天庭自有自己的規矩,寡人雖為天庭之主,但是也是受這天規所限!更何況還有師尊的命令,寡人也是無能為力!”
眾人一聽張堅一會無能為力,一會又說有心無力的,話都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其實就是一句話,不幫忙。
混鯤氣的要罵張堅,畢竟他為天帝,也是黃老君提名,他們幾個師兄弟一起努力,特別是張堅為帝後的第一劫至關重要,不能有半點馬虎,完全是他們四個師兄保教護航, 幫他度了,現在張堅張口閉口的寡人,搞的就真的和孤家寡人一般了。
不過鴻鈞還算冷靜,此時冷哼一聲,雖然也氣,但是張堅說的句句也都在理上,自己這邊也不好反駁什麼,當初他們重選天帝的目的不就是重新建立天庭秩序?如今張堅句句按著規矩辦事,他們還能說什麼?
張堅見幾人不說話,又將目光看向了王崇陽,隨即一笑道,“陽師兄,你看看寡人這天宮和你那光嚴妙樂國的王宮相比如何?”
王崇陽抬頭看向張堅,他其實這次從剛見到張堅後,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張堅的不同了,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股前所未有的優越感。
用後世的話來說,就好像是一個屌絲終於逆襲出頭了,現在麵對一幫以前看不起自己的人,開啟了裝逼模式罷了。
況且王崇陽心中還知道,自己被張淨德認回為光嚴妙樂國的王子,而張堅卻是從光嚴妙樂國的王子轉瞬間變成了逆臣賊子之子,定然也是受過不少刺激。
說不定這次張堅就是衝著自己來的,所以才諸多刁難鴻鈞、混鯤幾位師兄。
想著王崇陽朝張堅道,“人間之事我已經了斷,光嚴妙樂國的國王張淨德也在不久前去世了,而王位我也已經讓給了姬熊,凡塵之事已經與我再無關係了,天宮也罷王宮也罷,對我而言,都是一樣的!”
張堅臉色頓時一沉,不會很快就恢複了笑容地朝王崇陽道,“陽師兄謙虛了,要想當初,寡人即便是做這天帝人選,也不過是陽師兄你的替補而已……”
王崇陽這時沉聲朝張堅道,“天帝陛下,如今你是天帝,而我不過是一介平民,高分立下了,過多的話也無需嚴明了,今日我等師兄弟五人前來,是為天下計,也是為天帝陛下你綢繆,既然天帝陛下不願意出兵,我們也不多言,他日大西國要是攻上這天庭淩霄殿之時,想必陛下也早有打算,無需我師兄弟等人前來相助,況且陛下也並非這第一屆天帝,大不了就是天庭再一場大戰之後,重新再選一個天帝而已,小事,小事,天帝陛下自然也不會在意……那麼就此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