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見伯邑考和死囚兩人的身體之上,有一道白色的光束在互相牽引,片刻功夫,兩個光束就互換了位置。
王崇陽鬆開了手後,頓時伯邑考和那死囚都猶如虛脫了一般,各自癱坐在地上。
薑子牙上前檢查了一下兩個人的身體後,起身問王崇陽道,“大公子和死囚已經換了身份了?”
就在這時,地上的伯邑考和死囚都站起身來,隨即各自伸手看了看自己。
死囚這時朝王崇陽道,“師叔祖,我真的到這個死囚的身上了?”
伯邑考的身體也看了看自己,看著自己渾身華貴的衣服,問王崇陽道,“我到底要做什麼?”
王崇陽這時分別和伯邑考和死囚說道,“現在你們兩個身份互換,以後就各自有各自的人生了!”
說著問擁有伯邑考身份的死囚道,“你叫什麼?”
死囚說道,“小人石博倫!”
王崇陽立刻朝擁有死囚石博倫身體的伯邑考道,“大公子,以後你就叫石博倫!一會薑尚會想辦法把你弄出死囚牢!”
擁有伯邑考身份的死囚石博倫這時立刻朝王崇陽道,“大仙,你答應過我的,要照顧我的母親!”
伯邑考此時朝石博倫道,“我既然借著你的身份活下去了,以後你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你可以放心!”
石博倫聞言深吸一口氣後,這時朝王崇陽道,“行,我反正也是將死之人,如今還有機會走出這監牢,而且我唯一的親人也安排妥當了,之後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闖得了。”
王崇陽這時朝薑子牙道,“現在我們兩手準備,你先去幫石博倫弄出死囚牢!”
薑子牙聞言立刻出去找這個監牢的獄長去了,如今他貴為太師,想必也是一句話的事。
等薑子牙走後,王崇陽這才朝伯邑考道,“大公子,此後你就以石博倫的身份生活,生活上要是有所拮據的話,相信薑尚也會有所安排!”
說完又朝石博倫道,“現在你的身份就是西岐的世子了,待會薑太師會帶你回去,教你一些基本的禮儀,你千萬不要試圖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我已經給你下了咒語,隻要你一旦有了自我揭穿身份的衝動,就會立刻心裂而死!”
王崇陽說著立刻又朝石博倫道,“你現在試著要說自己是石博倫看看!”
石博倫聞言張開了嘴,剛想要說我是石博倫的時候,心口立刻一陣絞痛,疼的他根本說不出話來。
王崇陽又說道,“你也不要試圖用字寫出來!”說著朝石博倫道,“現在你試試用手指寫自己的名字看看!”
石博倫用手指在地上,剛準備寫石博倫三個字,手指頭居然不聽使喚,立刻捏緊了拳頭,不停地砸向地麵,疼的他頓時跳了起來。
王崇陽這時朝石博倫道,“現在開始,你就是西岐世子伯邑考,過幾日,你就要去朝歌,到了哪裏,商王可能會將你軟禁起來,也可能立刻殺掉,一切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石博倫深吸一口氣後,朝王崇陽道,“放心吧大仙,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說出今日之事的!”
王崇陽也朝石博倫一點頭,“我也相信你是個重信守義之人,但是畢竟此事關係重大,不但是關係到大公子一人的性命,甚至是整個西岐的百姓,所以才不得不防你一手,你也不要見怪!”
石博倫則說道,“我們本來就是素未謀麵之人,互相提防也是應該的!”
而此時薑子牙也幫石博倫辦了出獄手續,一眾人出獄之後,石博倫說道,“臨走之前,我想再見一次母親!”
這也是人之常情,王崇陽和薑子牙以及伯邑考三人跟著石博倫去了他家。
石博倫的家在西岐的西麵十餘裏的荒村之中,一個村落也就四五家人,就是這四五家人,也都是隻剩老人、孩子和狗了,家裏的壯丁都去西岐謀發展去了。
到了石博倫家的時候,他母親正在院子裏掰豆子,看到有人來了,抬頭一看,一眼就看到了石博倫,立刻激動的站起身來,“倫兒?”
老婦說著上前一把抓住了伯邑考的手,現在他的外貌就是石博倫,他雖然感覺有些別扭,還是朝著老婦叫了一聲,“母親!”
一側真正的石博倫,看到這個場景,眼淚不禁汪在眼裏,隨即朝薑子牙和王崇陽道,“好了,我看到母親相安無事就行了!”
王崇陽隨即讓薑子牙帶石博倫離開,他知道這種場景一旦待久了,隻怕石博倫會心軟,舍不得他母親。
薑子牙帶著石博倫先回太師府,王崇陽則留在原地,看著伯邑考真的好像把石博倫的母親當成了自己母親一般,扶著她坐下,聽著老婦不住的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