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此時離開了世子樓,其實也並沒有走遠,而是飛去了王宮方向,在王宮上空的時候,看到那王宮中極盡奢華的建築,不禁也是連連興歎。
他也遠遠地看到,商王一眾大隊也從世子樓朝王宮方向進發了,就在剛出世子樓沒多久,商王的隊伍被一個白須老者給攔了下來。
王崇陽定睛一看,那白須老者正是帝辛的王叔比幹,比幹攔住紂王的車隊,疾呼道,“大王,招一方諸侯進朝歌,不是想的那般簡單,大王還要三思啊!”
商王此時掀開了車簾,看了一眼眼前的比幹道,“王叔,此事寡人已經發出了命令,你不是讓寡人朝令夕改吧?”
比幹上前兩步,朝商王道,“大王,諸侯關係地方安定,西岐離朝歌甚遠,姬昌到朝歌這一路之上多險難,萬一出現了一點問題,西岐就會發動動亂,西北邊陲的防務豈不是霎時就土崩瓦解了?”
商王不耐煩地看著比幹道,“王叔,你說的這些寡人都明白,不過姬家在西岐多年,數代經營,對邊陲匪患應該比你我都還要清楚,他若是要來朝歌,定然是會安排妥當的,你也無需擔心,況且寡人待姬昌來了,也不會虧待他,到時候多法讓一些珠寶物資給他就是了,但是如果姬昌有不臣之心,此次試出,也好讓寡人早做防範,王叔,你與先王是親兄弟,也是我王室中人,你也不想大商敗於寡人手裏吧?”
比幹則耐心地朝商王道,“隻要大王勤政愛民,恩澤四方,天下又豈會有不臣之人,那個時候就算姬昌有反心,隻怕西岐的百姓也不會追隨了!”
商王一聽這話,臉色頓時一冷,“王叔這是說的哪裏話,按著你的意思,如果姬昌有反義,也是寡人給逼反了?”
比幹自知失言,立刻朝商王拱手道,“老臣不是這個意思,正如大王所言,老臣也是王室中人,受先王囑托,要好好輔佐大王,看護大商江山……”
這些話,商王耳朵裏都覺得要聽出老繭來了,立刻擺了擺手道,“算了,王叔,此事寡人既然已經發出王令,就斷然不會輕易收回成命,不過既然王叔說到西岐邊陲防務問題,寡人自當讓去送信之人提醒姬昌就是了,而且這是大街之上,也不是商議朝政的地方,寡人宮中還有政事要處理,就先走了!”
商王說完就放下的車簾,隨即吩咐馬夫繼續往王宮進發,不再理會比幹。
胡仙兒坐在商王的一側朝商王道,“大王,王叔隻怕也是為你,為大商好吧!”
商王冷哼一聲道,“這個比幹,自持是寡人的王叔,從寡人登基以來,處處掣肘寡人,外人不知,還道他是商王呢!”
胡仙兒聞言心下一動,立刻朝商王道,“既然大王不喜歡比幹,為何不把他調開?”
商王此時一歎道,“愛姬你有所不知,這比幹雖然囉嗦麻煩,但畢竟是寡人的親叔叔,況且他有先王遺命,不是寡人想要調開他,就能輕易調開他的!”
胡仙兒則一笑道,“大王,我隻聽聞天下最大,莫過於王,從未聽說過,王還有辦不到的事!”
商王摟住胡仙兒的肩頭,哈哈一笑道,“為王者雖然無所不能,卻也不能無所顧忌,此乃政事,你不懂!”
胡仙兒朝著商王拋了一個眉眼道,“我是不懂政事,但是看到大王你已經不是一次為比幹心煩了,所以才多說了這幾句!”
商王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微歎道,“比幹畢竟年紀大了,暫且再忍他幾年,待他年老之後,寡人找個機會勸你回去頤養天年就是了!”
胡仙兒沒有在說話,她這時感應到車外的半空中,有一股強大的修為,透過車簾看去,卻見空中有一人,從輪廓上看應該就是王崇陽。
她心中不禁暗道,王崇陽這次來朝歌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難不成是來和自己相會的?
很快車隊進了王宮,商王到了後宮時,回頭見身後還跟著一人,卻見正是石博倫,不禁道,“伯邑考,你就站在寡人的宮外,寡人隨時會叫你!”
石博倫立刻朝商王拱手道,“是,大王!”
等宮門關閉之後,石博倫聽到宮內傳來一陣鶯歌燕舞之聲,隨即又聽到商王爽朗的大笑,和胡仙兒嚶嚶弱弱的笑聲,心中不禁有些安奈不住。
若不是這宮門之外,還有侍衛把守,石博倫真想扒在窗戶上好好看看。
而此時宮內的商王正摟著胡仙兒坐在床邊,看著下麵一群穿著暴露的美女在跳舞,不住地給胡仙兒勸酒。
幾杯酒下肚之後,商王也有些微熏,立刻揮了揮手,示意那些歌姬下去,頓時宮中就之聲胡仙兒和商王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