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故事來龍去脈的王崇陽,根本沒再繼續去跟這件事,如果自己隻是事件的引子的話,那麼自己隻要把他們引入正規,他們自然就會朝著正確的方向邁進了。
不過王崇陽在到了西岐之後,立刻去太師府找到了薑子牙,還是將這件事告訴了薑子牙。
他和薑子牙說這件事的目的,是讓薑子牙暗中派人去將這件事散播到各地諸侯的耳朵裏去,畢竟這次虞國國君和芮國國君來西岐,也是無人知曉的。
而且既然他二人都認為這件事是一件丟人的事的話,那就兩邊都不可能將這件事散播出去,唯一能幹這事的,也隻有西岐本身了。
薑子牙見王崇陽長時間不來西岐,一來西岐就給西岐送來這麼一個大禮,對王崇陽自是千恩萬謝道,“師尊,有你這一番事,想必西伯侯的聲望又要在諸侯之中倍增了!”
王崇陽則問薑子牙道,“西伯侯回西岐後,身體如何?”
薑子牙道,“身體還好,不過是在朝歌吃了一些苦,加上這一路西行有些艱辛而已,調養了幾日就恢複了!”
王崇陽點頭說這就好,薑子牙卻問王崇陽道,“師尊,最近我打算密謀讓西伯侯稱王,不知道師尊的意思如何?”
王崇陽立刻說道,“此事不可著急,你先辦妥我剛才說的那件事,一旦稱王,就是要和朝歌正麵交鋒了,西岐已經準備好了麼?”
薑子牙則說道,“這幾年來,西岐一直休養生息,準備許久了,而商王殺忠烈之士比幹,已經在朝野之中都引起了分開了,我覺得現在正是最佳時機。”
王崇陽則朝薑子牙說道,“這是兩碼事,現在還不是最佳時機,從西岐附近還有虞、芮等小國存在就是一種隱患!”
薑子牙朝王崇陽則說道,“如此邊陲小國,實力不可與我西岐相比,不足為患!”
王崇陽則朝薑子牙說道,“如此小國的確不足為患,他們也的確不太可能直接和西岐產生衝突,但是一旦西岐與朝歌正麵開戰,這些小國就會變成夾縫求存的狀態,到時候萬一有這麼幾個小國被朝歌收買也好,威逼利誘也罷,隻要在西岐大軍遠征朝歌之時,在後方給西岐添一點亂子,就夠西岐喝兩壺的了。”
薑子牙一聽這話,頓時一陣沉吟,隨即拍手朝王崇陽道,“師尊所言極是,尚的確沒有想的這麼長遠,隻是想到眼下這些小國不足為患,卻沒有想到我大軍遠征之後的事情,後防不穩,前方必然崩潰!”
王崇陽點頭道,“所以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穩定西岐的後方,同時還要聯絡地方諸侯,要知道,你們不聯絡,一旦這些諸侯被朝歌聯絡過去,那就是你們的敵人!你們也未必能將所有諸侯都爭取過來,當然能爭取過來是最好的,不能爭取過來的,也要盡量讓對方保持中立,西岐發展再快再強,也不可能多方作戰,這才是此戰的關鍵所在!”
薑子牙點頭道,“其實這點,弟子早已經派人開始暗中聯絡各方諸侯了,目前為止,也就冀州侯蘇護給了答複,說一旦西伯侯起義,他必然跟隨,其他諸侯隻怕還在觀望吧!”
王崇陽說道,“這種事,你就自己看著辦吧,我也隻是建議,畢竟你才是西岐的太師!”
說著王崇陽站起身來,朝薑子牙道,“你先忙你的,我還有一個老友要去見見!”
薑子牙一聽這話,立刻說道,“師尊說的老友是大公子伯邑考吧?”
王崇陽看了一眼薑子牙,隨即一笑道,“你居然能知道我要去見伯邑考?”
薑子牙立刻說道,“師尊在西岐故交不多,侯爺算一個,弟子算一個,另外還有交集的,無非就是大公子了!”
王崇陽一歎道,“本來這伯邑考,如果不是我阻止他去朝歌,也許第一個上榜之人就不是比幹了,我也不知道這麼做,是幫了他,還是害了他!”
薑子牙心下一動道,“師尊知道封神榜上的名冊?”
王崇陽則朝薑子牙道,“也不是全知道,隻是能算出部分而已!”
薑子牙怔怔地看了王崇陽一眼,卻什麼都沒有說,心下卻在暗歎,這封神榜上都是先有仙位,後有名冊,如今這幫上也隻有比幹一人而已,王崇陽居然能算出部分來?
王崇陽隨即離開了太師府去了西岐郊外,很快找到了石博倫家,此時正好看到伯邑考正背著石博倫的老母從屋內出來。
伯邑考看到王崇陽心下一動,但還是將老母放到了院子中的太陽之下,幫著老母裹好了衣物之後,這才朝王崇陽走來拱手道,“大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