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崇陽的話音剛落,立刻酒吧的門就被一眾人推開了,先是羊誌的兩個小弟走進來,隨即羊誌才跟了進來。
羊誌剛進門就看到了小雨,不禁朝小雨一聲冷笑道,“小雨,你好好的大富豪不去,怎麼跑到這種小酒吧來了?”
小雨本能的退後到王崇陽的身後,不敢搭羊誌的嗆,隻是站在王崇陽的身後朝羊誌說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羊誌哈哈一笑道,“我想要做什麼?這還不明顯麼?哥暗示明示都給過你不少了,你不會純到這種地步,完全不懂哥的意思吧?”
王崇陽這時轉身拍了一下小雨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害怕,隨即走到吧台,倒了一杯酒,走向羊誌,“羊三哥是吧,這杯酒呢,是我代替小雨敬你的,感謝你這麼多天來對她的捧場和關照!”
羊誌看著王崇陽,隨即結果酒杯在手裏把玩了一番,不禁朝王崇陽冷笑道,“這算什麼意思?剛才你不是很囂張麼,怎麼?這麼快就認慫了?”
王崇陽則一聳肩道,“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我也不想為了這麼一件小事和你們糾纏不清,這杯酒你當是我替小雨還恩也好,是我向你認慫也罷,你喝了這杯酒,我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從此你是你,小雨是小雨……”
不過沒等王崇陽把話說完呢,羊誌立刻將酒杯裏的酒直接潑到了王崇陽的臉上,“草,你算什麼東西?還一筆勾銷呢!你他媽忘記剛才老子和你說的了?老子看上了小雨,目的就是為了和她上床,你想一筆勾銷是吧,行,你把小雨送過來,等老子玩膩了,我們就一筆勾銷!”
羊誌的小弟們見狀立刻一陣起哄,不停地朝著王崇陽叫囂著,“你剛才不是狂麼?”
小雨見狀連忙拿起麵紙遞給王崇陽,隨即朝王崇陽道,“陽哥,這件事是我和羊誌之間的事,你還是……”
王崇陽接過小雨遞來的麵紙,擦了一下臉上的酒水,看向羊誌道,“這麼說,就是沒得談了?”
羊誌立刻將手中的酒杯扔向王崇陽,“談?談你麻痹,你也陪和老子談?”
眼看著那酒杯就要砸中王崇陽的腦袋了,這時卻見空間一團黑火陡起,那本來飛在空中的酒杯,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羊誌一看如此,頓時心下一愕,怔怔地看著王崇陽。
其他幾個小弟也都蒙了,那酒杯明明是砸向王崇陽腦袋的,怎麼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王崇陽這時冷哼一聲道,“我要和你談,是給你機會,既然你不願意和我談,那麼我也無話可說了!”
說話間王崇陽已經到了羊誌的麵前,本來他和羊誌之間起碼有五六步遠呢,王崇陽突然就到了羊誌的身前,羊誌甚至連王崇陽是何時邁步,如何邁步的都沒看到。
羊誌的幾個小弟也晃了,立刻搬起凳子就朝著王崇陽砸了過去。
王崇陽也不避讓,那些凳子瞬間都砸中了王崇陽的身上,小雨見狀嚇的立刻大叫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砸中王崇陽身上的那些凳子立刻就四分五裂的碎成了木渣,掉在了地上。
而王崇陽本人依然站在羊誌的麵前,別說沒有想象中的那些頭破血流的場麵了,就連一個發紅的印記都沒有看到。
羊誌頓時一愣,王崇陽這時立刻雙手搭在了羊誌的雙肩,頓時趕到一股強烈的熱流從雙肩傳遞到他的全身。
這個時候,胡仙兒一眾姐妹從樓上下來,看到這裏的情況,都不禁一愕,不過胡仙兒看到羊誌的時候,心下不免還是一動,羊誌這種天身邪體,對於常年吸食男人精元的胡仙兒而言,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而此時的羊誌感覺四周的酒吧都在晃動一樣,隨即四周似乎都冒出了火光,自己完全葬身在火海之中了。
羊誌甚至看到自己的肌膚因為火噬已經開始不停的起著水泡了,感覺整個身體都要被燒化了一般。
不僅如此,四周此時不住的發出一些恐怖的怪笑之聲,偶爾還有幾個樣貌怪異的黑影不停地在自己的麵前一掠而過。
羊誌再低頭看去,卻見地上有幾個相貌恐怖的惡魔一樣的東西正在抱著自己的腿腳,用它們的獠牙正在撕咬著,羊誌頓時嚇的大叫了起來。
而此時的羊誌幾個小弟,見羊誌被王崇陽僅僅就是搭著肩膀,就發出了如此恐怖的慘叫聲,不禁都是一蒙。
王崇陽這個時候鬆開了手,羊誌整個人頓時就和癱瘓了一般,癱坐在地上,身上的汗如同雨水一般,整個身體都被侵濕了。
幾個小弟頓時都蒙住了,根本不知道王崇陽給羊誌使了什麼手法,隻是搭一下肩膀,羊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