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天理了,老子一具冰清玉潔的身體,就這麼被一個和尚個糟蹋了!”自離開寺廟後,修然一肚子委屈,雖說身體的確是舒服了許多,但一想起胸前幾乎被一個和尚摸了個邊還是不由得泛起一陣雞皮疙瘩。
一邊心裏腹誹著一邊小步快走,修然很快來到了來到城外破廟處換了身較為得體的衣裳,既然已經從那幾個小兔崽子口子知道了杜老鬼那有一票生意,自己便也不必在打扮成乞丐模樣來掩人耳目了。
“坡腳李,大爺我的錢袋呢!?”換好衣裳的修然對著小廟神像後喊道。
“小爺您回來了啊!”神像後一個迷迷糊糊的聲音答到。
很快,神像後一瘸一拐的走出一位老乞丐來,滿臉爛瘡看著好不嚇人。
不過修然並不以此為意,接過老乞丐遞來的錢袋掂了掂,說道:“算你老實!沒給小爺少子。”
老乞丐顫顫巍巍的笑道:“爺您長的相貌堂堂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小的對您的敬仰可比山還高!哪敢貪圖你半分子。”
“嘿,這話說的好!該賞!”
一頓馬屁拍的頗為舒服的修然伸手往錢袋裏掏出了半兩碎銀子賞給老乞丐,繼而道:“最近城裏可有什麼大事?”
老乞丐低眉思索了下道:“大事沒有,小事到是有一大堆。”
“都是些什麼小事?挑些精彩的給爺說來聽聽”修然道
“那有三件事估計小爺您感興趣。其一是前一陣子成裏多了個什麼福安會專門給像老朽這樣無依無靠的人謀生路發錢財的,據說不到月餘的時間就有近萬人加入那福安會!;其二呢是麗春樓年初時新來了一位頭牌,據說生的比那九天仙女還要來的漂亮,而且前些日子杜員外一擲千金竟然連麵都沒見著,隻是隔著珠簾聽了一首曲子,不過聽說那杜員外事後還稱自己賺大了;其三呢,就和那虎門街有關了,聽從那街裏出來的腳夫說,好像那條街裏有位了不得的人失蹤了,雖然表麵上那條街看山去沒什麼變化,可老朽可是注意到了,這幾月來駐紮在東北大營的軍隊可是頻頻有傳令的騎兵出沒。”
修然聽聞眉頭一皺略有思量,說道:“虎門街這些年可真是流年不利啊,先是戰死了一大批人、又是遭到刺客暗殺、現在又有人鬧失蹤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啊。”
搖頭惋惜了下,修然又說道:“不過這些事可與咱無關,那些大人物的事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可參合不上,也萬是不能參合的,老子前天遇到個皇帝還差點把自個小命給搭上了。”
老乞丐驚訝道:“皇帝??!!大昊的皇帝??!!”
修然嘿嘿一笑:“有什麼好驚訝的,與咱一樣,有手有腳的,不比咱這些人獨特到哪裏去,也還好老子有點小本事,不然今兒個你就得不到爺的打賞啦~”
老乞丐略顯緊張的說道:“連小命都要搭上了!這是遇到了啥子事啊?”
修然肚子“咕咕”的叫了兩聲,這才想起已經許久不曾進食,對老乞丐揮揮手漫不經心的說道:“鬼知道一個當皇帝的怎麼被人追殺了。”
修然一邊往外走一邊繼續說道:“你也甭管啦,當好眼線就行,小爺我肚子餓出去吃飯啦。”
說完修然頭也不回的往城郭處走去。
而老乞丐眯著眼沉思了下,喃喃道:“我一個老乞丐瞎操什麼心啊”
隨即一瘸一拐的走回神像後繼續睡了,畢竟天都還未大亮,可不是個要飯的好時間,那些出手闊綽的公子哥可往往要日上三竿才見的到人影。
修一路晃蕩,很快便來百花城外郭市集中,此時天色將明未明,但市集已經熱鬧非凡、行人熙熙攘攘,肉行、鐵行、酒肆門前人頭攢動。
吆喝聲、砍價聲、怒罵聲此起彼伏,更有甚者因為價錢談不融而大打出手,不過很快便有地頭蛇之類的人物前來鎮場,一番拳打腳踢下,兩方便“心平氣和”的講價格的給談好了。
魚腥味、肉腥味、漢子的臭汗味在加上令人陶醉至極的酒香味等等混合而成的一股市井獨有的氣息朝著修然迎麵撲來,令修然十分享受。
邁步踏入市集中,一路躲避那些想乘機揩油的中年放蕩婦女們,修然熟門熟路的來到一間早點鋪子旁。
“老板,來碗豆腐腦少放蔥多放辣啊,另外再來兩個肉包子。”修然挑了個好位子坐著,對著老板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