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事了!”
花影臉色一變,忽然看到正要進門的城和允。
“風!”花影大喝一聲,阻止他說話。馬上轉身吩咐才進門的城與允:“過幾****要出國,現在去準備。我要三日內聽到海市、德山、新港被完全整合的消息。明天我會讓何榮發去教你們。”
“首領……”允紅著臉“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逐了,他在執行什麼任務嗎?”
“你要過問我的事嗎?”花影站在樓梯上俯視允,他隻感到微微顫駭。我做錯什麼了嗎?
“不敢!”允轉身離開。
“喂!允!”城回頭奇怪的看了花影一眼,馬上跟著允離開。首領怎麼了?
呼……
花影鬆了口氣。她還沒對允用這種語氣說過話哪,這個孩子是最缺少安全感的。可是沒辦法,一切還沒有確定之前不可以讓他知道逐的情況。
“風、風代、天黑……到樓上來議事。”
花影喊天黑的時候頓了一下,她斜了一眼門口的天白。既然是天黑的哥哥就應該不是敵人。
幾人剛關上門,花影一個眼神,風閃身向天白攻去。天白隻用一招就將他按在地上。
“親愛的影,怎麼這樣歡迎我回來?”天白委屈的眼神有些不自然,可是這是天黑對花影的習慣。
“回來。”花影低低的說了一聲。
風迅速的拜托天白閃到花影身邊。揉著肩膀滿腦子的奇怪,首領這是怎麼了?明知道自己打不過他,還讓自己試探他。
“風代,抽血。”花影一聲令下,風代拿出針管。
天白臉色終於變了。
“花影你什麼意思?至於驗血確定是誰嗎?”
花影白了他一眼:“天黑說過,天白最怕打針了。”
該死的天黑……
天白苦笑。
“不過抽血不是為了確定你是天白,天黑走的時候,我們發現他……病了。所以想看看你是不是也生病了。”花影不知道該怎麼跟天白說。她認為是天白知道了天黑在這裏才找過來的。
天白沒說話,他還記得天黑說過:永遠別讓她知道我在哪。
看著針頭紮進自己胳膊,天白第一次覺得沒那麼疼。
風代檢查血液,然後舒了口氣:“沒問題。”等了許久終於得到了答案,花影感覺更加迷惑了。
如果天白沒事,天黑是從哪裏被下蠱的?
“天黑走了。”花影心不在焉的說。
“我知道啊,”天白應了一句“就是黑讓我來的。”
花影一愣,問:“那他在哪裏?”
天白又想起天黑說的。
如果她問我,就說去散散心,有可能三天兩天,有可能三年五載。告訴她,天黑不放心我的影一個人在危險當中。隻要天白在,天黑早晚會回來。
“天黑說要去散散心,有可能三天兩天,有可能三年五載。不放心我的影一個人在危險當中。隻要天白在,天黑早晚會回來。我可是完全按原話說的,一字不差。”天白笑著,可是他不懂,他覺得花影不愛天黑。天白不懂的太多了……
天白不明白,為什麼天黑還不到28歲就發病了?這個女人有什麼值得天黑喜歡的?為什麼我要替天黑來守護這個女人?
“天白!你哥哥病了,我們要快點找到他,他很危險。”花影用力的搖晃天白的肩膀,怎麼這孩子一點都不著急哪?
“哥哥?”天白皺著眉頭“影啊,天黑是我弟弟。不過你放心,他的病已經治好了。”
“治好了?”不可能,是什麼蠱都不知道怎麼會治好?
“嗯,治好了。”天堂不會再有病痛的。
花影覺得有隱情,可是天白不會說的。不管為什麼,但是隻要是天黑要求他來的,花影覺得以自己對天黑的了解,可以信任天白。
“天黑的事以後再說吧。風,把逐的情況說一下。”花影感覺微微頭痛,她抽出一顆煙點上,卻立刻被人搶走。
“傷剛好,少抽煙。”天白把煙插到自己嘴裏深吸一口。
花影挑眉,又點上一顆煙,意示風說話。
“逐是三周前啟程去T國,通過正規渠道乘飛機直達曼穀,次日抵達。之後轉車去了蜜挪河。然後就失聯了。”
“蜜挪河?”
那是鹽姬的地盤啊!
鹽姬是逐的女朋友。好吧,也不能說是女朋友。因為鹽姬本身是男人,他本名延吉。因為對逐瘋狂的愛戀做了變性手術,然後做了逐的女朋友。後來逐被敵對幫派陷害,丟到了Y國黑市,鹽姬居然接受了逐的所有地盤。
花影曾經調查過逐被陷害的事,跟這個鹽姬有很大關係。
她一直都表現得很愛逐,可是逐被陷害身陷囹圄的時候,這個女人沒有過要救他的動作,甚至沒有一絲著急。
而現在逐在這個女人的地盤失蹤了。真是十分正常的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