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姬!”逐忍著痛咬牙切齒的說“看在你跟著我的這幾年我提醒,不要碰她!你會後悔的!”
“哈哈哈哈,好啊 ̄讓我後悔吧!讓我像現在一樣後悔!”鹽姬凶狠的看著他“早在我改變了自己待在你身邊的時候,我就開始後悔了。如果她真有本事,就讓她毀了一切吧!”
鹽姬大笑著離去,隻剩下逐一個人拚命的抵擋疼痛。
她說花影來了,花影救了我一次,我又要讓她以身犯險了嗎?
疼痛漸漸從手指遊走到身體各處,鑽心的疼痛讓他無法再集中精力思考。地下室裏隻能聽到這個男人的嘶吼聲……
走進酒店的房間,天白鬆開花影的手。
呼……明明戲份都是這個女人的,怎麼自己感覺這麼累?
“天白,你太放鬆了。”花影用手杖敲著地麵往前走,終於坐到了床上。
“房間裏有什麼問題?不是風選的地方嗎?”
這地方是百鳥在幾年前滲透在MG最大的產業,天羅酒店。
滲透在這裏也是為了查清楚逐當年的事,畢竟是一方老大,居然可以被人賣到黑市去當死奴。用花影的話:這也是技術。
風將房間裏所有的設備檢查之後對花影打了兩個手勢,花影這才把眼睛摘下來。看著天白說了一句話,卻麼有發出聲音:這個房間被竊聽了,沒有監控設備。
天白一僵,隨即打了幾個手語。
你的百鳥內部有奸細。
花影想了想:不確定,你們注意發生任何事都不要管,將計就計。
風有力的搖頭:不行,太危險了。
一切聽從命令!既然我來了,這次就鏟除一切異己。不要對阿泰有所表現,視形勢而行動。
做完這些,花影拿起手杖衝廁所走去:“我累了,你們安排好要玩的路線就去休息吧。”
“是,小姐。”
就在他們住的這一間隔壁,兩個妖冶的女子剛剛放下耳機。
其中一個立刻打起電話來:“鹽姬大人……”
是夜,天羅酒店周圍一片繁華。歌舞坊裏的女人和人妖們都會趁這個時候出來拉客。沒有人注意,在天羅酒店的後門,兩個消瘦的身影扶著一個女人上了一輛兩廂車。
兩個男人從4樓走廊的窗戶往下看著他們離開。
“這女人這樣做太危險了吧?”天白小聲的說。
“這是首領的一貫做法,像這種一個人滅了一個幫派的事,首領常做。”風一派自豪,自家首領絕對不是一般女人。
最好沒事……
天白有些擔心的想。
“走吧,先去解決玩忽職守的阿泰!”風一拍天白的後背。這個阿泰,居然讓敵對幫派的人摸到自己的地方竊聽,這次首領少不了訓教他了!
花影躺在汽車的後座上聽前麵兩人議論著。這兩個人妖其實是在房間裏下了迷藥的,花影對這種東西已經有了抗性,隻是風不大利索,看來是要被天白叫醒了。
“鹽姬大人要這個女人是為了什麼哪?”
果然是鹽姬啊!她的勢力已經從蜜挪河延伸到了MG了嗎?
“聽說跟逐有關係,鹽姬大人現在也是恨透了逐了。”
“不是吧,鹽姬大人不是很寵著逐的嘛?要什麼給什麼。”
“哎呦!不是那個逐大人啦!是真正的逐,鹽姬大人的一切都是從那個逐那裏謀劃到的!”
果然是鹽姬把逐抓走的!花影手輕輕觸手腕上的刀套,為了不被別人發現隻能把短刃藏在這裏。護國戒也沒帶。讓自己微微放鬆接受那些殘餘的迷藥,還是睡一會吧。還有場硬仗要打哪!
花影是被這兩個人妖嘰裏呱啦的吵醒的。
雖然醒了,可是她還裝作睡著的樣子不動。
“……鹽姬大人,我們是從阿泰的酒店把她偷出來的!還要送回去吧?這個女人據說後台很硬的,是個大公司的繼承人,長孫女!”
“阿達,你不會是喜歡上阿泰了吧?怕警察去了他不好交代?”這個聲音一聽就好妖冶,鹽姬?
花影適時地叮嚀一聲,“醒”過來。
“白,白!我要喝水!”花影揉揉頭,拿著腔調喊了兩聲。
一杯水遞過來。在她接過的同時,一個拳頭猛的襲向她的小臉,刹在她臉前一厘米處。
花影眼睛沒有眨一下,隻是微微側了下頭問道:“白?你在幹什麼?”
鹽姬終於嗬嗬笑出聲來。
“誰?誰在這裏?”花影驚慌下打翻了水杯,茫然的向後退,雙手無助的四處摸索著。